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跟她们说,她们动作好慢。”
当夜整个山上都中了迷香,他醒来之后快疯了,想清楚就往梁宫赶,弟兄们按照原来的计划从后山撤出。
“我到了京都之后又过了好些天才想到法子进来,但是这里好多屋子,我找了好久。”小狼崽子可怜巴巴,在她肩窝上蹭,“不知道娘子在哪间。”
他过来比她晚,且她回京时车马日夜不停歇,前后算起来,耽搁一月余确实正常。查不到消息,因为他已经进了宫。
“昨日远远地看见娘子,才跟过来的。”
“累么?”长仪抱紧他劲腰,懊恼自己前些日子也不出去,叫他难找。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亲吻。
帘幕垂落至地面,灯烛温暖,靠在他怀里,方才觉得心神安定了些。长仪又顺手在小狼崽子腰间掐了一下,惹得他脸红,迷迷茫茫又不敢反抗。
“徐远安是四郎的人,那日用了迷烟。”将她带走。
她回来这些日子,将一切事又重新想了一次。两个丫鬟是障眼,徐远安一直迟迟不动手,关乎时机问题。到了四郎想要她回京的时候了,同时也想要他回京了,他才动手里应外合。
于四郎而言,能杀了她最好,以绝后患,但是在华阳的几次都未得手。再后来京中传言得他所愿,索性不杀了,反过来利用,接她回来顺便剿匪来树立人心和威望。在所有的局中,徐远安就是他最看重也最不轻易用的棋子。
唯一的想不通的就是,三年前,他为什么要跟裴锦上山,隐藏身份如此之久?
“夫君还记得是怎么救他的吗?”
“他被人追杀,我看他是个读书人,应当会写字,随手救了。”然后带回来当笔杆子。
听起来就,非常裴锦……
长仪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回神埋头到他怀里,“不许再让我找不到了。”
裴锦一边应声,一边抱紧怀里人,盖上被褥,手下不安分起来,她贴身的寝衣被挑开。
“不要!”
“为什么不要?”小狼崽子不满地轻哼哼,手下已经碰到了些东西,掌心带来的温热触感撩着她轻轻颤动。
“今日先休息。”在宫里跑了这么久,怎的不累?
虽是之前没经历最后一步,但就是那几次的经验,也知道他一旦碰上了,就要很久。更何况自己身上的不适已经没有了,如此一来,这一夜怕是都不能睡好。
长仪想到前几次红了脸,被他碰的声音都有些飘,“不要累坏了,过两日再……”这是为他的身子着想。
明明,面上都瘦了些。总得先喂些rou养好些,再做那事。
可是寝衣都被挑开了,又是这么久抱也没抱过,心头火哪里容易灭下去。小狼崽子抱着她难受地蹭蹭,“不累,就是饿。”
这种饿,自然不是平常说的那种饿。
即便说着这些话,明亮澄澈的桃花眼又干净又惹人心疼。更何况,想想他这些日子,就足够惹人心疼。
长仪自己抖着手将大开的寝衣慢慢脱下,面色chao红,似染了晚霞,声音也轻到不能再轻,“只许……”
她没好意思说完,只低头看了一眼雪莲般白皙光滑的肌肤,在被褥下若隐若现。
裴锦跟着看过去,懂了只许什么。
他做那事的时候眼睛乖巧闭上,细密的睫毛轻颤,鼻梁上那颗淡痣都在灯烛掩映下似朦胧又清晰。
她未经人事,自然不会真有什么。
他却喉结滚动,给寂静的深夜里添了些吞咽声。
前几日都是睡梦中,醒来才有感觉。今日长仪清醒着,指尖紧紧攥住被褥,咬住饱|满的唇瓣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些羞人的声音。
过了许久,裴锦才努力稳住狂乱的心跳,替她将寝衣重新穿上。
怀里人似醉酒的牡丹,芬芳的花瓣不安地颤动,身子越发柔软无力,穿寝衣时连胳膊都是他帮着抬的。
他有两颗有些尖的虎牙……
次日一早,几个宫女按照平日里的时间伺候长仪起来,却被挡在帘幔外面。
“过些时候我吩咐再来吧,昨夜梦魇了,有些累。”
几个宫女相互看了一眼,不敢违背,放轻脚步退下。
她们自然没掀开帘幕看,更何况小郎君睡在了里侧。
长仪侧过身来对着里侧,眼里带笑意。也不知这个人这些日子怎么过来的,当真是累坏了。
裴锦其实这些日房梁上都睡过的,连沐浴都不多。昨日也是为了见她,怕被嫌弃,才想着法子沐浴换衣。故此沾着香软的床榻确实好眠,薄唇微张,轻轻吐气。他本身对着长仪就一点戾气也不显,加上安静睡着,比不睡时更乖巧喜人。
长仪自然觉得他可爱,伸出淡粉色指尖在他鼻梁上轻轻点了点,又移到挺翘的睫毛上没用力地戳戳。
这几日,要多备些rou,将小狼崽子养回来。
宫女们听到时有些意外,却也不多问。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