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钦明白了这个道理,于是第一次动用家族关系,买断了所有跟昨天的记者采访相关的新闻稿跟视频。
他从来没有见过苏薇这样的女生。
明明拥有明媚耀眼的美貌,却并不张扬,安静温柔,柔弱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强大的心,面对记者们的□□短炮,他以为苏薇会承受不住,没想到苏薇不仅没有被击倒,反倒占据了主导的位置,让金玉翠完全没有反驳的机会。
苏薇是他的学员,所以他有责任保护她。
傅时钦一直是跟自己这么说的,然而他想保护苏薇,真的仅仅是因为苏薇是她的学员吗?
他怔了怔,暂时将心底的悸动抛到一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想彻底平息下这件事,还需要堵住一个人的嘴。
想到金玉翠,傅时钦薄唇紧抿,清冷淡漠的眸底闪过一丝如寒冰般冷冽的眸色。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还有没有王法了啊,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
啪!!!
黑衣保镖冷着脸,直接抽了金玉翠一巴掌。
力道之大,让金玉翠被扇的偏过了脸,微黑的侧脸以rou眼可见地速度肿了起来,五个手指印清晰地浮现在金玉翠的左脸,牙齿在受到外力下,不小心咬到了嘴唇,一丝血痕蜿蜒在了金玉翠的嘴角。
这一巴掌打掉了金玉翠的虚张声势,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畏惧的表情,嘴唇都哆嗦了:“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本来她好端端地住在旅馆,听到有人敲门,她就去开门,然后一根棍子迎面砸下,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她竟然发现自己来到了谢家,面前站了一排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
那么绑架她的是谁?难道是谢一茂?
从昨天的情况来看,谢一茂很有可能没有得到苏薇,所以谢一茂反悔想要把五十万要回去?
想到这个可能,金玉翠不仅被抽的脸颊一阵胀痛,心里也是一阵抽痛,要她把吃进去的钱都吐出来,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就在这时,原本排成一排的黑衣男子从中间分来,让出一条道。
金玉翠眯着肿胀的左眼往前看去,就看到徐管家推着谢聿缓缓朝她这里走来。
金玉翠之前在谢家干活经常偷懒,总共就见过谢聿两回,怎么也没想到绑架她的人竟然是谢聿。
吱地一声,轮椅在金玉翠前方两米处停下。
谢聿垂眸,冷冷地扫了金玉翠一眼,只见粗粝的麻绳把金玉翠捆得结结实实,因为绑的紧,绳子深深嵌进了金玉翠的rou里,谢聿只看了一眼,就嫌恶地蹙了蹙眉,右手食指跟中指合并,对着手下做了个手势。
“继续。”
“是,谢先生。”
其中一个黑衣保镖走到金玉翠跟前,在金玉翠惊恐绝望的目光下,蹲下身,左手用力扯住金玉翠的头发往上提,右手则左右开工,一下一下地抽金玉翠的脸。
没有谢聿的吩咐,他不敢停下。
啪!啪!啪!
伴随着清脆响亮的耳光声,金玉翠扭动真身体,不断发出惨叫。
“啊!!!”
“谢先生,求求您饶了我吧,好痛啊!”
“呜呜呜,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没抽多久,金玉翠的脸就肿成了猪头,两只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鲜血从红肿破皮的伤口汨汨流出。
☆、第 46 章
保镖尽职尽责,不敢懈怠, 掌心微微有些发麻刺痛。
金玉翠原先还能参加, 到后来痛的都叫不出来了,只能跟一条抛上岸的濒死的鱼, 挺着身体,偶尔有呜咽声从嘴边流泻出来。
管家站在谢聿旁边。
谢先生自从接管公司后, 已经很久没有见血了, 金玉翠忠诚猪头的脸上眼泪鼻涕跟鲜血都糊在来了一起,看上去狼狈不堪。
管家有些不忍,“谢先生。”
“给我把刀。”
谢聿眸光很冷, 漫不经心地瞟了眼跟条狗似的金玉翠。
另一保镖恭敬地给谢聿递上一把锋利的刀。
管家迟疑着把谢聿推到金玉翠跟前, 原先那个保镖则停手退到一旁。
谢聿坐在轮椅上,轻轻拿刀背敲了敲掌心,光滑的刀身跟雪白的手套贴合又分开。
金玉翠吓得不断摇头, 试图想要后退, 然而身上被五花大绑,只能很条毛毛虫一样在原地蠕动,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神,她语无lun次地哭求:“谢先生,我……我错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
眼泪跟断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流出, 渗进伤口带来一阵刺痛。
金玉翠几乎是绝望地盯着谢聿把玩的那把Jing巧的刀。
她听到谢聿问:“错哪儿了?”
金玉翠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谢聿,思来想去也就拿了谢一茂的五十万。
“我……我哪里都错了,我不该拿一茂先生的五十万, 求您……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