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随便禁锢一个女人在家里的能力。而且明天就是星期一,他还要上学的。最重要的是玉诗的身份,他如果限制了玉诗的自由,这事根本就瞒不过刘宇,其他两个人一旦知道了也不会放任他这么肆意妄为的。
刘宇听了赵勇的解释,心里平静了不少,庆幸着到底还是旁观的人看的清楚一些,自己一门心思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有仔细的梳理那些猜测的可行性。
于是刘宇不再等在家里干着急了,接受了赵勇的邀请,两个人一起去准备调教的计划,之后顺便去赵勇家里玩弄一下产奶少妇小菲姐,好好放松一下。
此时的玉诗并不知道儿子的担忧,她刚刚吃过饭,正和骆鹏一起收拾碗筷。
很快就把一切收拾利落,连主卧室的床单和褥子也换下来塞到了卫生间里。
因为搬了家,这里并没有多少被褥床单这样的床上用品,好在床上的褥子原本有两层,昨天弄湿的只是一层,现在床上还有一层褥子,只要换一条床单,至少看起来就焕然一新了。
房间里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气味,让玉诗一阵阵的脸红,手忙脚乱的把所有房间的窗子都打开了,要让空气流通尽快的把自己淫乱的证据毁灭掉。
一切收拾妥当,骆鹏搂着玉诗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玉诗仍然是侧身坐在骆鹏的腿上,与刚起床的时候相比,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两个人出门的时候穿好的衣服这时候还在身上。
“怎么样,要开始了吗”,玉诗搂着骆鹏的脖子,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豪放的勾引着这个狡猾的少年。
骆鹏拖延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这时候胸有成竹的拍了拍玉诗那被牛仔裤包裹的挺翘臀部,哈哈一笑道,“小骚货,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就那么喜欢做我的性奴吗”。
“少废话,开不开始,不开始老娘走了”,玉诗一把拍掉骆鹏的手,站起身来,作势准备离开。
“好吧,那就开始吧,现在正好12点,把衣服脱光吧”,骆鹏不慌不忙的跟着站了起来,推了推玉诗,示意她去主卧室,调教仍然要在那里进行。
玉诗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也不在乎被骆鹏围观,边走边脱着衣服,刚才出门的时候她拒绝了骆鹏给她准备的衣服,这时候身上穿的仍然是昨天来的时候那一身,为此骆鹏还嘲笑她来着。
骆鹏说的很直白,反正一会儿调教的时候穿什么,都是要看他的命令的,现在耍这点小性子,就不怕得罪了主人,受到惩罚吗。对此玉诗看的也很清楚,反正性奴受不受罚根本就不在于听不听话,只在于主人想不想惩罚而已,现在调教还没开始,何必那么听话。
进了卧室来到床边的时候,玉诗的上衣已经脱光,随手仍在床上,就弯下腰去开始脱腿上的牛仔裤。骆鹏笑眯眯的跟在一边,这时候一把捡起玉诗扔在床上的上衣和胸罩,等着玉诗。
当玉诗刻意以豪放的姿态把下半身的衣服也都脱光以后,一转身,就看到骆鹏正弯腰把她踢在地上的裤子捡在手里。
“你干什么?”玉诗惊疑的问道,她意识到骆鹏似乎是打算再次把她的衣服锁起来,顿时感到很没有安全感,忍不住用双手遮住了乳房和小穴。
“啪”,玉诗的臀部顿时挨了一巴掌,随后骆鹏不客气的呵斥了起来,“主人干什么需要告诉你吗,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跪下”。
“啊,这,是,主人”,玉诗一呆,这才想到,调教已经开始了,她现在是骆鹏的性奴了,只好不甘的答应了一声,跪在了骆鹏的面前。
然后玉诗眼睁睁的看着骆鹏又一次把自己的衣服装进了衣柜里的小抽屉中,并且施施然的掏出钥匙,把抽屉锁了起来。
“我去拿点东西,你给我爬到门口去,跪在那等着我”,骆鹏冷冷的扫了玉诗一眼,转身走出了卧室。
这冰冷的态度和刚才截然不同,尽管玉诗知道骆鹏是故意的,仍然无法阻止心里的失落感,她呆呆的爬到了卧室的门口,望着对面小卧室,听着里面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悲惨处境。
玉诗想用正常的性奴的动作张开双腿,但是双腿却好像有千斤重,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这几个孩子面前早已经习惯的动作此时却做不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玉诗终于从骤然而来的失落感中回过神来,刚好看到骆鹏走了回来。
“啊!你你你,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看到骆鹏手里提着的两个鼓鼓囊囊的大旅行袋,玉诗大惊失色。她无法想象骆鹏是怎么在父母眼皮底下藏下这么多调教女人的道具的,他的父母可不是像赵勇家那样长年外出,他在家里弄这么多调教工具,难道不怕被父母发现吗。
“调教你这样的贱货,不多用点有趣的东西怎么行”,骆鹏冷漠的随口答道,他完全没有领会到玉诗关注的重点。
玉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跪在那里看着骆鹏把旅行袋放在自己身旁,拉开其中一个,并且很快拿出一些道具来。
一个冰冷的镀金项圈被扣在了玉诗优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