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强才是,觉得看不上这样的人罢了。
了解了这些过往,英招立刻对着英老太君解释道:
“实不相瞒,孙儿当初见过端木易之后,便对他一见倾心。只是孙儿终究年少气盛,不懂得如何讨好心上人,只想着要引起他的注意。可是无论是如何做他都对我不理不睬,他越是不理睬我,我越是气愤,反而弄巧成拙。”
英招说到这里,双手有些不安的交握着,似乎有些窘迫。紧接着,他又语气坚定了起来。
“既然现在已经同祖母挑明了心思,孙儿也有个不情之请。因为孙儿这一辈子就只想要端木易一个,所以在他之后我不想再娶其他的妻房妾室。若是咱们英家真可以平安一世,孙儿也只想和他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英老太君听到英招如此说感到有些惊讶,却也因此相信了他的真心。想到这些年英景宁为英家的付出,对着他点点头,慈爱的说道:
“也好,也好!既然这是你的真心,那么你们凑成一对,将来也会是彼此的良人。至于传宗接代,就交给你的弟弟无极去做吧!”
英招闻言,立刻对着英老太君行了一个大礼,感激道:
“多谢祖母体恤,不过现在我在府中还是要找机会试探白文轩,表面上也不能对端木易表现出真心。所以还希望祖母可以对他多加照拂,孙儿就拜托祖母了!”
英老太君听到英招的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宁儿,你放心,易儿的事情就交给我。你已经长大了,是英家的顶梁柱,祖母相信你知道该如何做!”
英老太君说完之后伸出手,抚摸着英招脸上的面具,对着他脸含愧疚的说道:“宁儿,这些年委屈你了!”
英招却对着英老太君摇了摇头,恭敬道:“祖母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能够挑起整个英家,是孙儿的荣耀才是!不过既然祖母已经知道了我的本心,还希望祖母能够配合我演一出戏。”
英老太君听到英招的话挑了挑眉,便看到英招向自己凑过来,对着她小声的耳语了一些话。
不多时便从英老太君的房间里传出一阵阵喝骂声。英老太君似乎真的是气的狠了,对着英招大声的喊道:
“你这个不孝子孙!这个混小子!看来你是真想气死我,告诉你,今天就是你和易儿的洞房花烛,无论如何,你都要乖乖的去给我拜堂成亲。你若是再胆敢说些不想成亲的话,就不要再认我做你的祖母!我也没有你这样不孝的孙子!”
骂声结束之后又听到了碗碟摔裂的声响,随后英招便低着头,垂头丧气的从英老太君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下人们见状,立马都低着头不作声,生怕引起心情不好的主子的注意,殃及到自己。
虽说这英府当家作主的是英家的人,然而,毕竟这府中的下人混杂,难免也会有几个不忠心的。朝廷重臣的府邸,向来是各家安插钉子的地方。
英招让老太君配合此番做戏,也不过是为了给皇上和白文轩的人看罢了。
果然,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事后很快便传出了消息,说英景宁与端木易不睦,根本就不想迎娶端木易。是在英老太君的逼迫下才不得不同端木易拜堂成婚,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沧澜国民风开放,娶个男妻确实也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的事。甚至有不少大户人家以娶到一个品行兼备的男妻为傲。
只是像端木易这样王爷身份,纵使被先皇不喜,但要下嫁他人,也着实尴尬。
按照沧澜的习俗,一般男女成婚婚礼是在上午进行,而若是男子同男子结为连理,则会在下午进行典礼。
所以宾客们一直过了晌午之后,才纷纷来到英府,送上拜会的贺礼,来见证这位镇国将军的和哑巴王爷之间的奇异婚事。
等到宾客们齐聚一堂,吉时快到了,英招才姗姗来迟。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脸上却依旧带着罗刹的面具。
而站在他不远处的端木易,明显身量要比他高上许多,虽然身上红色的衣袍是男子的款式,但是头上却是盖着盖头的。
英招表面上做出一副冷漠不情愿的样子,然而面具后的脸上却始终都挂着笑容。
虽然之前的两辈子,英招也都同爱人成婚过。然而,像这样古色古香的婚礼倒还是第一次。尤其是爱人竟然还蒙着盖头,是嫁过来的一方,这让英招心里更加觉得有趣。
等到了吉时,新人应当行礼了,英招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直到坐在主位上的英老太君皱着眉头瞪着英招,对着他狠狠的咳嗽了两声,英招才似乎不情不愿的走到了端木易的身旁。同他面对着面,行了那些夫夫之间的叩拜之礼。
礼成之后,端木易便被下人扶了下去,留在新房中等待新郎。而英招则端着酒杯就站在角落里,也不向众人敬酒,一副心情极为不佳的模样。
宾客们心里也清楚,这赐婚是皇上有意为之,就是故意想要羞辱英家。自然也没有人真的到英招面前敬酒,去找他的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