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敬如宾,那时候的自己,估计都不了解宴临的喜好,同时因着协议书,因着不想日后斩不断的麻烦,自己有极大的可能会主动的保持距离。
“对了,如果失忆前你有犯原则性错误,刚才的话全都失效哦。”
全程,时喻薇都说的很认真,唯有宴临,除了听到悸动时,瞳孔微缩,掩住了汹涌而来的惊涛骇浪后,就平静的仿佛是个假人。
“没有。”宴临语调平稳,不是平日里惯有的平稳,而是被他刻意压制波动的情绪,余下的平稳,他徐徐对上时喻薇的眼睛,能从里面看到映着的自己,“没有原则性错误,以前没有,以后同样不会有。”
心中潜藏的Yin霾骤然消散,没有一丝痕迹,宴临恍然,原来自己所求的仅仅是时喻薇简单的一句:我对你有悸动。
仅此而已。
往日和朋友喝酒聊天,宴临听着他们口中所谓的一见钟情只觉好笑,却未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典雅的礼堂、飘逸的纱裙、低眉浅笑拉着大提琴的姑娘。
梧桐树下,姑娘说:“我没有男朋友。”
那一刻,花香鸟鸣,风轻草郁,时到今日,宴临都能回想起自己当时控制不住的悸动。
时喻薇见宴临不知想到了什么,胆子大的伸手轻拍了下他的发顶,“暂时相信你吧。”
至少现在,他们相爱且快乐,就足够了。
两个人在便利店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早就没了心思和体力再去滑冰场,只能让朋友收拾行李,去了稍远一些,没看到蹲守狗仔的酒店。
那位朋友,正是原胜。
原胜再见时喻薇笑的一脸谄媚,“老板娘,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我去办。”
此时酒店只有时喻薇一个人,宴临将时喻薇带到酒店,就直接让司机开车去见合作人,时喻薇将行李箱推进屋,笑着寒暄,“辛苦原制片了,没什么事需要麻烦你,谢谢。”
“不麻烦,不麻烦。”原胜像特务接头一样声音都压的极低,“老板娘你放心,我来的时候特别警惕,绝对不会有谁跟来。”
“嗯。”
原胜觉得自己单独和老板娘相处不大好,试探地问,“没事的话,我先离开了?”
“没事没事,路上注意安全。”
时喻薇见原胜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关上门锁好回了屋子,没有直接收拾东西,而是给时钦去了消息。
时钦没回消息,倒是打了电话。
“姐,我真没有和粉丝说什么不该说的,再说,我没想到大晚上开个直播,能组到你和姐夫啊。”
时钦只是个业余主播,他兴趣就打游戏和研究软件,大学时的生活费要么从直播赚,要么从自己制作的小软件上赚。
但他不喜欢露脸,因此至今黑粉们都在攻击,说他是个三十岁,秃头油腻的大肚子宅男。
时钦觉得自己老姐有个公众人物老公已经够累了,都不能光明正大的一块出去玩,自己再混个公众脸,老姐得多可怜啊。
当然,真实原因什么,只有时钦自个清楚。
“我姐夫技术真不错,有俩人头都他本来可以拿到的,结果剩个血丝给你,临结束居然还抢了个人头。”
时钦说完,自己都笑了,“骂你那个,我晚上又排到了,敌方队友,被我一下爆头,厉害不厉害?”
他玩游戏最烦的就技术不咋地,满嘴问候人的。你技术牛,骂人姑且说真性情,你技术菜,骂人简直就个大傻逼。
“说重点。”时喻薇自然看到了宴临给自己留 两个人头,可她给时钦发信息说的不是这回事,“跟爸妈闹矛盾了?”
两个人二十来年的姐弟,时钦真八卦假八卦,时喻薇分辨的出来,对方明显在刻意的转移话题。
“我看到季邬的朋友圈了,你每次跟爸妈吵架都去他酒吧喝酒,现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特意寻了个安静地儿?”
季邬是时钦的初中、高中同学,上面有个哥哥继承家业,毕业后拿着钱盘了家酒吧,平时朋友们开趴都在他店里。
和时喻薇相比,时钦的酒量的确是可以一直喝的那种,往日里时父开玩笑再有酒局带着时钦,肯定可以把其他老家伙全喝趴下。
时钦沉默了没说话,时喻薇也没催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开行李箱收拾东西。
幸好离开酒店前,她跟宴临两个人为了方便酒店打扫,把衣服什么的都装好了,现在收拾倒也方便。
时钦似在组织措辞,可听着对面偶尔的声音,躁动的心都渐渐平静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午后,自己跑出家找不到路,又被其他小孩子欺负,是姐姐找到了他,保护了他。
“爸妈发现我在和朋友搞创业了,一气之下把我的卡都给停了。”有时喻薇做榜样,时钦赚的钱足够他平时吃穿,停卡对他没什么影响,顶多生活水准降了两个点,“他们跟我说,不改变主意,就永远别踏进时家的大门。”
“你以前经常回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