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的酸胀感,迷迷糊糊的闭上沉重的双眼。
而她即将睡着之前,又隐约感觉有人给她盖上温暖又带着淡淡花香的被子,安安缓缓睁开双眼,视线尚未聚焦,只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半蹲在自己面前。
以藏拔出半软的性器,淫水混着精液淅淅沥沥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流出,这淫糜色情的一幕看的他又隐隐兴奋起来,性器再次精神抖擞的挺翘起来,可侧头见到她疲倦的睡容时,欲望渐渐被心疼压下,刚起身给她盖上自己的浴衣,就见她半阖着眼眸盯着他看,像是刚睡懵的小动物。
以藏轻笑着,伸手撩开黏在她嘴上的碎发,怎么了?睡不着吗?
庭楼外风雨尚存,雨珠滴在瓦片上,叮叮当当,像是天然的摇篮曲。
安安摇了摇头。
那是不舒服吗?
安安困得大脑一片空白,想了好一会儿才呆呆的点头,双腿间黏黏糊糊的,确实很不舒服。
以藏半跪在她面前,伸手轻抚着她有眼角下的龙鳞,触感如同夏日的雨一般冰凉。
他隐约记得,她的龙鳞会变红,也会变得滚烫,但那是只有面对着香克斯时才会有的反应。
夜空下的宴会上,以藏他亲眼看到,醉酒后的香克斯靠在安托瓦妮特肩上睡觉时,她面上十分嫌弃,但手指却轻柔的玩弄他头发时,她眼角下的龙鳞发出的微弱的红光刺疼了他的双眼。
原来,她并不是不懂爱,只是爱的对象不是他。
以藏触碰过龙鳞的手指像是针扎般疼痛,但他还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她是如此的遥远,但掌心下温热的存在却如此真实。
睡吧。以藏温声哄道,睡着了,我帮你清理。
他直起上身,虔诚的亲吻她的额头,
晚安,安托瓦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