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但下面的人很好地贯彻上面人的意思,死死地盯着他, 让他不敢犯错。
几个月下来,哪怕魏浩再能忍, 肚子都憋了一肚子气, 趁着今日休沐便和简衡去喝酒。
“明远, 你的身世可有进展?”
简衡苦恼地摇摇头,“唉, 别提了,不仅没进展, 我还把玉佩弄坏了。”
“怎么回事?”
“日前我醉酒不小心招惹了几个地痞流氓,拉扯过程中直接把玉佩扯掉了,等那群人离开, 我再看的时候已经碎了......还好我画技尚佳,凭着记忆画出了玉佩的样子,要不然我只有哭的份了。”
不过看着那些玉佩碎片, 简衡还是很心烦,若非他娘生前不停告诉他,他生父绝不是普通人,他又岂会为此背井离乡。
年轻人都是有野心的, 简衡或许并非想继承着什么,但 他是希望借着这个生父的权势谋求一份前途的。
魏浩跟着叹气,“看来我们真是难兄难弟,我虽然投靠了琅王,可琅王那人我看得很清楚,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给成王添堵的棋子,琅王根本不舍得在我身上浪费半点Jing力。”
失去父母庇护的魏浩,已经沦落为寒门,在向来重视身份地位的琅王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魏浩很担心他会在这个位置上磋磨一生。
简衡举起酒杯,“来,干一杯。”
魏浩和他碰杯,然后干了这杯酒。
不过两人都没有放纵自己喝醉,魏浩是自制力强,简衡则是吸取上次喝醉的教训,不敢再喝醉了。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便起身离开酒楼,刚走出酒楼,简衡便迎面和一人碰上,与此同时,他袖中的那副玉佩画纸恰好滑落。
简衡暗骂晦气,快速地捡起画纸,本想离开却被那人拉住,“公子这玉佩可否让我一观?”
听到这话,魏浩和简衡眼光一亮。
不过之后魏浩和简衡就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落了,此人乃是一介商人,他并不知道这玉佩的来源,他只是见猎心喜,想要买下这块玉佩。
但简衡两人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这商人是真的喜欢玉佩,仔细查阅资料后得知这块玉佩并非大越之物,乃是二十几年前西域各国进贡给皇室的贡品。
如此一来,简衡的生父定是非富即贵。
那商人还说了句,“这玉佩是一对,若是可以找到另一块所在,想必就可以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本来是一对的玉佩,现在碎了一块,另一块就更珍贵了,商人说出这话显然还是想买下来。
听到这话,简衡两人也算是有了一点线索,心情好了不少。
.....
顾霖派出不少人监视简衡,这件事很快就被报给顾霖。
顾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让琅王知道简衡存在的好机会,他需好好策划一下该如何让魏浩见到另一块玉佩。
不过在此之前,顾霖吩咐道:“将监视简衡和魏浩的人全部撤回来。”
引瑞忙应下,然后问道:“那二爷的人?”
顾霖摆手,“不必管。”
随后顾霖便在书房思考对策,引瑞注意到时间流逝,提醒道:“王爷,该用午膳了。”
顾霖听言抬头看看天色,这才起身,“去正院。”
自从成亲后,顾霖便不去静安堂用午膳,一般都会和成王妃,黎侧妃两人一起用,至于那两个侍妾,还没有资格。
顾霖和妻妾一起用膳,并非是宠妾灭妻,不过是为了省事。
他时间有限,很少在府里用膳,不可能今天陪这个,明天再去陪那个,于是顾霖索性让她们在一起用膳,这让省了些许Jing力。
另一边,简衡自从得到线索后,便又开始新一轮的寻找,但他身份 太低了,至今没有消息。
如此半个月过去后,离年关越来越近,琅王举办了一次宴会,魏浩这种身份低微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正好有机会参加,不需要避嫌。
宴会上,魏浩坐在最后面,也没人和他搭话,他倒也坦然,神色如常地吃着面前的东西。
琅王听从身边小厮的提议,为了彰显自己平易近人,宴会进行到一半,开始挨个敬酒,连最后排的魏浩都没有漏下。
魏浩连忙恭敬地站起来,却在瞥见琅王腰间的玉佩后愣了下,还好他自制力惊人,立刻反应过来,琅王此时已经有了醉意,倒是没有看出来。
魏浩喝了杯中酒,笑道:“王爷今日格外的气宇轩昂,微臣斗胆多看了几眼,缘是王爷换了块玉佩。”
这时,一旁琅王的心腹小厮面带得色道:“算你有见识,这可是皇上亲自赐给王爷的。”
轰隆——
听到这话,魏浩的脑子炸了。
其他人则以为魏浩被宣武帝的赏赐惊呆了,皆不屑地笑笑,稍稍远离他几步,见识短浅的土包子也配与他们为伍?
浑浑噩噩地从琅王府出来,魏浩还没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