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抱住他劲腰。
荒唐半夜,她困得厉害,最恋他怀里暖热……
裴锦Jing力好没有睡意,安分地抱住自家娘子。怀里美人没多久就睡过去,寝衣松松,只不过拢住,又不曾系带,自然能感受到贴着自己的是什么。
如今已经是夫君,那事情做起来顺理成章,小狼崽子想都不想就低下了头,换个姿势……
红烛燃尽,晨色透过木格窗进来,桌上斑斑珠泪,倒也比地上散乱的衣衫和被褥来的整洁些。
苑柳在门外纠结了好一会儿,想着昨夜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毕竟自家主子身上不爽利,故此要推门进去备些衣物,顺便收了案桌上燃尽的红烛。
床榻边没有帘幔遮挡,衣衫全在地上,就算她不想看,弯腰捡衣衫的时候也无意识地看了一眼,目光对上裴锦的动作,惊恐地捂了眼睛跑出去……
两个人都睡着,小狼崽子眼睛闭着,睫毛微卷,神情乖巧,动作上却能这么荒唐!
她前些天帮公主换衣裳的时候看见过红印,如今却看到了红印为什么会有!!!以后就算为了自己的眼睛,也绝不能随意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裴锦:书中自有黄金屋。
我发现我最近那啥啥写的太多了,写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捂脸】
回看自己第一本,哇哦,当时好纯洁啊……(当时是两个月前)
之前专栏介绍有一句,写干净的爱情,后来写着写着我就自己把专栏里面干净两个字删掉了【不好意思中】
我羞涩,但是我不想改,嘿嘿嘿
☆、第四十七回
暖橘色日光带着冬日山间特有的清凉风气照进来,投在瓷瓶斜插着的摇摇松枝上。翠绿针叶间的白绢花滚落到桌案上, 路过还未曾擦干净的斑斑红烛泪, 径直跌至地面。
长仪醒时就感受到一些不对的, 攥住大开的寝衣角羞了片刻,才将他推起来。又不是喂婴孩!
裴锦揉揉眼睛,舔舔唇角, 过分细腻柔软的触感尚能回味出, 脖颈还有些酸。
“再不许……”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许什么?”昨夜新嫁的夫君睡醒的惺忪淡去, 勾着坏笑明知故问, 边问边轻咬樱桃口, 声音逐渐软糯下来,“再帮我一次好不好?”不过一个简单翻身, 就将酥媚的身子压到身下,没系带子的寝衣散得更开, 叫人随手就能覆上。
根上的痞性给一个欲拒还羞的眼神即刻就能勾出来, 眼里还明亮单纯得很!
未成亲时好推, 成亲了羞成哪样都推不开,鸳鸯双合被盖过, 才晓得山匪就是山匪, 皮相上看着怎么讨喜乖软都是山匪!
昨夜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 就又要用一次水洗手。他还脸上跟着一样红,微卷的睫毛无措地眨来眨去,就像方才那放肆的事是人家逼着他干的。
“瑶儿……”小狼崽子才好过一次,声音沙哑, 凑到长仪耳边含了玲珑耳坠呢喃了句心里想的。
只一句话,就叫人变了脸色。
明明眼里清澈似山泉水一般,偏生死在人身上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
被他闹过,长仪梳洗毕吃罢早食同莲心说话时平放在桌案的指尖透都着粉色,似有些脱力后的轻轻颤动。
“贵妃染病,卧宫中好几日了。”查了几日,终于查探到了一些宫墙里的,“本是查不到这些的,但不知为甚,宫里突然换了大批宫女太监,连夜得了消息。”
莲心一面回禀,一面看着主子张口抿了一口裴锦递过去的茶水,如此亲密自然的举动让她有些脸红,垂下目光不看。
长仪抿了一口就摇头不喝了,看他就着杯口水泽喝了剩下的,双颊淡红,“知道了。”
说罢,想到什么拉过捧着脸眼里亮闪闪的小狼崽子,附耳说如此如此。
小狼崽子不同意,拼命摇头,可怜兮兮。
姑娘微叹一口气,示意莲心出去,未开口之前先红了脸,重新摇着他袖子说如此如此之后可以那样那样,“除此之外,想不到别的法子。”
裴锦特别纠结,他很想那样那样,但是不想如此如此,巴巴地问,“不能用远安吗?”
“就夫君和瑶儿最亲近不是吗?”说罢还在他鼻梁那颗淡痣上吻了吻,故意调戏,“若真的有事,夫君就叫,瑶儿会来救你好不好?”
夫君嗯哼了很久,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但是提出不仅要如此如此之后那样那样,吃晚食时还许自己这般这般才可以。
长仪红了脸,被他抱到腿上,“其实娘子也是不舍让夫君去做那件事的。”
“那娘子还说?”小狼崽子应承那件事,觉得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要是有尾巴,都要蔫蔫地垂下去。
“夫君可看过些传奇话本?”长仪到他耳边诱惑,“你如今受了那般委屈,瑶儿去救你,就是小娘子救下小郎君,要小郎君以身相许的。”
小郎君果然就动了动喉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