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放顿了一顿,继续道:“还有,你瓮中捉鳖没跟我说我也不该怪你。”
前面敬蓁听着还顺耳,怎么越到后面越觉着味儿不对,“我怎么觉着你越说越像指桑骂……”
‘槐’字还没说出来,双唇就被堵住了,那温柔而久违的感觉在她唇上研磨开来,后颈被他的大手扣着迎合着他的吻,躲都躲不掉。
唇齿间是他勾勒着她美好的弧度,越发的熟练而热诚,弥留在齿间他沉沉的话语也是那般的诱人,“反正,错了,嗯?”
“嗯。”敬蓁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多大点事儿,还有什么好气的。
一进门韩放就把敬蓁抵着墙上吻,确切的来说是进电梯就没放过她,敬蓁还怕有人,人家可倒好,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对他说:“敬总,一梯一户了解一下。”
被吻得晕乎乎的敬蓁哪里看到他刷卡,堂堂总裁被嘲笑,敬蓁直接上嘴咬他,狠狠的。
于是乎,一路出电梯吻到进门,再也不用任何忌惮,是越发的汹涌起来。
澎湃的海浪也能变换为热烈的火山,火焰将两人点燃点亮,男人大手上的枪茧也成了探寻的武器,弄得敬蓁连连颤抖。
哪怕是到了最后一步,韩放还是忍着问怀里的女人:“嫁我吗?”
“这个时候你问这个合适吗?”敬蓁望着那双藏着暗涌的黑眸,再往下看,羞红了脸。
“可是……”韩放低头顿了顿,眉目都染着柔情,轻轻的呼着气一字一句的说:“我只跟我媳妇儿做。”
“所以我不答应嫁你,就算了?”敬蓁饶是红透了脸,还是不肯认输。
韩放点头,“嗯,憋死我也得算了。”
敬蓁对上韩放的脸,见他故作一副委屈巴巴的脸,没忍住笑了起来,“我们在一起也没多久。”
“都见家长了。”
“那是你没经过我同意乱来的。”敬蓁哼哼,“不算数。”
“敬蓁。”韩放突然收起了笑脸,很是严肃的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深邃的眼瞳中都酝满了情深,略带沙哑的嗓音里是他笃定的一字一句,“我很认真。”
四目相对,她记得他曾经说过他认定了的就是一辈子,一辈子就这么一个。
敬蓁伸手圈住韩放的颈脖,莞尔一笑,骤然温柔:“再问一遍?”
“嗯?”韩放先是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敬蓁,你……愿意嫁给我吗?”
敬蓁伸手探着韩放的心跳,里面那方天地铿锵有力,跳动的越发快速,像是为此时此刻适时奏响的音乐。
她抿唇笑笑,仰头吻了上去,缓缓松开,笃定的点了点头,算是正式的回答他:“我……愿意。”
韩放一听,眼眸中亮起异常的光芒,随即咧开笑容,激动地吻了下去。而后也如他所说一般,将自己完全的与她契合在一起,却听到耳边那带着哭腔的骂声:“韩放你爷爷的,就不能轻点嘛!”
“怎么?”韩放赶紧停了下来,笑的魅惑,额上铺了一层细密的珠串。
“你不是经验丰富吗?”敬蓁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一巴掌朝男人拍过去,“不知道我会痛的嘛……”
“那也得有实战经验不是。”韩放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下次,嗯,下次会更好……”
韩放是说到做到的主,果然下次会更好,实践能力极强的韩警官第二次的时候老手一般的让咱们敬总连连求饶……
……
夜色渲染着整个渝江,敬蓁坐在飘窗台上瞧着对面的江景,流萤灯火映着船舶荡漾,枝叶摇曳泛着光影斑驳,一切都是人间烟火的模样,温暖随意而充满着希望。
腰被圈住,肩膀一沉,顺着到她的鼻尖处传来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耳边确实与这清凉相反的热气在耳廓边散发开来,“还痛吗?”
敬蓁将手覆在腹部大手手背上,侧着头瞧着韩放,他的严肃认真,他的镇定睿智,他的吊儿郎当,他的装模作样,可是这般温柔如水好像还是第一回见到。
她笑着摇摇头,蓦地笑了起来,“韩放,你养我吧!”
“好啊!”韩放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没开玩笑,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韩放一把将敬蓁放到自己的腿上抱着,一边理着她的碎发一边说道:“老实说,一开始就顾忌你的身份才不受你撩拨,谁知道啊避无可避还是遭了你的道,我就想着大不了被人说我吃软饭咯,我倒无所谓,但我可舍不得你被人说三到四。不过,这有一说一,我也是男人,我的女人太有钱了我也有压力不是,你要让我养你,我可巴不得呢。”
敬蓁端倪着韩放这张英俊到骨子里的脸,伸手在他线条流畅的下巴上巴拉着,“你说话怎么总这么直白?”
“职业病。”韩放顿了顿继续,“你要继续当着你的敬总,我依着你,就是不能拼命,要你要想休息,我就养你,你有任何决定我都支持。”
“你可别把我宠坏了,你也知道的,我脾气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