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全消,抬头问面前的男人:“你这是求婚吗?”
纪言宁附身亲亲她鼻子,挑眉:“你不是说要在你最美的时候求婚?”又是一吻,“我觉得你现在最美。”
“流氓。”
可她却爱这个流氓。
......
第二天,丛蜜很晚才到花店。
凌雪急死了,人多,生意忙,她今天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偏生丛蜜姐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近十一点了,她才匆匆赶过来。
“姐,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半天了,怎么到现在才来,今天都忙死了。”
晓得言宁哥回来,她会早退,可以前每天早上这段时间她都会准备过来的。
丛蜜却在这个时候晒了晒自己手上的钻戒。
凌雪一愣:“言宁哥跟你求婚了?”
她从包里掏出了结婚证:“不是求婚,是结婚。”
......
今早纪言宁一起床,便开车带丛蜜去领证,户口本是丛母寄来的,还得送回去,两人又不在乎哪天是吉日,所以就直接去了民政局。
凌雪回神后,连忙道喜。
丛蜜说:“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吧,我请客。”
“当然的,这一顿可跑不了。”
把之前没做完的事情忙完,两人关了门,出去找个地方准备吃午饭,凌雪走前还特意写了张纸条,贴在门上:店主有喜,放假半天。
比起丛蜜这边喜气洋洋,纪言宁家里却乱成了一团。
纪家手底下房产多,纪言宁刚成年老头就送了他一套别墅,户口都独立出去了,装修也装修好了,只不过离得远,很不方便,他不怎么回去住。
因此结婚连户口本都没回去要。
纪父以为儿子就是逢假回来看看,放下报纸,冷淡地说了一声:“来了?”
他点点头。在父亲旁边坐了下来。
张嫂也热情的从厨房张头探望:“言宁回来了,想吃什么,我来做。”
“随便就行,阿姨,我跟我爸说点事。”
张嫂猜出他要跟他爸谈事,给两人腾了位置。
她走后,客厅就只剩这父子俩了。
纪父问:“去过他家了?”
听他那口气是非这个女人不娶了,他自己独立出去已经有几年了,不缺钱不缺住的地方,离了这个家照样存活,胳膊是始终拧不过大腿的,他也不能说什么。
况且强扭的瓜不也甜,现在老头就想让他们早点结婚,盼望着能早点抱上孙子。。
纪言宁看着他父亲:“今天来就是说这事的。”
......
当纪父知晓儿子已经领证结婚时,那张脸可谓是沉得吓人,茶杯狠狠往桌上一掷,笑得张嫂都出来瞧瞧这对父子是出了什么状况。
怕纪言宁又故意逗他爸。
“领证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眼里还有没有我?”
张嫂匆忙赶来时,不小心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纪爷子从小管这个儿子特别严,很多时候在他面前都是说一不二,可现在连结婚这种事情他都私底下给办了,生气也不怪他。
“爸,消消气啊。”纪言宁将茶杯移到他面前,“我们也是临时决定,就我们自己昨天也不晓得今天去领证。”
“胡闹!”
“早领晚领,都不是领,我不告诉你,我就能不领了?”
纪父也不晓得怎么生出了这个儿子,起身要走。
他还在继续:“要不您等一下,坐会儿,我去把你儿媳妇接回来,喝杯茶?”
老头子“哼”了一声,马上离开。
张嫂走过去拍了一下纪言宁的头:“要死啊,把你把气出病来,你就开心了?”
他这才停了笑意,问:“这段时间怎么样?”
人老了,各种毛病都出来,年前没几天,老头子说心脏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下,说是年轻时候应酬太多,造成的,要注意休息。
张嫂看看自己带大的孩子,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有点混,开起玩笑来不正经,但孝顺,稳重,是个好男人,好儿子,将来也会是个好父亲,当担起自己的责任:“放心吧,我看着呢,就是你常回回家,有时我晚上也不在,你爸一个在家难免觉得冷清。”
纪言宁没吭声。
他说到做到,下午便去花店把丛蜜接过来,见他父亲。
以儿媳妇的身份。
张嫂是老人了,什么规矩都懂一些,去院里替他们开门时,等丛蜜下来,拉着她的手说:“乖孩子,到时候说什么,你听一听就行了,别放心上,敬了茶,拿上红包就行了。”
丛蜜:“阿姨,您放心吧。”
她多聪明呀,知道这婚都结了,纪言宁父亲考虑到这层关系在,为了以后的相处,肯定不会说多么难听的话,顶多给她摆摆脸色。
因为跟张嫂走在后面说话,慢了纪言宁几步,他在前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