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屹立急切保证。“你一直以来的目标不都想把秃鹰一伙绳之以法吗?我们现在已经成功一半了!你难道……”
“我没打算放弃。”程研肖截断严屹立的话,对着他无奈挥了挥打着石膏的左手,“只是工作再忙,你也得给我婚假和病假才行。我现在的状态连去卧底都不行。”
婚假?!
“……你,你要和霍琅结婚?”严屹立表情瞬间失常,“你怎么可以和他结婚呢!”
严屹立和霍琅俩人就像天生不对盘。程研肖只能暂时喊停,“下个月我们会在英国举行订婚,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兄弟,我希望你可以祝福我。”
严屹立却直直站起身,全身弥漫起如有实际的Yin郁气息,结实的身体如座小山般压在程研肖眼前,他声音里带着无尽的不甘和愤怒,“兄弟?你一直把我当兄弟?"
程研肖被他突然的逼近吓了一跳,以为‘兄弟’俩个字过于表面,便改口道,“你当然也是我家人。”
“家人?”严屹脸色更加难看,他弯腰逼近程研肖,俩人的气息在空气中碰撞着,带出些许热度,“除了兄弟和家人以外,你就没有其它的身份可以给我了吗?”
程研肖被他几乎喷到脸上的气息激得后背浮起一层的薄汗。
自从遇到霍琅后才变弯的雷达突然接收到了严屹立隐喻的信息,他几乎从椅子上半跳起来,一双眼震惊看着他,声音都劈了叉,“你喜欢我?!”
严屹立伸手一把捞过程研肖。他有力的手紧紧收着他窄细的腰贴向自己,将俩人的上半身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
他的声音里委屈又愤然,“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彼此知根知底。你既然可以接受男人,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你、你先松开我。”程研肖用力挣扎了下,但严屹立却被他的挣扎激起了凶性,拥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一双苍劲有力的手胡乱的抚摸过程研肖后背把他不停压向自己,有几下甚至直接按到了程研肖的的伤口上,疼的他身体一个激灵,额头当即泛起一层冷汗。
严屹立却完全没有发现怀里人的异样,他沉淀在自己的感情里,声音都带着满足的颤抖,“我们这么有默契,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做到。”
“松、松手。”程研肖额头的冷汗不停滚落,脑子里已经给他一个锁喉加过肩摔,但虚弱的身体完全没有这个条件可以实施,他只能深深吸着气,控制着声音咬牙道,“离、我、远、点。”
“远点?我们之间还不够远吗?你现在整颗心都在霍琅身上,我们还不够远吗?!”严屹立用尽力气紧紧拥了一下后便改为擒制住他的肩膀去看他的双眼。
这一眼,他却猛然发现程研肖脸色惨白如纸,纤弱的身体还微微打着颤。
“你怎么了?”严屹立吓得急急松开手。
程研肖软软摔进沙发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yin。他的胸腔急促起伏着,唇色青紫交加。
“研、研肖。”严屹立无措的把人躺平放在沙发上,眼底全是慌乱,“对不起,是我哪里弄伤你了吗?你哪里不舒服?”他说着就去撩程研肖的衣服。
程研肖有心想挡,但那点虚软的力量转眼被严屹立强硬的镇压,柔软亲肤的衣服被粗糙的手一把拎了上去,裸露出布满缝合伤的身体。
这如冰冷的无脊椎动物般盘蜷在身体的黑色缝线冲击向严屹立的眼球。
强烈的视觉冲击将严屹立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的手指在虚空中慌乱的比划着,声音都带着抖,“……这、这是詹简言伤的?!”
程研肖把衣服拉下,拼命控制着杂乱无章呼吸,咬着牙道,“请、你、出去、。”
“研肖。”严屹看着脸色惨白、神色冰冷的程研肖,整个人如幼时摔碎了母亲心爱的花瓶般手足无措,他慌乱道,“我、我不知道他,我……”
“出!去!”程研肖怒目看他。“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逼我说出让我们都后悔的话,你今天的胡话我全当没听见。”
程研肖咬着牙背过身去,指尖紧紧捂在心口。
严屹立脸色几变,但见他微颤的背影实在单薄得有些吓人,最后唯有妥协道,“我去叫刚才的人进来。”
蒋小军出了房门后并没有走远,一直躲在逃身通道里抽着烟,双眼紧紧锁着程研肖的房间。眼见门把手一动,急急把烟头掐了,装作才从楼下回来般迎了上去。
“这么巧啊,你出来……”他看到严屹立略带急切的脸,突然停下嘴里的话,他像是意识到什么,视线猛得移到房间内,推开他就急急冲进房间。
程研肖半倒在沙发上,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脸似戴了层青白灰败的面具。
蒋小军从口袋里拿出药急急塞进程研肖嘴里。利落的将人从沙发上扶起,另一手拿着电话快速拨出,“达叔,快回来!”
严屹立站在门口看着蒋小军将扶进房间,紧接着就见俩位年约五十左右的男人急急进入房间。
严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