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他这酒吧守株待兔,然后很心机的吸引陈以逸,借此拐走清扬。
“小堂哥。”清扬叫人。
“清扬你怎么在这?”陈以逸条件反射离俞川远了些。
齐盛眼里闪过兴味,这情况略复杂啊。
清扬:“我今天一整天都休息啊,没什么地方去,就来碰碰运气看齐盛哥在不在这里,你们呢?”
“我来陪俞川喝酒。”陈以逸实话实说,他准备把俞川灌醉,让他把不痛快都发泄出来来着。
齐盛:“你们感情这么好了?”在他眼皮底下,他竟然没有发现。
“就工作上的接触。”陈以逸嘴硬。
俞川已经自顾自的往嘴里倒酒了,清扬皱眉,这架势是不要命了?她怀疑看向齐盛,这酒吧不会真喝死过人吧?
“今天咱们一醉方休,我陪你。”陈以逸端起酒杯碰了下俞川的酒杯底,俞川被磕到牙齿,骂道,“神经病啊你。”
陈以逸出乎意料的严肃,“再这样下去,你可能就要憋成神经病了。”
俞川哑然,他没想过有一天他能从陈以逸这个二世祖身上感受到关心,更想不到在法国有过一面之缘的姑娘是他的未婚妻,而他现在正在和是他前未婚妻的姑娘坐在一个桌上,她看着他借酒消愁,如同那年在公园长椅上冷静听着他倾诉。俞川不知不觉露出笑意,冲清扬举了举酒杯,清俊和煦,“好像欠你一声谢谢。”
“没有,我记得很清楚,你说了。”清扬笑道。
“谢谢。”俞川坚持说道。
清扬回他,“不用谢。”不像那年,这次她轻声着鼓励道,“给自己一次机会。”也是唯一且最后一次了。
齐盛陈以逸听不懂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一头雾水。
“又欠你了。”俞川饮尽杯中酒,陈以逸耿直跟着喝了一杯,俞川拿出手机解锁,在键盘上缓缓坚定输入十一位数字,然后放到耳边。
“喂,川儿,书妤去送资料了,你有事我帮你转告,行吗?”
俞川声音没有变化,平缓道:“好,那你替我告诉她。”
“我爱过她。”
俞川挂了电话,又是一杯酒下肚,陈以逸也明白过来了,对俞川的行为十分赞同,“哥们儿做的不错,咱男人爱得起也放得下,你才华相貌能力家世样样顶尖,就像我小叔说的,总要在某些方面受些挫折,毕竟上帝是公平的。”清扬翻了个白眼,他倒是还能记得住她爸说的话,陈以逸是真为俞川高兴,“你这一关过了,以后肯定顺风顺水,再也没有不如意的,该给你叫个满汉全席庆祝,这是大喜事啊。”
陈以逸叭叭叭的,也不耽误喝酒,齐盛问清扬,“难道工作了的男人变化会这么巨大?”
清扬高深回答,“这是缘分。”
齐盛:......
听多了陈以逸没有科学依据的胡言乱语,俞川也不觉得他聒噪了,俞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放下,却能确定,他有了新的朋友。
喝酒有人陪,烦闷有人开解。
也有了永远不用担心孤寂的地方可去。
最后,齐盛也加入了喝酒的队伍,三个男人喝的酩酊大醉,口中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胡话。人生大抵都要经历这一回,把难以开口的那些话语借着酒Jing一吐为快,不需要有人倾听。
因为那是在说给自己听。
清扬招呼服务员把三个男人抬去休息室,歪七扭八的睡倒在沙发上,清扬也没有管他们,反正好梦正酣。
*
清扬需要时机才能完成的心愿,被陈以逸误打误撞破了局,俞川此人,说放下,便不是虚言。
人是群居动物,上一世,没有清扬的提前回国,韩晋严书妤俞川就是个人人都进不去的圆圈,俞川所有的闲暇时间都给了两人,一起纠纠缠缠这么多年,不成执念才不正常。
人既坚强也脆弱。
清扬倒在大床上,没有哪一刻,无比清晰明白这个道理。或许形容的不太恰当,俞川有了更好的‘后路’。
清扬想,她需要漫长的时间,去理解去吸收从人类身上感知到的感情。
*
上流社会,永远不缺谈资和笑话。
一年两年三年,关于韩晋严书妤俞川三人的感情纠葛早已被人遗忘,只有当事人以及少部分参与其中的旁观者还记在心里,不过,迟早有一天,这些都即将被遗忘。
清扬感受到自己即将‘沉睡’,沉迷于游览大好河山,经常好几个月不见人影,如果不是经常有设计图纸传给陈母,长辈们早就忍不住‘抓’她回家了。
“荔枝,去机场接你姐姐,如果不是以锡结婚,我看她恨不得野在外头一辈子不回家。”陈母不见老态,一直是雷厉风行的模样。
陈荔已经确定接陈父的班,眉目较以往沉静不少,蓄了齐肩的发型,知道陈母就是嘴硬,心里指不定多担心姐姐呢,她也想姐姐了,“我马上去。”
“去哪儿啊?”一道快一年没有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