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幽灵宫的人找到了你。”
“你这样聪明,长的又好看,说的都快让我喜欢上你了。”姜若夷道。
王怜花侧头看了眼崔清越,骄傲道:“瞧见没,我几句话就快让她爱上我,怎么你还是这般铁石心肠?”
崔清越懒得理他,衣袖下的手握成拳,在王怜花能看到的范围内小幅度的挥了挥。
王怜花面皮一抽,感觉两眼生疼,他咳了一声道:“幽灵宫给你武功,你给幽灵宫酒方,想来是一举两得的事。”
姜若夷坐在椅子上,竟然还翘着二郎腿,神态悠闲。她武功速成,除了白知薇她不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对手,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这般的松弛,好像有倚仗一般。
陆小凤环顾四周,一丝似有若无的烟尘飘了进来,屋外彩霞一片。
他道:“我听姜怀讲过,有酒方还不行,还需要一双会酿酒的手。”
姜若夷的倚仗就是幽灵宫,光有酒方,没有会酿酒的人,纵使是金子也没处花。
烟尘慢慢聚合,原本高挂在天空的云霞不知为何飘进了屋子,七彩的光,剔透的云,原本应该是美景此刻却暗藏杀机。
花满楼焦急的喊了句,“有毒。”
清幽的声音从遥远的远方传来,“呀,被你发现了。”
云彩里竟然飘起了一个一个的鬼火,鬼火遇着云越烧越旺。
王怜花拉着崔清越的衣袖,退出了屋子。
他不知为何突然有了分寸,平日里都是能占便宜死也要占,不知道怎么突然改了性子。
到了外面也依旧到处是映着霞光的云,近距离欣赏只觉得刺眼的很。
“你拉我做什么?”崔清越抽出衣袖道。
王怜花“哼”了一声,“你莫不是没了心肝?为你好也不知?”
清幽的声音又传来,但是却多了几分调皮,“心肠歹毒的千面公子,竟也有好心的时候?”
崔清越看着王怜花的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看,你自己什么样,不用我说,别人也知道。
王怜花苦笑一声,暗地里去警惕的看向四周,周围云霞一片,陆小凤和花满楼看不见的踪迹,连姜若夷和白知薇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前辈就莫寻小辈开心了。”
一只鬼爪破开云雾而来,风从王怜花耳边刮过,径直往崔清越的后脑去。王怜花瞳孔紧缩,完全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在快要挡上的一瞬间,崔清越手往青玉流底部向上一拍,挡住了突然伸过来的鬼爪。
崔清越颇有几分嫌弃,看傻子一样的看王怜花,“你是被吓蠢了吗?挡什么挡?我会怕这个小爪子?”
王怜花垂下手,眼睛都黯淡了几分,喃喃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怕伤着你。”
不知为什么,看着他的姿态,崔清越心里一动,这种关头,他应该来不及耍心机。
崔清越感到了几分他的真心。
语气柔和了点,可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动听,“你若挡不住就不要挡,手若废了,我可不包医药费。”
王怜花瞪了眼,脸都黑了几分,“我倒是白白做了无用功,放心,死了都跟你没关系。”
他惜命的很!
云雾中竟传来掌声,比孩童笑起来还要幼稚的笑声传来,“我最喜欢看人打情骂俏了,只可惜一个榆木脑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嘻嘻。”
崔清越问道:“她是谁?看起来还挺厉害的。”
王怜花侧身一躲,躲过飘来的鬼火,折扇一扇,开口道:“云霞过处,凡人不留。幽灵宫座下,云霞女。”
“哦,没听过。”
王怜花哈哈大笑,“的确不是什么大人物,你没听过倒也正常。”
云霞女也不恼,依旧笑嘻嘻,只是一副前辈教训小辈的口吻道:“你个nai娃子,吃的饭少,没听过我倒也正常,我就让
你们长长见识。”
云霞翻涌,蒸腾出热气。一会热,一会冷。一会让人身处盛夏,一会让人如在寒冬。
一颗颗细小的冰珠,伴随这簇簇火焰像他们冲来。也不知云霞女练得是什么诡异的功法,竟能让冰火相容。
“流水逝匆匆,百结华发生。”崔清越拨弄了几下手中的琴,yin唱道。
“笑傲光Yin”的音域一瞬间张开十五尺,音域之内,云霞消散。
冰珠子和火苗遇着音域被纷纷打落,王怜花收起折扇,抱臂看起了热闹,这种背靠大树的滋味可真悠闲。
“咦,这是什么?”云霞女敲了敲屏障,对崔清越的音域好奇的很,“我以为我的功法就够诡异了,没想到你的更诡异,我看你怀中的青青绿绿的琴甚是好看,不如借给我玩玩?”
她手指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漫天云霞听从她的号令一般,从地底渗了上来。
霎时间,云霞又重新充满了崔清越的音域内。
“你怎么能挡的住云,它们没有形状,没有体重,轻飘飘的飘在空中,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