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伙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尽量满足,我可是照足吩咐做了,看看大家,玩的多高兴。”
傅子晋一时语噎,竟找不到词说他。张主薄这话说的,倒像是自己让他找来这些姑娘的。只是那逐渐低沉的气压,即使傅子晋不开口,迟钝的张主薄也感受到了。
知府大人可是不高兴他们先选了姑娘?张主簿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这些日子傅子晋太过没架子,而自家夫人又与知府夫人关系亲密,张主簿一时过分松懈,忘了这上下尊卑。但是,他留给傅子晋的两个姑娘,可是怡红院的头牌。
为了补救过错,张主簿忙解释:“大人,大婵也小婵可是怡红院的头牌,兄弟们特意留着伺候你。”
还头牌!傅子晋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若是给顾晚知道,他来喝酒还叫了头牌姑娘……只是这么想傅子晋就觉得脊背发凉。
“不需要不需要。”傅子晋赶忙挥手示意他们远离,再看扫视了下全场,个个都玩的正在兴头上,这时候如果把姑娘都赶走,只怕不仅会让大伙扫兴,还很可能会让大伙变回最初那样,畏惧自己。
突突突突突突,太阳xue剧烈跳动着。
傅子晋把张主簿叫到外面,里面太吵,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和说话。
张主簿跟着傅子晋出来,以为他有什么重要吩咐。
“我让你满足大伙尽情吃喝,可没暗示你请怡红院的姑娘。”傅子晋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想撇清自己的责任,头大头大,若不撇清楚,他真不知道怎么回去见顾晚。
张主簿听后还大咧咧笑道:“大人不是说大伙想怎样都尽量满足吗?这群家伙,早就想抱抱怡红院那些漂亮姑娘了。若不是大人说怕影响官府声誉,不给去怡红院,大伙巴不得直接在那喝个尽兴。”
好吧好吧,是他看错了这帮人。没想到啊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官员,竟然比晋城那些官员还沉迷酒rou林池。
“如此名目壮胆叫姑娘,你们就不怕夫人扒了你们的皮?”傅子晋真的好奇,他一点都没干什么,只是看到这场面想到顾晚就心虚了,这帮人难道一点都不怕?
张主簿哈哈笑了几声,爽朗解释道:“这有什么啊 ,出门前我还跟夫人说了,今日大人还给了钱叫怡红院的姑娘助兴。”
一口老血含在喉咙,傅子晋江脸都白了,不可思议看着张主簿。这货竟然还跟夫人说,说就说了,怎么说是他给钱让他们叫怡红院的姑娘助兴?
太阳xue突突突突突突,傅子晋想找条河来跳了。
然后脑袋似有一道闪电劈过,傅子晋瞬间想到一个很恐怖的问题,贺兰氏经常有事没事跑去后衙找顾晚,今日会不会……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傅子晋双腿发软,当下做出决定,他不能继续再在这呆了。洗不清给钱张主簿叫姑娘助兴的嫌疑,他也必须把自己同流合污的罪名给抹杀掉。
“你们继续吃喝,我有事得回趟衙门。”
傅子晋转身就走,张主簿都来不及多说一句话。
当地官员们看到张主簿和傅知府大人一块出门,回来却只有他一个,便多口问了。
张主簿也是一脸疑惑,看着满屋子的怡红院姑娘,半响恍然大悟,对大伙道:“大人只怕是惧内,今日这里那么多姑娘,怕给夫人知道了要拔了他的皮。”
哈哈哈哈哈哈哈,张主簿不厚道地大笑起来,难怪刚才傅大人会问他,这么做就不怕夫人们扒皮。没想到啊没想到,冷气脸来阎王爷都怕的傅大人,竟然惧内。
而扭头就走的傅子晋,在怡林阁门口就碰到了杀气腾腾赶过来的媳妇。
顾晚一见到他,立刻揪住他的衣襟,用自己比狗鼻子还灵的鼻子把他上下嗅了遍,确定没有胭脂水粉微才松开手。
傅子晋这辈子真没试过像刚才那么紧张过,就连殿试都不曾这么紧张。
“准备去哪?不是说叫了怡红院的姑娘助兴吗?”顾晚一脸不悦,说完眼就红了。她也不是故意这么小题大做。只是一想到自己喜欢的人左搂右抱着姑娘喝酒,她就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顾晚这强忍着不哭的模样可把傅子晋给心疼坏了,如果不是大街上人来人往,可真想把人搂在怀里哄。
“夫人,对天发誓,这事我真不知情。刚才看到那么多姑娘,我立刻扭头就走了。”
听到他这么说,顾晚心里的难受散去不少,但仍耿耿于怀他支持下属这么yIn\乱。
“张夫人说是你给钱张主簿请姑娘的。”
“天地良心,我只是让张主薄尽量满足大伙要求,半点都不知道他们是想叫怡红院的姑娘。”若是知道那帮下属是这样的心思,还不如让他们继续待在芒山。
“我们成亲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傅子晋压低声音示弱,道:“且不说我完全没生过要花天酒地的心思,就是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
“不管怎样,这事你始终做的不对。”顾晚心里的不舒服去的七七八八了,但还是不忘点醒傅子晋,纵容下属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