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在意她。明天她就走了。”苏留白说。
陈于悦是个模特,全世界到处转,根本停不下来。
苏留白一时半会儿,在这个问题上看来是不会让步的,莫如期也不再提下去。但渐渐的,苏留白的呼吸就有些不均匀,拥着莫如期也十分忍耐。
冻僵了的莫如期暖和过来,开始有一些小动作。时不时地去咬他的胸膛,一双手也去捏他腰上的肌rou。
车子没有熄火,暖气饱满而充足。苏留白让怀里的这个小兽安逸了一会儿后,让他面向自己,跨坐着。
“如果痛,就告诉我。”苏留白柔声说。
没有工具,苏留白用手给他做了扩张,莫如期还是觉得挺疼,但这个疼在更为强烈的兴奋与愉悦面前,是可以忍受的。
只是莫如期的声音就比平时要大了些。咬了这苏留白的肩头,依然控制不住syin,这让本来只打算先垫点肚子的苏留白根本停不下来。
对于苏留白把莫如期抱回去这件事,陈敏学已见怪不怪。只是很自然地避开视线,让苏留白顺利地将莫如期带回卧室。
苏留白办事效率一惯地高,第二天下午,游青便送了几个剧本到莫如期的手里,让他选。
苏留白这真是准备让莫如期带资进组了。莫如期虽然没这个意图,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接了过来,说是看看。
而郑时予的戏不一定要拍,但这个人还是要见的。莫如期拿出他的名片,主动联系了他。
第二天,莫如期见到了郑时予。在他的剧组。影视城。
进去的时候,莫如期顺便在影视城里看了一圈,也发现不管什么世界的影视城,其实都是大同小异。
不过,这座影视城是一个整体的古代建筑,看来郑时予这部电影是部时代剧。
莫如期坐在茶馆里看郑时予拍戏。茶馆半露天,三面都是几根柱子撑着,是电影的场景之一。
郑时予穿着件保暖的鸭绒袄,戴着帽子,手里拿着剧本,导演的气质便出来了。
这次他的着装随意了很多,但依然整整齐齐。
他与监视器都躲在一个巨大的伞下。
现在,洒水车正在进行着人工降雨。
本来已是入冬的气候,这种水淋淋,shi漉漉的感觉,让莫如期更冷了。
场记打板,拍摄开始,摄影机一点一点地移动。
这一切,对莫如期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本来对演员这个职业已腻味到不行,现在,莫如期忽然就有些怀念的感觉。
郑时予把他约到剧组,大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莫如期拿到的最具份量的一个影帝,就是部武侠片。
当时,不过二十六岁的他在娱乐圈已摸爬滚打很多年,事业如日中天。当时,他忽然就有些疲倦,就想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
公司把电影剧本给他时,他颇为懒怠。但因为导演与他合作多样,磨不开面子,便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
拍摄过程也是状况不断。天气恶劣,雨雪连绵不说,还有就是拍外景时,与当地路霸发生冲突。路霸是影视城原居民,因为拆迁,失了土地,便团团伙伙多年,当地政府虽然亲自出面协调,但架不住耽搁。
就在剧组愁云惨淡的时候,这个问题忽然一夜解决。事后,莫如期才听说,刚好一个投资商想要追加投资,听到剧组的状况,一个电话,反应到省里有关部门。
于是这个问题一夜解决。
然后,剧组就要为投资商在里面植入广告,特意搭个门面挺大的珠宝玉器店。门店的牌子上直接用了投资商家的品牌。
当时,也是场巷战。
广告的植入方式是:决战前,他神情萧条,进去买了个观音玉坠……
莫如期一瞬间有种时空穿越的感觉。
那个珠宝玉器店叫什么来着……
郑时予向莫如期走了过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样,挺怀念的吧。”苏时予嘴角堆笑。
的确十分怀念。但莫如期赴郑时予这个约,并不是为了怀旧。而是为了那天晚上,同样的雨夜,郑时予对他说的那些话。
中场休息,街巷中演员与工作人员,七七八八地找个地就坐了下来。地上到处都是水迹。补妆的妆妆,补济的补济。
“我记得你拿的最大的那个奖,就部武侠。”郑时予说。
看来,郑时予确实知道他的底。
“《剑花烟雨》。”莫如期说。
郑时予拧开自带的茶杯,喝了口水。莫如期手边有工作人员给他拿的矿泉水。但这个天气,他连瓶子碰都不想碰。
他看着郑时予。他并不是过来与他叙旧的。
他相信郑时予也知道。
果然,郑时予放下茶杯。
“如期,我们来自共同的地方。在那里,我也是个导演。”说着,郑时予笑了笑,“我的名字也叫郑时予,你当然没听过,我在那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