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容氏那样的,她也百分百愿意。
但就算她们不愿意也逃不了,不过要是能各玩儿各的,也很不错。
简宁不可置否,对她这话没什么看法。毕竟她以前也是个没有什么目标志向的米虫,要不是陈晓娜劝她,她也不会走上经纪人这条路。
不过大家对简宁最近的生活比较感兴趣,她可是和嘉城最富有的男人结婚了,还和人家分居那么久。
看容氏的态度,这主动分居的还是简宁,真是不可思议。
以前,多喜欢他呀?喜欢到谁敢对那个男人表示好感,都会被她收拾。
有人问:“宁宁,你和容少言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
简宁摇了摇杯中的红酒,红唇扬起,不在意的语气道:“什么都会变啊,喜欢也会消散的时候。”
特别是得不得回应的喜欢,自然而然就会淡了,这是必然的。
那人轻笑一声:“你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性格变了好多,以前大家都劝她放平心态,联姻而已不要太真情实感,可那时候简宁固执得很,一门心思都扑到那个男人身上。
有人感叹:“你们还真是可惜,我看容少言现在挺在乎你的,结果你却不喜欢他了。”
不过她一点也不同情男人,都是该。
简宁不以为意:“缘分罢了。”
旁边的陈晓娜见她们一直聊天,嚷嚷道:“你们到底玩儿不玩儿,光聊天有什么意思。”
她叫了两个男生来自己身边,看向简宁,眨眼道:“宁宁,你看他们怎么样?我专门给你挑的。”
她拍拍其中一个男生,指了指简宁,豪爽道:“来,叫姐姐。”
那男孩子一脸乖巧,看了眼简宁,又有些赧然:“姐姐。”
简宁一言难尽地看了眼陈晓娜,她脸上红扑扑的,这是趁自己不注意喝了多少?
她瞥了眼那个男孩子,悠悠道:“看好你们这位姐姐,别让她再喝了。”
这时,突然有人问:“简小姐,既然你不喜欢他了,为什么不离婚?”
简宁闻声看过去,是一个有几分矜持的女人,就是那两个她不熟的其中之一,应该是跟着别人来的,陈晓娜不会邀请,也是这里唯一身旁没有男孩子的。
想了许久,也没想起她是谁。看女人脸上克制的表情,她眸中光华流转。
得,又一个眼瞎的。
由此,她又想到早上的事。
她玩儿味地看着那个女人,嗤笑一声,极为张扬:“为什么?那病秧子也活不了两年,熬死了遗产都是我的,离婚岂不是很亏?”
那个女人成功被噎住,没再说话。其实她也没恶意,就是克制不住问了一句,却没想到简宁会如此回答。
一旁陈晓娜听了,顿时朝她竖起大拇指,姐妹儿是个狠人!
比她可狠多了。
一时空气中安静了一瞬,大家都睁大眼睛看她,目光佩服又惊愕,有的还有一些羡慕。她们也想像这样,随心所欲,敢爱敢恨,什么都不去估计。
见气氛有些尴尬,陈晓娜又赶紧活跃气氛,招呼大家玩儿。
简宁收回目光,侧头对陈晓娜道:“你们继续玩儿,我去一下洗手间。”
陈晓娜比了个OK:“快去快回。”
简宁点头,起身朝外走去。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理了理头发,下一刻就被猝不及防地从身后抱住。
她心下一惊,这种地方遇到不三不四的富二代也算常见,正准备出手,身后紧紧搂着她的人就出声了:“宁宁,别离婚,回来,整个容家都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男人的声音急促颤抖,像是迫不及待,又像是在害怕。
听见是容少言,简宁才放松警惕,向后瞥了一眼:“松开。”
“不要。”容少言更加用力地箍着她,低头贴在她的肩窝摇摇头,嗓音带着微颤的哀求:“宁宁,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
简宁呼出一口气,拍拍他的手背,声音放柔:“那我们换个地方行吗?”
在这里,跟两个变态一样。正好,她也想好好和他谈谈。
容少言顿了顿,才应下:“好。”
小心翼翼地松开她,却换做紧紧拉着她的手。
他们找到一个没人的包间,一进去,容少言便克制不住地将她推到门上抵住。
他又紧紧抱住她,好像抱住了她,就能安心似的。他迷恋又执着地叫着她:“宁宁,宁宁,别离婚好不好?”
他在求她,求她留下,求她不要离婚。
离了婚,他唯一的优势便没了。他再没有借口理所当然地找她,她也不会在家人面前伪装那片刻难得的亲近。
离了婚,他们便真的再无关系。
简宁沉默着没有回答,他就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直至嗓音沙哑,也不放弃。
简宁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