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地方所有的孩子吸食上毒品。
阮红星也曾是个爱国,爱自己的母亲,热爱自己那片土地的孩子,虽然他在八岁之前都没穿过鞋子,但他依然爱自己长大的地方。
而他,也曾像博士一样,想建设自己的家乡,但是他跟了本一辈子,本来那些钱,可以成为他的原始资本,他可以带回越南的,但是被邓昆仑全部截走了。
他当时就曾发过誓,自己要让邓昆仑家乡所有的孩子全部染上毒瘾。
当然,那个目标比较遥远,至少还要十年二十年才能实现。
但是他用了将近三十年在本的身上,在邓昆仑身上再用二十年,他觉得没什么。
车快到轻工厂的时候,毕竟自己是接待人,作为外交部的干部,丰芳要尽到地主之谊,所以她指着远处,绿色的田野上,一堵长而笔直,雪白的砖墙说:“那就是秦城轻工厂,也是我们将要去的地方,那个地方,曾经是日本在华国最大的军工厂。”
麻生太郎一听,腿抖的更厉害了。
相比之下,阮红星则要淡定得多,而且,他又重复了原来说给丰芳听的那句话:“放心吧麻生先生,苏樱桃会无比热情的欢迎你的,那种欢迎将让她毫无尊严,毕竟您有钱。”
丰芳深吸了口气,用日语对阮红星说:“阮先生,您如果一直这样说话,我们会生气的。”
记者中也有会日语的,幸好不在同一辆车上,要不然被记者们听到,他们会怎么想,怎么说苏樱桃。
而阮红星,为什么会说苏樱桃会无比热情呢,他是通过苏前进了解的苏樱桃。
而在苏前进形容中,苏樱桃是这个时代难得的,华国女性中,开放,大方,热情,并且愿意追求物质生活的那种女性。
只要她喜欢物质,想赚钱,又怎么可能不热烈欢迎麻生。
至于阮红星自己,他是不可能让苏樱桃和麻生成功合作的。他想试试,看苏樱桃愿不愿意跟他合作。
如果苏樱桃愿意跟他合伙贩毒,那将是对博士最完美的报复。
如果她不愿意,他还可以找别人,总之,全世界别的地方的毒.品生意,都可以由别的人来做,这个地方,只能是他。
邓昆仑毁了他的人生,他要用毒.品,毁了他热爱的故乡。
不过,在阮红星的想象中,就像他们刚到首都的时候,华国官方有一个欢迎仪式,得走走红地毯,得有人献个花什么的一样,苏樱桃肯定要给麻生太郎设个欢迎仪式。
这种仪式在官方没什么。
但在民间,就会显得她和她的厂很没有尊严,毕竟秦州可是曾经的老沦陷区。
当曾经的敌人再度来临,这个老沦陷区的年青一辈设着红毯,带着鲜花欢迎敌人,这将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华国内部肯定会压制媒体,不让媒体曝光这件事情,但等他回到香港,他会联络国际媒体大书特书,笑话一下这件事。
拐个弯儿,车直接进厂了。
进了厂,首行映入眼帘,没有红毯,也没有像在首都的时候那样的欢迎队伍,阮红星顿时就愣了一下。
而麻生太郎,则坐正了身子。
仔细,并且谨慎的打量着映入他眼帘的一切。
一眼望过去,干净,整洁,墙白而天高的一排排平房下面,似乎没有人来欢迎,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苏樱桃并不想赚麻生的钱?
紧张,严肃,说的就是现在的状态。
麻生本来就被吓的像只麻雀一样,苏樱桃要欢迎他,生意还有得谈,他还能跟苏樱桃多聊几句,象证性买点东西。
没有欢迎仪式,也没有欢迎的人,麻生已经被吓的想要拨地而跑了。
生意个屁,就算麻生为了政治任务,勉强在这个地方呆几天,他可能一分钱都不会再掏了。
不过就在这时,车刚刚停稳,阮红星就看到有几个男孩子小跑着步子,走到了车前,他们穿着一样的藏青色衣服,领子系的很紧,一个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全是瘦瘦高高的模样。
这是一群少年。
这群少年,就是苏樱桃派来接待他们的?
“你好,我叫邓长城,我是华国人。”为首的少年笑着伸出自己的手,用中文说了一遍,示意麻生下车。
这是少年啊,十六七岁的少年,虽然说除了汤姆之外,别的孩子都没有笑,但是他们脸上满是朝气,身姿是那么的挺拨,这种少年没什么威胁性,有的,只是年青人的朝气和美好。
看对方似乎听不懂,汤姆于是又用英文说了一遍。
麻生太郎懂一点英文,不用人翻译就可以听得懂,因为汤姆笑的特别真诚,于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上了汤姆的手。
而就在这时,下了车的阮红星,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半头的少年,从他的眉眼间才隐隐约的认出来,这是邓昆仑带回国的那个小男孩。
他居然长到这么大了?
阮红星曾经在m国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像只土豆一样圆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