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小心翼翼的低头看了一眼,待看清艾斯小腹上那滩液体时,顿时露出天崩地裂般绝望的表情。
唔哇啊啊啊啊!
安安将自己埋进艾斯的肩颈处,愤恨的一口咬下去,泪水决堤般的大颗大颗滑落。
我早就说了不要操了不要操了,你非不听!看嘛,本大王以后还怎么办嘛!呜呜呜啊啊!
虽然脖颈处传来的刺疼让他下意识倒吸一口冷气,但是艾斯还是伸出手安抚性的揉着她后脑勺的头发,忍俊不禁,低头沉闷的笑出声。
安托瓦妮特实在是,太可爱了!
你还笑!安安猛地直起腰身,哭的红彤彤的眼睛埋怨的瞪着艾斯,这有什么好笑的!
艾斯伸出筋骨分明的手轻柔的撩开她黏在鬓角的发丝,目光清澈真挚,深深的凝视着她,嘴角含着笑,一词一句,慢慢的道,
安托瓦妮特,你真好看。
安安:
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被他无头无尾的一句话撩的面红耳赤,心跳猛烈加快。
西里尔曾经在寄来的书信中用无数华丽的辞藻夸赞过她,但这全部都不如艾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来的真挚热烈。
安安心中汹涌的怒火一点点熄灭在他的温柔与笑容中,她吸了吸鼻子,被泪水洗过的金眸愈发澄澈,羞涩的低着头,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小声说:
我也想了你
艾斯心跳一时加快,浑身被莫大的狂喜席卷。
紧接着,她又补充道:两年。
午夜漫长,甲板上的宴会尚未结束,艾斯也并不打算结束这场性事。
他按着安安的腰在医疗室里的墙壁、地板上疯狂抽插,留下肆意做爱的痕迹。
最后在安安实在受不了,快要被肏的昏迷之际,艾斯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嘴上说着他还能再来的话,可一躺上床就歪头熟睡了过去。
单人床被艾斯占满,安安根本找不到地方睡觉,气的鼓起腮帮子,本想着捏着他的脸颊将他吵醒,可是目光不小心瞥到他眼下浓厚的青黛以及脖颈处被她咬的略微凹陷的牙痕时,她的心便软的一塌糊涂。
算了,今晚就纵容一下你吧,谁让你是我的崽崽呢。
安安抱着被子,如一只猫儿般趴在艾斯身上蜷缩着身子,为他与自己盖上被子。
窗外月色静谧,海面风平浪静。
安安抬头轻轻吻了下他的嘴唇,盯着他香甜的睡颜,嘴角抑制不住的翘起,
晚安,崽崽。
艾斯梦呓般的动了动唇,安安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只感觉腰间环抱着她腰肢的手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