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吃不够,上面总可以吧,福兮想到。
阎君的喉间发出一阵低吼,他按着福兮毛茸茸的脑袋,想用力下压又怕她吃得太急被呛到。
他目光深沉得几乎如一往潭水,埋头干活儿的福兮只顾着唇舌用力,被阳物撑开的嘴巴酸软,口涎一串串往下落,又被她尽数吞进肚里。
那阳物着实太大,福兮低眉垂眼,将它含嗦在喉口,仍露出一截粗黑的rou身。
阎君吞咽着口水,极力忍耐。他抚摸着福兮的长发安慰:慢点吃。
福兮舌头搅动,双手圈着吃不下的柱子搓弄讨好,小小的舌尖顶开阎君的马眼,像吃什么美味一般,脸颊微陷,嗦个不停。
阎君难耐得仰起脖子,头顶遍布的夜明珠浮出他们的影子。
他突然觉得福兮身上的衣服碍事,弯着腰将她剥了干净。
真贪心,吃不够吗?阎君抓着她的嫩ru画圈,福兮抬起头,黑黝黝的眼睛注视着他。唇边溢出了大股汁ye,却仍咬着他rou根不肯松。
阎君心中滑过一丝不忍,他和福兮初识时,两人尚且年幼。这三百年光Yin似箭,再见面时,彼此竟成了这样。
乖,不吃了。他拉着跪在地上的福兮,想让她起来,福兮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忙不迭摇头,下了狠心般将那阳具吞进最深处,次次入喉。
嘶。阎君只觉头皮炸开,他被福兮高热的口腔紧紧含着,内里更是卡在一处销魂地,令他无法自拔得按着福兮的头顶弄。
忍忍。他鼻尖挂着一粒汗,几十下后终于逼着自己交待了出来。
小心。他抽出微硬的阳具,抱起福兮道:怎么不吐出来?
他那东西并不好吃,福兮却捂着嘴,将口中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全咽了下去。
好吃,不能吐。她像蛇一样缠上来,拖着舌头舔抵柱身上残留的腥膻,好像他的东西真是琼脂玉酿。
还吃吗?他眼底有一抹淡淡的血丝,摸着福兮被艹肿得嘴唇问道。
嗯,要吃。福兮见他难得好说话,忙歪在他怀里小动物一样蹭。
她不仅要吃,还要完成自己日三的大任。
阎君轻叹一声抓着她的双ru揉搓,独独避开了翘起的nai头。福兮浑身嫩得就像一块白豆腐,那女人还不怕死地缠着他说各种yIn词浪语。
阎君,xue里痒,塞进来好不好。
唔,nai头也痒,求你用力吸吸它。福兮咬着一根手指头,媚眼如丝道。
阎君抵着他的唇,含着她的舌头搅动。一手顺着她滑腻腻的身体往下,翻开shi答答的蚌rou往里抠。
他心口堵着块大石头,那道尘封已久的压制按耐不住,就要破体而出。
阎君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埋头对着肥嫩得软rou又舔又嗦。
福兮,你水真多。他唇边挂着她的粘ye,扒开那生得极好的美xue,xuerou紧致,小缝里潺潺流着汁水,下方的口子小得几乎吞不下自己一根手指。
阎君鬼使神差,果真拿小拇指去戳弄那逼口,粗糙的指腹被软rou缠着,就像她的主人一样。
每天都有好多水,可是你不来艹。身下的女人全然不知他此刻的心境,委屈巴巴的控诉自己挨艹挨得少了。
他哑声失笑,剥开rouxue褶皱抠出那小rou芽,放在手里亵玩。
床都下不来,还敢让我艹?他张口含着花蒂,轻轻用牙齿捻。
呜,有点疼。福兮哆嗦着想往后退,却又被他紧紧抱着拖进怀里。
阎君挺着腰,他那物又粗又丑,虎视眈眈得翘起,浓密的耻毛几乎蔓延到小腹。
福兮满眼期待,甚至自己分开软烂的xuerou,在他眼皮子底下晃。
突如其来的入侵感令她皱起眉头,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抓着床单,紧紧闭上了眼睛。
阎君势如破竹的捅开她的内壁,粗长硬物猛地耸动:不舒服?
福兮再睁眼时已换了个样子,她抱着阎君结实的手臂,眸中水光点点:阎君,太大了,慢,慢一点呐。
那人冷哼一声,专心攻着胯下rouxue。
福兮唇瓣轻启,yin哦声断断续续:呜呜,好深,我疼。
她眯着眼,头顶镶嵌的三十二颗夜明珠忽闪忽闪。身上的人沉得很,压得她呼吸不畅。
福兮随着他的深入、挑弄、亵玩适时发浪,其实私处麻木,她没有任何感觉。
久违的热ye灌进rou洞深入,福兮这才经受不住,媚rou争先恐后的咬着阎君长棍,半伏起腰肢呻yin。
啊,小逼好烫。她xue中鼓胀,被喂得异常满足,那不知羞耻的宫口紧紧嗦着Jingye,一滴都不肯外泄。
sao成什么样了。阎君托着她的屁股,半软的硬物仍戳弄着福兮花道中遍布的凸起。
福兮皱着娇花般的脸,歪在阎君脖子上喟叹:好多。
可不是好多,他才弄了没几下,这女人就喷出了大股yInye,爽感直通到了他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