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好…好舒服啊!」
「是不是喜欢被大鸡巴操啊?」
「是,贱狗好喜欢大鸡巴操我!啊……体大的贱狗最喜欢被男人大鸡巴操的啊……」
「大鸡巴操得你怎麽样呀?」
「啊……大鸡巴操得我好舒服!啊……,再用力一点!操死我呀!啊……」
一次又一次的,凤赐威迫诱引地让陈世晟说出种种不堪入耳的淫秽话语,男人要彻底摧毁这个角力队鲜肉男孩的羞耻心,完全践踏他的自尊心,让体大男孩屈辱地臣服在男人的胯下任人亵玩凌辱,并且永远成为俱乐部的出卖「犬奴」!
凤赐扶着陈世晟紧窄诱人的结实腰身,透过房间里的直顶到天花板的落地镜,男人看着眼前这个青春阳光的体院男孩激烈地全身上下摆动,不禁为组织能够找到如此性感诱人的猎物而感到欣喜若狂!
「天啊……又湿又滑……又热又紧的!」男人的肉穴,真的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像陈世晟这种从来没被「操过」的体育系男生,他们臀部的肌肉因为每天的校队训练已经练到十分地紧实饱满,导致他们的屁眼比女人的阴道还要紧致;龟头插入菊洞口的那一刹那,就好像被吸进去一样,不一会儿,又觉得它想把你挤出去,那种嫩中带劲、又紧又滑的感觉,干过以後都会上瘾的喔!也难怪那些操过体育系男孩的处男屁眼的VIP客户,每个月都要来俱乐部报到,为的就是能够鸡奸一个又一个阳刚健美的体育生屁眼。
凤赐不停的抽插着,而陈世晟的阳具就在这样的刺激下勃起得更加挺拔,怒张的龟头分泌着被肉棒刺激着的前列腺液。男人努力地想将他的鸡巴插入屁眼的更深处,他愈加猛力地冲撞,粗大的肉棒就这样狠狠地来回撞击着。隐约间,他好像已经碰触到了男孩的摄护线,每撞击一下,陈世晟的阳具就颤动一次,马眼汩汩分泌着透明的液体,沿着茎干往下流,来到会阴处,最後甚至流到了两人交媾的地方。
「啊啊……不行……别那麽猛……嗯啊……主人……饶了我吧…哈……唔嗯…轻点……要死了……啊哈……体院贱狗的屁眼…要被主人干破了……啊……」凤赐粗硕的大肉棒采取大抽大送,全根进出的方式猛力抽送。男孩被插到爽叫,翘紧的臀部猛摇晃脑的,似乎是无路可逃,可又像是夹道欢迎;男孩颤抖着几乎快达到了快乐的巅峰,小嘴大大的张着,好像溺水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呻吟不断。
年轻阳刚的体院猛男被操到喘不过气来,爽到来不及换气整个人有那麽一秒眼前空白一片,自己的精力和水份好像都从身下那火辣辣的肉洞里流出去滴在地上,泪水无法控制的泪湿脸颊,这种性爱的快感是他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夥子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此刻的他几乎快要沉溺在阿凤这个中年大叔的怀抱里,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如此地淫荡,但此时此刻他就想好好的释放他这一个月来为了备战全大运还未曾发泄过的慾望!
两人紧密交合着像两条蛇,周遭摄影师们火辣的视线他们也不管了,彼此都沉溺在美好的天堂里,逐渐一起攀上高峰……
「贱狗…快、快不行了…骚逼要被主人干到要射了…要去了!哈阿!」凤赐感受着自己那饱满的龟头狂顶角力男孩体内敏感的那一点,顶到就经历过角力队艰苦的体能训练的陈世晟都忍受不了,整个强健精壮的体育生胴体都忍不住地抽搐颤抖。
凤赐也感受到温热的肠道开始激烈的蠕动挤压着他的肉棒,明白对方快到了极限,他扳过对方的脸开始热烈的激吻,并说:「说,我是谁,在你体内把你操得死去活来的人是谁?」
勾着香滑甜腻的小舌头,凤赐发狠的固定着陈世晟的脖颈让他看着自己,他要他明白此刻正在肏干他的男人是自己,帮他开苞的男人也是自己,自己更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是你……主人……贱狗好喜欢你……你是贱狗的一切,淫狗的主人……」在陈世晟疯狂的宣誓中,他疯狂激烈地套弄自己的阴茎,「唔…主人…你…你好棒啊…干得我好爽喔……干死我吧……喔……不行了……啊……快……,我要射了!!射了……啊……」陈世晟亢奋的尖叫一声,浑身抽搐,性器喷出一股股黏稠的热液,一股股浓稠的白汁如喷泉般激射出来,喷到自己雄健饱挺的大奶上满满都是白色的浓汁,就连脖子、锁骨,以及头发上面都沾了一大坨、一大坨稠腻的精洨,甚至还有些喷到镜子上面,光滑的镜面上乳白色的浓稠精液滑溜溜地流了下来。
此时,陈世晟因高潮而缩得死紧的肠道卡紧仍在抽动的肉棒,男人的精力旺盛、冲刺的力道凶猛依旧,「啪—啪—」连续地重击角力天菜的紧实翘臀。
听到这样激情认命的宣誓,凤赐再也按耐不住了!「干!你这只体育大学的贱狗,吸得我好爽!我要射啦……干!要出来了,喔喔…出来了…,干…出来了…」男人似乎也到达了极限,肉棒开始了一阵阵的颤抖,但他在最後一刻将肉棒拔了出来,起身跨在了男孩的面前,用肉棒对准陈世晟英挺的俊脸,在肉棒激烈的颤抖中,一波波的腥臭的精液就这样全部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