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
或许是出于女子生性爱美,小丫头竟然不顾脸上的血痕,反身扑向倒在地上的秦鸯,Jing准的掐住了秦鸯的脖子,想要掐死这个Yin晴不定的怪物!
秦鸯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小丫头居然敢这样对她,一时不慎叫她得了手!秦鸯本就虚弱,又受了不少折磨,本来喉咙有伤,这下被人死死的掐住,竟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拼命的往外拉扯小丫头的手!
可是年轻的小丫头怎么会让秦鸯拉开她的手呢,她猛然间扑过去的时候,还想着自己可能被秦鸯一刀捅死,可谁想到秦鸯被她死死掐住脖子之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小丫头便更加用力的掐着秦鸯的脖子,想着若是能把这个女人掐死,哪怕是自己以命偿命,也是给自己报仇了!
秦鸯也察觉到自己没办法拉开小丫头的手了,她便腾出一只手疯狂的摸索刚刚掉落的匕首,可小丫头扑过来太狠,秦鸯距离匕首相去甚远!
秦鸯感觉到了自己体内渐渐失去了力气,那双眸子发红充血,死死地盯着小丫头,仿佛是要拿眼神杀了她一样!
小丫头愈发用力,只可惜她自己方才的叫喊已经惊动了院子里的护卫,这会儿已经冲了进来,直接一脚就踢飞了小丫头。
秦鸯得以喘息,她挣扎着起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抽出护卫的刀,跌跌撞撞的走过去,直接一刀捅死了那小丫头!
那小丫头仿佛不可置信的看向秦鸯,嘴角溢出一股一股的血,她双手抓着刀刃,眼睛里充满了恨意,“你…不得…不得好死……”
秦鸯听到这句话,更是抽出刀来,又捅了进去!温热的血溅在她的脸上,仿佛被灼烧一样,可秦鸯全然未觉,古怪的笑了几声,把刀一扔,便晕了过去。
后头的侍卫们见状都已经惊呆了,有个胆大的还问了:“秦护卫,这,这怎么办啊?”
秦护卫便是被秦鸯夺了刀的人,他倒是淡定,看了晕过去的人一眼,嗤了一声,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把人抬到床上去,把大夫请来,至于这个小丫头,拖出去埋了,把这清理干净,顺便再给她嫁人一点钱,就当做是安抚了。”
“是。”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刚刚还血流满地,此刻已经干干净净的了。丝毫看不出方才在这里,死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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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养居殿
近日来不少折子明里暗里都是请奏圣人,让圣人立太子的。
这会儿圣人与沈相福亲王在养居殿商谈其他要务,可圣人看折子看着看着就心生怒火,顺手丢了一本折子到福亲王身上,骂道:“朕还活得好好的,他们就急着让朕立太子了!盼着朕早死不成!”
圣人这一怒,整个养居殿的人都给跪了下来,福亲王和沈相两人也是被圣人的怒气所惊。
“皇兄息怒。”
“圣人请息怒。”
听到福亲王和沈相的劝慰,圣人便是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朕的朝臣们不想想怎么提朕办实事,却总想着立太子!这太子的人选朕自有分寸,轮得到他们来说三道四吗!愚钝无知!”
福亲王飞快的展开折子看了一眼,哦,是工部尚书的,那就对不起了……
“皇兄说的是!这工部尚书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臣弟可听说了他家儿子也多呢。明日皇兄问他咋分配家业就是。”福亲王显然是打算坑工部尚书一把。
圣人却觉得挺好的:“可行。”
沈相看了福亲王一眼,可真是想不到他是这样的福亲王。
这还不算完,福亲王要把工部尚书坑到底:“不过臣弟听说近来工部挺忙的,二殿下都忙得不得了,怎么工部尚书这么闲,还有空Cao心陛下立太子?是不是殿下在工部受委屈了啊?”
沈相:放你娘的狗屁!
二殿下身为皇后嫡子,又得圣人看重,谁敢这么不懂事儿给他委屈受?还有,二殿下本人,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受委屈什么的,简直就是他娘的放狗屁好嘛!
福亲王才不管沈相怎么想,但是他就是要坑工部尚书!
莫得理由,莫得感情!
因为圣人拿工部尚书的折子砸的他,挺疼的!
圣人听到福亲王告的这偏状,气笑了,“想借朕的手收拾工部尚书?”
福亲王顺着圣人点头,随即反应过来,立刻摇头解释道:“怎么会呢,臣弟跟工部尚书无冤无仇!”
圣人才不信福亲王这一套,“虽然你告偏状,但是朕今日心情不好,准了。来人,去工部尚书府上走一趟,就说他企图干涉天子家事,朕心不悦,罚俸三月,三日不必来朝。”
“是。”
德海领了命,就叫徒弟传话去了。
至于这话传出去之后,引得各大府上战战兢兢,不敢再提立太子也是后话了。
这会儿,福亲王乐呵得很,直言不讳:“皇兄的太子,想立谁就立谁。”
沈相看了福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