手指移到那处地方,她呼吸停滞下来,他小心停留,没有感到抗拒的意思,才慢慢试探进去。
温暖柔嫩,紧密包裹,情欲的气息蛊惑升窜。她身体随着手指的进出起伏不平,腰肢不大自在地摆动,贺昭不禁再低头深深去吻,心脏略紧张,但又似被热水浸着,脊柱里过电一样,酥麻震颤。
甬道里越发shi润,感到有蜜ye盈满,频频进出的手指抽出。
贺昭,
徐锦融叫道,黑暗里被衾下腰肢迭动,说不上来,熟悉又陌生,难以言喻。
攀着肩膀的力度一下收紧,听着面前细细的呼吸变化,他在她身体里一点一点进入。
难受么?
偏着头俯去,鼻息喷在她耳边,身上渗汗,手臂把床榻压得下沉。
徐锦融摇头,身子忽的一颤,耳垂被他含在舌尖:嗯,不会让你难受的宝贝。
身体开始摇晃,腿抬在手里,向旁张开,挺进的节奏由慢而快,意乱情迷。
她含着声,渐渐含不住了,轻yin声从唇齿间逸出,便觉身上的阵势更加收不住,低哑喘息越来越急,她忙抓紧他的肩膀。
贺昭,贺昭、交合之处擦撞得厉害,从花粒渐渐激灵到深处,她身上好热,按他更用力了,音带仓促,别动了,别动,
贺昭收住动作,但没有完全停下,还有一截浅浅缓缓,不舒服?
有点,
怎么不舒服?
进的很里面,有点胀,总是,总是、宽厚的掌心随即抚摸上小腹,有点酸,很手掌在小腹上往下轻按了按,还留在体内的物事似乎又胀起几分,徐锦融声音不免抖了抖,身上又热又麻,听耳边呼吸越发粗重,忽然说不上来,他这么问莫不是故意的,
很什么?
很什么,贺昭追问,指尖向上滑,手下带起一片战栗,覆在她胸前,嗯?
很难忍。
贺昭于是停下,也想了想,那还是再等一下,等我告诉你就不用再忍了,好不好?
身上感觉有所缓和,徐锦融犹豫着点了点头。
你看你这里,他轻轻揉她的胸ru,握在手里,都瘦了。过了这些日,要多吃点,养回来。
你喜欢这里大?徐锦融把手移去,覆住他的手掌,不明白这有什么必要,为什么?
我觉得会不好活动,
嗯,不大也喜欢,宝贝,是你的都喜欢,贺昭额角微汗,是你睡太久,你知道你原来多,多壮实?我怕你身子变得不好。
我原来很壮实,她重复道,心里在找那个影子。
她能有一些印象。比如看到门,看到窗,看到桌子,看到椅子,看到劈柴的小厮,看到院子的长宽跨度,看到墙外的树冠,她心里会出现很多东西,门窗若是闭上了,还有哪里可以最快奔到外间,树冠的高度,从哪几个位置可以最省力地够到,除了那柴刀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用作武器,可以最趁手地躲避来袭和发起攻击。
你原来很矫捷,
贺昭慢慢念道,视线穿过方寸的黑暗,定在她面上,又认真,又有力,又聪明,他从没见过比她更聪明的人,什么都会,又什么都学的那么快,别人才开始拿起来,她就已经上手了,一举一动,都有种劲在里头,好像别人都进不了你的道。
她有些惊讶:我很凶?
不是,他笑道,你很我行我素,但大家虽这么说,其实都喜欢你。连你走进来,动起来,大家都看。
大家,她念道,大家都是谁?
都是路人,不重要,他顿了顿,含糊应过,随即不待她再问,低头吮住手里胸ru顶端,含舔,吸咬,她顿时按捺不住,扭动低叫。
你原来很喜欢我的,
床榻又在摇晃,shi润温暖的所在,层层阻却,却也紧密吸入,激爽快感节节攀升,只想死死搂着她在床里打滚。好几个月了,守在旁边只能亲一亲抱一抱,好容易破了戒,只想激狂放纵,让她彻彻底底,从内到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告诉我,告诉我,现在呢?
徐锦融紧抿唇,手指扶着他的脑袋,抚了抚指下面颊,暗哑的声音带颤。以前?以前不确定。不过她能感到,他好像也很没有安全感,现在也喜欢。
气息越发热得炙人,迷离浓郁,耸动的身躯劲道结实,床榻里呻yin喘息,晃动不止。
醒来时是被摇醒的,外头已日上三竿,徐锦融奇怪地看着面前,贺昭已经穿戴整齐,见她睁眼才如释重负,不禁瞬时清醒坐起:怎么了?
他们在被通缉,是躲藏在这里。莫不是
没什么,贺昭说,面色还略微发白,扯着嘴角笑了笑,还以为你又要醒不过来了。
哦。她揉揉脑袋,这一觉睡得是酣畅淋漓,不会,就是,她欲言又止,这大白天的,忽然有点脸上发热,就是累了点。
气氛一时再度暧昧,昨夜所有反应仿佛又在眼前回放。贺昭眉宇间已柔和舒展开,温暖平稳,胶着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