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就能做到的事情,他们没做,而你们却来找我帮你们解决呢?”
“我活该收拾烂摊子,活该累死累活,活该吃苦吗?”
“在你们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我说的对吗?”
清扬微笑着询问。
刘馨刘香还有廉耻心,呐呐说不出话来,她们只是走了一条对她们而言更简单的路,不用挨骂挨打,只要可怜一些,很大可能就能达到目的。如果是原主,百分百有效,但现在概率为零!
李氏炸了,一把拎走装好的饭菜,怒道:“亏我还认为你们可怜!合着你们就是来捏软柿子啊!你爹手中那么多银钱,他随便掏点就能撑死你们,你们怎么不去找他!还有你娘,我就没见过如此没用的妇人,下回我定要问问她,是不是把脑子都哭坏了,把家打理成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浪费空气!”
“回去告诉你爹娘,我二弟妹现在是张家的人,以前你们欺负她心善,现在我...我婆婆护着她呢,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掏出银子!”李氏本想说自己,但想了想,还是刘氏的名头凶狠些。
清扬从李氏手中拿过饭菜,推到刘香面前,叹道:“走吧,待来年不要贪玩了,该学的学该做的活儿不能省,你们该长大了,没有人会在前头一直护着你们...”
砰地一声,院门狠狠关上。
刘香提着倒了红薯丸子的饭菜,咬牙不让眼泪落下来,刘馨呜呜哭出声,“小妹,大姐真不在了,那个人不是大姐,我们该怎么办?”
刘香目光坚韧,“她是大姐。”只是不是保护我们的大姐了,“走,去找伯娘,这些不能带回家。”不然她们根本吃不到嘴里。
大伯娘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这些够她们吃一个星期的饭菜,在大伯娘那能保证她们吃上半个月,虽然占大伯娘便宜,刘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总不能饿死!
...
“清扬,你就是心软,要我妹妹敢算计我,我非把她的腿打折不可!还把油水那么足的好菜给她们,喂猪吃猪还能长两斤rou!”李氏义愤填膺的指着清扬,人怎么能那么面呢!
张大指出道,“媳妇儿,你没有妹妹。”他公正道,“毕竟是二弟妹的亲妹妹,总不能看着她们挨饿,还是孩子呢,我们给出点不值当的饭菜,说不准帮了她们大忙,也算对得起良心。”
李氏:“张大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老大媳妇。”张屠夫叫住李氏,“老大说的没错,你也不错,知道护着家里人,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都别提了。”
李氏先是不忿,接着听见张屠夫夸她,顿时心花怒放,什么都不计较了,风风火火又去灶房忙活了。等刘氏因为这件事奖励她扯布做新衣裳的时候,李氏更是乐得找不着北,还嫌弃起了张大,她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公公婆婆从没夸过她,更别说还有奖赏了!没想到就帮二弟妹说了句话,还有新衣裳穿,这可划算多了!
张屠夫眼神包容,和蔼对清扬道:“做的很好。”血脉亲情系也简单断也容易,却也复杂,小姑娘有错,但不是就判了死刑,正如张大所说,家里不值当的,给就给了,不用太在意。可万一她们出了事,老二媳妇回想起来,会不会谴责自己?张屠夫更多的是为清扬着想,哪怕清扬坚决不同意,他也不会让两个小姑娘空手离开的。
“谢谢爹。”清扬真诚说道,她不是张屠夫心里想的心软善良,只是不在意刘馨刘香罢了,所以没有李氏那么气愤。
...
刘馨刘香的突然到来只是个不重要的插曲,到了下午,去镇上医馆的刘氏四人才回来,张二去还牛车,刘氏张三一人扶着何氏一边。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张屠夫关心道,再迟些,他都打算和张大去镇上接人了。
刘氏揉着肚子,顾不得回答什么,问道:“有什么菜端上来让先我垫垫,饿的我脑袋晕。”
李氏赶紧端了一大碗满满的丸子出来,刘氏也不嫌弃,张三也抓了几个囫囵吞了。
“怎么回事?”张屠夫看着何氏,别真出毛病了吧!
刘氏缓了缓,庆幸道:“真是亏得听了老二媳妇的!”李氏对清扬使了个眼色,好奇听刘氏继续说,“才去到医馆,老大夫身边的小大夫先问我们怎么了,知道是给何氏诊脉时,看着老三媳妇的眼神就不对了,我这心啊,咯噔一下...老大夫还没把脉,就说何氏太胖了,补得太过了,生产的时候会更艰难...好在孩子健健康康的,就是个头大了些。”
李氏追问,“那娘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到家啊?”
“老三媳妇吓到了,在医馆歇了好一阵子呢。”刘氏道,“老大夫就跟老二媳妇说的一样,少吃多餐,要多走一走,不能吃了坐着不动。回来路上,我就想啊,也不要从明儿开始,就让老三扶着他媳妇时不时下牛车走一段路,回来可不就晚了吗!”
清扬:......是她婆婆能做出的事情!
“二嫂,是我该向你道歉。”何氏站起身向清扬弯腰,“你是好心,我不该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