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笑嘻嘻地扑到池望安怀里,双腿环着池望安的腰,被他抱到了门口。
涳岛的经济很发达,夜生活也非常丰富,但是岛国的节奏还是比较慢,走在马路上能感觉到行人的从容和惬意。
云晚和池望安经过热闹的夜市,买了两杯饮料——一杯西瓜汁,一杯草莓nai昔,当然,这两杯都是云晚喝。
因为云晚在草莓nai昔和西瓜汁之中犹豫了很久,最后开始套路池望安,“你想不想喝西瓜汁啊?很好喝的…”
池望安还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他无奈地点点头,“想喝。”
云晚开心地要了两杯饮料,把那杯西瓜汁塞到了池望安手里。想喝的时候就拽拽池望安的衣角,池望安就喂到他嘴边,喝的云晚美滋滋的。
两个人穿过夜市,来到了海边。
涳岛四面环海,海水碧蓝如洗,白色的沙滩在月光映照下闪闪发光。云晚光着脚丫踩在柔软的沙子上,晚上温度没有中午那么热,海边的风吹得人很舒服。
两个人牵着手慢慢走在海边,夜晚的海面很黑,可是被月光照的波光闪闪,像是星星洋洋洒洒倾泻下来。
第42章?我们在家
云晚时不时地拿脚踢一踢沙子,弄得脚丫和小腿都是沙子,但是他却玩儿的十分兴奋。
在这期间,池望安一直没有放开过他的手,看着他笑嘻嘻的,自己也被他的开心感染。
云晚像是有魔力一样,他总是能让身边的人,都跟着他一起快乐起来。无论是当初身陷囹圄的彭澎,还是被超忆症烦恼的池望安,都或多或少的依靠着云晚的鼓励,挣扎着走过难关。
池望安现在已经基本摆脱安眠药了。
自从喜欢上云晚,他便坚持减少安眠药的服用剂量,到现在,基本上可以不再服用了。虽然睡眠质量依旧不太好,但是至少已经可以正常入睡了。
戒断反应很难熬,但是每次痛苦的时候,只要想着云晚,池望安就可以克服一切。
池望安本身也是一个意志力十分顽强的人,一旦认真起来,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所以现在他可以和云晚牵着手走在沙滩边,他也能够慢慢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两个人在海边走了好一会儿,看到前面有几处礁石,云晚便说自己累了,央着池望安过去休息一下。
不过,当池望安领着云晚刚走到礁石附近,便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种带着奇怪的喘息和呻·yin,令云晚费解,他疑惑地问道:“池望安,有人受伤了吗?”
池望安的喉结极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拽着云晚往反方向走,云晚还特别天真地怀疑:“好像真的有人不舒服……”
云晚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句极为露骨的话语,露骨到云晚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云晚的脸瞬间红透了,还好有夜色做遮掩,才能不那么窘迫。
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智障,还跟池望安说有人不舒服,看来是他自己脑子不舒服了。这下倒是不用池望安拽着他走,他立马牵着池望安的手,逃跑似的离开了礁石附近。
两个人跑到附近一家甜品店,云晚才稍稍放下心,好像终于把妖怪甩掉了。
为了慰劳自己刚才饱受摧残的心,他给自己买了一块巧克力芝士蛋糕,又给池望安买了一块草莓蛋糕,刚好他两个都喜欢。池望安坐在那里,喂了他一口草莓,“你的逃亡终于结束了?”
云晚撇撇嘴,拿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上还有些刚才奔跑而来的红晕,“你说,怎么能在那儿啊…那要是有人经过,得多不好意思啊…而且我也有病,我还说是不是有人不舒服?脑子坏了吧……”
池望安接过纸巾,又把他鬓角和鼻尖的汗珠擦了擦,笑着道:“你脑子也没好过啊?”
云晚张开嘴巴作势要咬他,十分凶狠的模样“汪”了两声,池望安捏捏他的脸蛋,“管人家干嘛,吃你的得了。”
云晚满足地咬了一口芝士蛋糕,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不是管他们,那你说,这样也挺没公德的啊,要是万一有小孩子经过呢?这多不好。”
池望安笑着点点头,“对,是挺不好的,以后咱们不会这样做的。你放心我们在家。”
“咳咳咳!!!”
小小的甜品店里,传出大大的声响——云晚一下呛到嗓子,发出很大的咳嗽声,咳的脸都红了。池望安收敛了玩笑的心思,连忙坐到他身边,给他拍背顺气。稍微平静点了,又喂了他喝了几口水,这才缓过来。
云晚红着脸指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也只是“你”了几声,又委屈道:“你…你…你耍流氓…”
池望安擦了擦他的嘴角,一脸坦荡道:“我又没和陌生人耍流氓,对自己的男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云晚本来不太好用的脑子,在这时候变得更不好使了,他试图从中分析出逻辑破绽,但似乎无懈可击。池望安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但是他还是试图反驳道:“怎么没问题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