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福兮几乎产生了错觉。
或许那婢女就是她,她们本是一人。
阎君将阳物从她口中抽出,搓着她沾满Jingye的脸:别看了,他已经走了。
福兮嘴巴酸麻,久久合不拢。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含糊道:我没看他。
阎君埋在她rou嫩乎乎的胸前,不知该说什么。
或许福兮只是贪yIn,只要能解馋,谁都可以。
或许,她只是忘了过去,对那人日久生情。
或许,她本就如此,没心罢了。
一棵槐树,还能指望她吗。
福兮把手指插进阎君的头发,轻轻按摩。
你别难过。我和天尊什么都不是。剩下的半句话,她说不出来。
她何德何能,被他高看两眼。
阎君抬起头,眼中清明一片:我为何要难过。
他逞强道。
福兮笑着点头。
她笑的时候很好看,眉眼弯弯,那点褐色的小痣平添艳色,秀气的鼻梁会微微皱起,和她幼时一般稚气可爱。可是如今她很少笑。
阎君低头舔弄她shi漉漉的唇,将她脸上半干的Jingye全喂进她口中。
两人再分开时唇角勾出一道透明的粘ye,福兮忙伸手想将那银丝勾断。
不料阎君却忽地含着银丝把长舌吐进福兮口中,他像攫取什么美味般用肥厚的舌头搜刮着她的每一寸口腔,每一颗牙齿。
阎君胯下龙根顶着福兮shi热的xue,他浑身热烫,心口剧烈起伏。
呜,福兮被他含着舌头猛一阵吸,大股透明的涎水沿着脖子往下流。
阎君吃罢她的舌,又厚着脸皮道:轮到你了。
福兮气喘吁吁,夹着玉龙啄的小xue又添了些自己刚泄的yIn水,更加满胀。
她微微抬起身,张嘴去勾弄阎君的长舌。
他舌头长,还着实厚,塞进口中时一大包堵在她口腔,虽然不似男根能把她堵得严丝合缝,可滑溜溜的长舌灵活不已,她只有不断咽下他的口水才能吃到几分。
福兮吞咽不停,终于将那舌头吃了。
两根rou舌上下起舞,时而你包着我,时而我顶着你。
福兮没一会儿已呼吸困难。
她轻抠阎君的后背,翘起的tunrou正坐在阎君的大手上摇摆。
阎君又喂给她一大股口水,待她咽下去才施恩放开她。
福兮如溺水般趴在他怀里拼命呼吸,阎君却趁机分开她的两瓣Yin唇。
粗糙的指腹在那缝里上下滑动,找到Yin蒂后突地揪起揉搓。
啊,不要,慢一点,慢一点。福兮剧烈的挣扎,双腿颤栗不止。
好。他恶趣味的言听计从,松开肿胀不堪的小Yin蒂,那物被他玩得狠了,已收不回去,颤巍巍的挂在Yin唇外。
痒,又痒了。福兮扭腰摆tun,不满足得缠着他不肯松手。
她借着坐姿的巧劲,偷偷在他结实健壮的大腿上磨逼,那里面塞的玉龙啄已被她吸得又暖又热,末端稍粗,刚好卡进宫口。
随着她上下起伏,玉龙啄泡在一汪yIn水里缓慢的抽插,龙纹摩擦着层峦叠嶂的媚rou,福兮浑身起了一层热汗。
自渎的滋味,甚至比挨cao还要好。
她喘着粗气,完全将阎君当成了工具人,抓着他的手替自己揉胸捏ru,偶尔痒了,还要不依不饶让他吃几口nai才好。
你好烫啊。她的小手在挺翘的阳物上来回滑动,囊袋皱皱巴巴,被她攢着挤压。
阎君跨下憋得难受,抠着xue眼想把玉龙啄掏出来,换上自己的好好捅一捅。可那玉龙啄竟根长了根一样,埋在里面动弹不得,他若是用了几分力气,福兮又会挣扎着喊痛。
他一口郁气堵在心头,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孽根越胀越粗,顶端铃口冒出一股热ye,被福兮馋唧唧得勾在嘴里吃了。
他低吼一声,将福兮推靠在床栏上,骑着她的腰。
你好重,肚子要爆了。福兮浑身抖得和筛糠一样,想从他身下起来。
重个屁,老子都没敢坐。阎君抓着她的两团丰ru,恶狠狠的道。
他扶着阳物,用高热的铃口去戳弄ru头。
啊,好舒服,好舒服。福兮连忙捧起nai子,拼命往他的铁杵上送。
ru头硬胀,被阳物戳弄时酸酸麻麻,爽得她连脚趾头都翘了起来。
把nai子陇起来,我要cao。阎君红着眼睛道。
他看着眼前雪浪一样的ru波,头皮一阵发麻,rou根遍布青筋,囊袋鼓鼓囊囊,已到了极限。
阎君握着她的手将两团ru深深地挤压,挺胯掐进软嫩的深沟。
呜啊,好厉害,好厉害。福兮高声呻yin,粗黑的阳具cao干着自己的ru,视觉上的刺激令她夹紧了逼。
好像叫啊,叫得越sao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