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森寒:“为何还要去太医院?”
“得先将太医们都医好,还要将针诀教予他们,这样各宫各院才能快点好起来。”楚时依一脸无辜,语气软糯娇甜,“难道夫君想见我一个人疲于奔命吗?”
两人一阵你来我往,陆承宇想阻止她,楚时依却有凭有理的将一切利弊说给他听,语气还娇娇.柔柔,恁是原本心中有一团愤怒的火焰的陆承宇,也全被她的柔.媚撒娇给浇得怒火全灭。
素来在姜煊面前冷酷无情、冷静沉稳的晋王殿下,唯一人无可奈何。
姜煊早已收拾药箱走远。
一旁的圣元帝仍在昏睡之中。
没人能听到晋王妃是如何撒娇,宛如妩.媚妖Jing,令晋王一再心软,节节败退,终至失守。
两人自然不可能在这皇宫之中做出什么孟浪之事。
陆承宇就只能扶着怀里小姑娘的后脑勺,将人狠狠辗转亲吻,霸道地攻城略地,粗.暴得有些发狠。
绵长的深吻中是他暴躁不安的占.有.欲及掌控欲。
待顾谨欢匆忙赶回来时,只见两人与平时无异的站在龙榻之前。
楚时依脸上冒着些薄汗,面颊微红,舌根还有点酸。
陆承宇亲得太用力了。
“太子殿下,这是您的册封诏书,恕奴才失礼,请您原谅奴才只能用这种方式将诏书交予你。”
实在是因为现在情况紧急,皇宫之中可谓乱成一团,所幸身强体壮的禁军们十分忠诚且都无染上疫病,皇城还算被保卫得十分坚固。
顾谨欢已传下圣旨,陆承宇虽未被册封太子,但册封他为太子的诏书圣元帝早就拟好交给了顾谨欢,他便将诏书直接交到陆承宇手上。
如今他已是大燕新册封的太子。
陆承宇本就是厌恶繁文缛节之人,倒也不在意,他接过圣旨后,吩咐顾谨欢好好照顾圣元帝,两人再度系上面罩,便带着楚时依前往太医院。
他永远也拿她没辙。
……
楚时依抵达太医院时,姜煊正在教其他太医针诀。
他方才已先在染病的太医身上试过一次,果然施针之后对方的气色便好上许多,就连其他未染病的太医们见状后都啧啧称奇。
几位太医一见到楚时依来了太医院,便全一股脑的围了上来,纷纷欲与她相讨针诀。
陆承宇脸色难看无比,冷声喝道:“退下,都先将面罩戴上,之后你们诊治各宫妃嫔时也让她们戴上。”
他将楚时依手上拿着的小包袱扔了过去。
方才他已让顾谨欢传令下去,命宫中未染病的宫女及太监们连夜赶制面罩,而后发到各宫让所有人都戴上。
几位太医见姜煊脸上也系着面罩,便也依言跟着取出戴上。
“染病还未施针的太医在哪?待会儿本王的王妃会亲自施针,你们在旁仔细观看及可,莫要靠近她。”这话可说的是咬牙切齿,酸味四溢。
“若有人胆敢随意触碰王妃,本王绝不轻饶。”
陆承宇方才见到一堆成年男子围向楚时依,就算明知他们没有别的意图,心中仍是暴躁嗜血得想将这些太医全都杀之而后快。
他又想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见到了。
太医们面面相觑,此时终于冷静下来,他们可没忘记这晋王中毒时有多么残忍暴虐。
楚时依脸颊烫红,她完全没想到陆承宇的占.有.欲居然是不分场合。
她以为他在众人面前会有所克制,然而并没有。
他依旧霸道,不容任何人靠近她,不愿任何人瞧见她的容颜,甚至明目张胆、毫不客气的警告众人。
若不是因为疫病关系刚好得戴面罩,将她的脸遮住只余双目,恐怕她撒再多娇他也不会让她来太医院。
楚时依抿嘴偷笑了下,幸好她戴着面罩旁人也看不出来。
之后楚时依便如方为圣元帝施针那般,再次展露身手,于染病的太医身上施针。
行针手法老练娴熟且稳,太医们皆震惊于她的手法。
虽然之前姜煊已说这针诀是晋王妃传授的,然而他们并不怎么相信,如今亲眼所见才不得不信,心中更是对晋王妃越发钦佩不已,个个又想上去与她讨论一番。
然,陆承宇就冷着一张俊脸挡在她前面,谁也靠近不了。
“没看清楚xue位及如何施针的可以去问姜煊,姜太医医术Jing湛,虽然不及王妃但也够了。”
楚时依听见陆承宇的话,觉得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熟蛋了。
哪有人这么夸自己王妃的?他都不会害臊的吗?
太医们见陆承宇脸色Yin沉,周遭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更是瘆人,纷纷心中咯噔一下,立刻调头去找姜煊。
他们真没想到晋王是个大醋坛子,这醋也吃得太没道理了哟!
……
由于圣元帝迟迟未醒的关系,两人当夜并没有离宫。
翌日一早,圣元帝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