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能让张屠夫说吃顿好的,那就是让他们敞开肚子吃,四人的食量都不弱,可见是必定要花不少银钱的。而张屠夫刘氏早就说过,这卖熊瞎子的银子不能动,那肯定是要花张屠夫自己口袋里的银子了。
张屠夫:“话多,你来推车。”不由分说把刚歇没两分钟的张三又拉做了苦力,张大张二还有兄弟情,在一旁帮扶着。去酒楼的路上,碰上了三三两两的人,好在张屠夫早有准备,在熊瞎子身上盖了块布,没引起瞩目。
掌柜的听说有熊瞎子,看了新鲜程度,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拍板要下来,张屠夫并不意外。倒是银钱方面,比他估计的多了五十两,那掌柜的还说日后还有珍稀野物,尽管送过来,他都收。张屠夫笑着应下来,明白这是掌柜的在示好,不过他绝对没亏就是了。
“二百五十两啊。”张家三兄弟都是一副在梦中不敢置信的模样,虽说张屠夫早打了预防针,但白花花沉甸甸的银子到手,这感觉大不一样。
张屠夫骂道:“没出息的。银子再多也不是你们的,别想了,去找地儿吃早饭,老二去布庄买六尺红绸缎,回家交给你娘。”
张二嗯嗯点头,根本没想到有啥用处。张大张三对视一眼,心里的羡慕嫉妒跑了个没影儿,老二/二哥脑子一根筋,娶个厉害点的媳妇儿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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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是个风风火火的人,连地也没下,就在屋子等着张屠夫归来,好在男人不像女人,办事干脆利落,吃了早饭也没在镇上逗留,直接往家里赶。
李氏何氏也期盼着男人们早些到家,刘氏把两人使唤去喂猪喂猪鸡...不到午时,张屠夫四人就到了家,张二把布匹交给刘氏,她急忙拉着张屠夫回了屋子,问道:“卖了多少银两?”
张屠夫掏出银两给刘氏,“还不错,二百五十两。”
“二百五十两!!!”李氏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询问张大,得知价钱后,嘴半响没合拢,“比爹说的还多了五十两!”她眼睛发亮,“爹有没有说分给你们一点?”那么重的熊瞎子,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晕倒镇上的!
“没有,你别想了,那是爹娘和二弟妹的,和我们没有关系。”张大清楚指出来,提醒李氏。
“我知道。”李氏有些不甘,但也没什么办法。
另一边何氏也得知了银两数目,愣了愣道:“二嫂是个心宽的。”她笃定道,“二哥给娘的绸缎,应该是娘交待爹买回来的,买给二嫂。”
张三想到那大红的颜色,开了句玩笑,“难不成咱娘还准备给二嫂准备嫁衣不成?”
没想到看见何氏点头,他不可置信道:“不会吧,婆婆给没进门的儿媳妇儿准备嫁衣?”古往今来,他就没听说过,他娘想要干什么?
“二嫂娘家人...你们男人不关心这些事,听说她爹一门心思放在儿子身上,她娘身体不好...”何氏沉yin,斟酌说道,话说到这里就够了,该明白的自然能懂。
张三还真没明白:......
他媳妇儿在说什么啊,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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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抱着绸缎出来,让爷几个中午对付着吃一顿,她则叫上李氏何氏,准备去未来亲家那串串门。
早就猜到婆婆打算的何氏:......神特么的串串门!
李氏则疑惑问道:“娘,这会儿去二弟妹家干啥啊?”看到刘氏手中的绸缎,移不开眼来,“娘这是给我和三弟妹的?多不好意思啊!”
“你做梦呢。”刘氏不客气道,“不年不节的,我银子多了烫手给你们买绸缎啊!你存的私房有四五两了吧,真想要,让老大带着你去镇上买!”
李氏噎住,连连反驳:“...就一两多点,哪有娘说的那么多!”
刘氏懒得听她狡辩,不耐烦道:“得了吧,老娘长着眼睛呢,你不想出去,就留在家里,让老三媳妇儿陪我也行。”
李氏也明白了,这是打算送给老二媳妇儿呢,还没进门,婆婆心就偏了!不就是打了一头熊瞎子,有什么...李氏捂着心脏,还真了不起!
两家隔得不算近,都是属于刘家村的范围,只是张屠夫是几十年前才到刘家村定居,所以房屋靠村子外围,周边相邻人家也不多。远远看见未来亲家院门,刘氏让两儿媳机灵点,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整个人都不同了,特别有谱儿让何氏大声点敲门叫人。
温度还没降下去,正午时分的太阳仍旧晒人的很,即使村里人再重视庄稼,这会儿也会回家吃饭歇一会儿,待阳光没那么毒后,再接着下地,不然把人热出个好歹得不偿失。农忙时,妇人会争取做油水多的荤菜,一日也会吃三顿,保证不会把人累出病来;农闲时,不是很忙碌,那村里人家一般一日两顿饭食,节约粮食。
何氏也是豁出去了,看出婆婆就是来搞事的,嗓门儿有多大叫多大,“刘叔儿,吴婶儿,开门啊,我们是老张家的,给二...您姑娘送东西呢。刘叔儿,吴婶儿,开门呐...”
说实话,刘氏和李氏都被她吓了一跳,没看出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