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条条暧昧的水痕。
安安的两只手腕被艾斯一只手禁锢着动弹不得,她尝试着扭动身体躲避崽崽的亲吻,可是她越动,越能感觉到他愈加炙热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一缕缕的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四肢。
再加上他肌理粗粝的手掌在她的背部游离,顺着脊椎缓缓向下,在尾骨处停留,灵活的手指撩开轻柔的裙摆,轻轻按在尾骨上,暧昧的绕圈。
她的拒绝与愤怒被他这么一按瞬间荡然无存,崽崽几乎知道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并且善于利用敏感点将她变成满脑子只想做爱的笨龙,浑身像是一滩春儿般软绵绵的倚在艾斯身上,舒服的哼哼唧唧,任由他玩弄。
艾斯将头深埋进她的脖颈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大手肆意的揉捏着她的雪臀,掌心下的肌肤如同云彩般软绵香甜,简直爱不释手。
可最终他还是松开了肉感十足的臀瓣,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艾斯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在她的耳边压低嗓音哑声说:还记得我们在温泉岛上捞金鱼吗?
安安半阖着金眸,绯色的情欲在她的眼中如水波般荡漾开来,水汽弥漫。
记唔、记得。她说。
白藕般的手臂被他高高提起按在墙上,她此刻就像是暴雨风中花朵,花枝脆弱到轻轻一折就会断,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望着他,娇媚迷离的眼神如同致命的毒药化为丝丝细线勾的他心神为之荡漾。
艾斯喜欢被他完全掌控下展现出脆弱一面的安托瓦妮特,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彻底拥有她的错觉,尽管这种美妙的感觉十分短暂,但他依旧沉迷于此。
当时我们两个都网不到鱼,于是我用了武装色。回去之后,我突然想到了一种玩法。艾斯扯下内裤,坚硬如岩的性器蹦跳而出,他坏心的扶着性器在她泥泞一片的大腿根处缓缓抽插,肉柱上微凸的青筋剐蹭着肥厚的花瓣。
唔嘤穴口处酥酥麻麻的快感使她浑身蜷缩颤抖,喉间哼出娇软的呻吟。
艾斯在她耳旁轻笑一声,要试试吗?
试什么?
安安咽了口口水,微微挣了下手腕,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艾斯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虎牙,看起来有些邪气。
你往下看。
安安视线从他俊朗的脸往下,被阳光晒成麦色的肌肤沁出细密的汗珠,看起来性感又健康,半解开的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间露出色气的人鱼线,再往下那就是他肉粉色的,看起来毫无攻击力但异常坚硬粗胀的性器。
一切和往常一样,安安正想开口问些什么,可一秒她就见到那颜色娇嫩的性器在她的视线里从根部到顶端一点点的变黑,性器摩擦时黏上的淫液在月色下泛着淫邪的水色,看起来油光水亮,兴奋的跳动着,冒着热气,马眼处沁出晶莹的胰液,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
这这这
安安震惊到丧失了语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可以给鸡巴附上武装色!
安安惊恐的瞪大眼睛,扭动手腕想要挣开艾斯的桎梏,离这个黑色狰狞的鸡巴远一点。
她完全可以肯定,如果这玩意儿肏进她的小屄里,她今晚绝对会被干死的!
不要,艾斯,不要
她可怜的哀求着,带着浓烈的哭腔,眼尾微红,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艾斯怜爱地低头轻吻她的眼,带着哄骗安抚的意味,我会很轻的,别怕。
听到这句话,安安更怕了。她已经无数次得到过男人们会温柔的承诺,可到最后还不是将她狠狠肏到她哭着求饶,小屄又肿又红,合都合不拢。
可容不得她拒绝,艾斯已经扶着附了武装色的性器,钝圆的顶端抵着如花儿般娇嫩红润的穴口一寸寸,缓慢的进入她的身体。
啊,唔!安安将下唇咬的泛白,紧握着双手,略尖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微微凹陷的痕迹。
艾斯的性器本就如钻石般坚硬,附上了武装色就连柱身上盘虬凸起的青筋都好似铁般硬,缓缓的剐蹭过软嫩的穴肉那又疼又爽的快感几乎将她逼出眼泪,小声的啜泣一声。
艾斯以为她被疼哭了,眉头微蹙,心一阵阵抽疼,低头吻上她眼角摇摇欲坠的泪珠,停止了侵略的步伐。
怎么了?很疼吗?
安安吸了下鼻子,轻轻摇头。
疼倒不是很疼,就是这武装色肉棒给她的感觉太过奇异,像是烧的滚烫的铁棍几乎将她整条龙烤的融化,但那坚硬的触感却像是一头对她露出尖锐爪牙时刻将她撕碎的野兽一样,提醒着它的可怕,让她不敢放松。
而她一紧张,穴肉剧烈收缩,更加紧密地贴着肉棒吸裹蠕动,酸麻的快感比平时更加强烈。再加上艾斯见她摇头,在小屄里滞留了片刻的性器又开始往前侵入,当裹着霸气的刚硬的龟头狠狠碾过如小颗粒般凸起的敏感点时,毁灭般的快感如闪电般将她劈的浑身发麻,目光溃散。
只是简单的插入她便爽的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深处喷薄而出浇在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