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香克斯。
安安捧着笑到有些酸痛的肚子,道:哈哈哈哈,这就是叔叔删掉的回忆吗?原来就是这个啊,真是有够好笑的!
*
篝火摇曳,黑幕繁星璀璨,沙滩上无比热闹。
安安的视线蓦然穿过众人与马尔科相撞,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马尔科周边围了不少人正在与他交谈,他淡笑着呷了口啤酒,对着安安无声的用嘴型道了句过来。
安安眨眨眼,正准备向马尔科走去,可没走几步,手腕突然一紧,安安被醉醺醺的香克斯拉进了怀里。
浓烈的酒精味扑鼻而来,安安被呛得打了好几个喷嚏,小手紧握成拳捶他结实炙热的胸口,皱着眉头,嘴里不停的骂着:
香克斯,你起开!你喝这么多,身上都腌入味了!
闻言,香克斯没有松开她,反而搂着她纤腰的手又紧了几分,将头深深的埋进她的肩窝处,像是撒娇般拱了拱,贪恋般的嗅着她身上阳光与奶油的香气,声音朦朦胧胧的道:
安安,你身上好香啊
那当然!安安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但却没有推开香克斯,仍由他抱着自己,哪里像你,浑身都是臭烘烘的!
诶香克斯抬起头,有些委屈的道,明明这才刚洗不久。
香克斯此刻就像是受了欺负的小狗狗,八着眉毛,一张帅气的脸蛋上布满酒醉后的红晕,深邃的眼眸似黑夜里波澜的海,映着火光闪烁着令人沉醉的柔意。
难得看见这么柔弱又好欺负的香克斯,安安兴奋的舔了舔嘴唇,伸出两只手像揉面团一样搓揉着他的脸颊,虽然时不时的会被他的胡茬扎到手,但这一点阻碍完全无法打消她强烈的玩心。
安安一边揉着,一边说: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时候洗的呢,臭的就是臭的!
香克斯被她一通乱搓的难受的厉害,松开她的腰,精准的将她两只捣乱的手腕箍在掌心,像是报复般一头扎进安安丰硕软绵的胸脯里,用略微粗硬的发丝剐蹭着她娇嫩白皙的乳肉,一边胡乱的蹭着,一边愤愤的道:
安安真是过分,竟然说我臭,那我就传染给你,让你跟我一起臭!
哈哈哈哈哈。发丝搔痒着乳肉让安安忍不住笑出声,她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香克斯毛茸茸的脑袋,但双手被禁锢着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一边笑着一边求饶:
哈哈哈,你别蹭啦!放开我吧,哈哈哈实在是太痒了啦!
香克斯!你是狗吗!
闻言,香克斯乱蹭的动作突然一停,从她散发着浓郁奶香的乳沟中抬起头来,看着安安露出一抹傻乎乎的笑,然而再次深深的埋进她的发丝中,男性荷尔蒙伴随着男人灼热的呼吸拍打在安安的耳郭上。
香克斯张开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尖利的虎牙剐蹭碾摩着娇嫩的肌肤,他轻轻在安安耳边吹了一口气,轻道:
汪。
安安:!!!
一张娇俏的小脸爆红,安安浑身僵硬着,局促不安的搭在香克斯肩上的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
香克斯闭着酸涩的双眼,依赖又贪恋的靠在她肩上,鼻翼间呼吸着令人安心的馨香,女人柔软的双手像是轻柔的从上而下的撸着他的头发,指尖时不时轻刮着头皮,舒服的让香克斯有些昏昏欲睡,耳边宴会嘈杂的吵闹声愈发模糊,迷迷糊糊之间好似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而这个世界只有他,还有安安。
香克斯的嘴角不知不觉间翘起,呼吸逐渐绵长平缓,眼皮犹如千斤般沉重。
他靠着安安睡着了。
手还牢牢的搂着她。
安安的手揉着他的头发,香克斯呼吸间喷洒出的热气扑在她的脖颈上,她的心软的就像是一滩泥一样,侧了侧头,用脸颊亲昵的蹭蹭他的脑袋,就像幼时她做过的无数次一样。
当视线再次落在马尔科身上时,他正在与身后走来的以藏交谈,以藏手里拿着一封印着白胡子海贼团标志的信封,目光从上而下的快速阅读着,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马尔科也下意识蹙眉,放下酒杯问:怎么?是老爹又偷喝酒了吗?
不是。以藏摇头,额角垂落的发丝扫过他唇上红色的口脂,他沉声道,是新人火拳艾斯挑战老爹。
马尔科眉目一转,又问:这段时间,甚平也在吧?
对。以藏答完,顿了顿,又道:甚平试图阻止火拳,但是
怎么了?马尔科看着一脸古怪的以藏,非常不解。
以藏看着信里的内容道:两人打了一天一夜就分出了胜负。
谁输谁赢,马尔科并不在乎。
马尔科举起橡木酒杯,仰头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从嘴角垂落的酒液倒映着火光,滑过上下滚动性感的喉结,最终隐没在白色的衣衫中。
火拳见到老爹了?马尔科问。
以藏点点头,神情愈发严肃,老爹和火拳打了一架,老爹赢后还邀请火拳加入海贼团,当他的儿子。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