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欲言又止,想狡辩,但她确实本来是打算不理他的。
香克斯瞄了眼她的表情,又说:从我寄信出去已经快两周了,按理说你应该收到了。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看字,所以我才画的小人,结果我等了快半个月你都没回我。
说罢,他狐疑的眯着眼睛,倾身靠近她,安安,你不会是不想理我吧?
安安心里咯噔一声,暗呼不好,竟然被他猜到了真相。虽然她不理他的原因出自于自己被爱人思念产生的虚荣感,可本质上她还是没有理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怕,不知是她心虚还是因为香克斯身上浓烈的酒精味熏到她,她此刻双颊绯红,心跳紊乱。
怎、怎么可能。安安目光躲闪,我最近有点忙,都在别的岛上玩,所以我也是最近才看到
香克斯直直望进她的眼睛,看着我,安安。
安安纠结的咬着下唇,良久之后才抬眼看向他。香克斯的眼不似以藏那般如水儿一般温润,他的眉骨深邃,双目像是藏了一团火,透净纯粹,倒映着她的模样,让她的谎言无处躲藏。
海风与酒精的气息混杂着男性荷尔蒙味在鼻翼间萦绕,她明明说谎,她确实是前几天才收到他的信,可不止为什么对上香克斯的眼睛,她就心就狂跳不止,浑身像是着火一样滚烫。
香克斯好似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更靠近她一分。
他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安安紧张的憋住呼吸,往后退了一些。香克斯像是来劲了一样,安安退一步他近一步,直到她差点没稳住从凳子上摔下去,香克斯才笑着将她揽回怀里。
好啦,我相信你。
安安的脸颊紧贴着香克斯结实的胸膛,愉悦低沉的笑声带动胸腔微颤,他身上令她着迷的气息愈发浓郁,心跳彻底失守。
奇怪,为什么她没有喝一点酒,就像是醉了一样脑袋晕乎乎的?
你是在害羞吗?安安,你脸红了。
头顶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她愣了一瞬,待听清他说的话后,安安猛地捂着脸从他怀里钻出来,凶巴巴的反驳道:没有!本大王没有害羞!
她不仅死不承认,还将锅推给香克斯,是你,是你身上的酒气熏到本大王了!伸出白皙的手指指着他,从现在开始你离本大王远一点!
香克斯无辜背黑锅。
好吧,他其实已经习惯了,安安总是有一百种理由狡辩,在岛上他已经见识过了。
虽然他在心里这么想,但却没有远离她,反而挪动屁股更靠近她,抓住她藏在桌下的手,手指轻轻的在她掌心挠了挠。
掌心传来的痒意使她浑身一僵,她本想狠下心肠甩开这个死不要脸的瓜皮,但一抬头看到他那张讨好的脸,心就软的一塌糊涂,晕乎乎的主动与他十指紧扣。
贝克曼的指尖捻着她的发梢细细摩挲,发现她的头发顺滑柔软的如同丝绸,胸部好像又大了一些,看来她在这里被照顾的很好。
贝克曼吸了一口气,安安,你在这里玩了也快一个月了吧?
安安吃了一块热气腾腾的羊排,对呀,怎么啦?
再过两天就刚好一个月,到时候你跟我们回去。
听到这句话,安安差点被羊排呛到,本来红润润的脸蛋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嗯这个嘛安安视线心虚的移向海平线。
贝克曼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异常,眉头轻蹙,你不想回去?
不不不。安安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小脸纠结的皱在一起,只是有一点小小的状况
贝克曼有种不好的预感,眉头皱的更深,什么?
这个嘛安安胃口全无,手指不安的攥着丝绸裙,之前这条裙子还很整洁,现在被她捏的皱皱巴巴。
她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贝克曼,毕竟呆在白胡子海贼团里四百年也不是她的本意,而贝克曼恰好是她唯一可以求助的对象。
安安完全可以全盘托出,让贝克曼把她赎回来。
可是她又怕贝克曼生气,因为她角度互换思考过,如果香克斯把自己输给了其他女人几百年的话,她肯定气的恨不得一拳将香克斯的头给打爆,直接来生再见。
贝克曼是不可能把她的龙头给打爆的,但是他可以给她布置巨多的昨夜,让她的龙头烦到爆炸。
可是此刻贝克曼紧盯她的视线好似化为实质般,明明那双深邃锐利的灰黑色瞳孔里沉静如海,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她心里就慌得七上八下。
好吧好吧好吧。安安妥协,我都告诉你。
贝克曼双臂环胸,下颌微扬,示意她继续。
安安忐忑的抬眼看了他一眼,那个贝克曼,你还记不记在船上时,我和耶稣布拉奇他们打牌,经常输
贝克曼:
好吧,他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走之前不是拿了一袋金币吗?贝克曼问,不会全输光了吧?
安安讪讪的点头,嗯。
其实贝克曼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这条笨龙又菜又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