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是自己离开的,童烁胆子小,很怕被兽人们纠缠,连一个人呆着都不敢,更别提离开部落。
族长熊罗Yin沉着脸道:“我怀疑是酉乾和任幸把童烁带走了。”
“你有什么证据?”巫祝很不满熊罗对酉乾的怀疑,酉乾是他放出去的,怀疑酉乾不就是怪他识人不明?
“酉乾屋里的东西都被搬空了,他是有计划逃离部落,他一定是偷偷回来带走了童烁。”
巫祝不相信熊罗的一面之词,带着众人去了酉乾的住所,发现里面还真空了,干净得像刚打扫过一样。
巫祝的脸变得非常难看,他没想到酉乾真的偷偷把家搬空了,童烁可能真被绑走了。
熊罗很得意,罗绎也暗暗高兴。原本他们预定的计划是在酉乾离开的时候绑走童烁,栽赃得更像样一些。但酉乾任幸离开的时候,童烁跟巫祝也在场,周围还有很多人,不像上次那样走得无声无息。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只能放弃。
原本这次他们都已经放弃这个计划,准备另想办法,但罗绎路过酉乾家的时候,突然想进去看看酉乾在家里是否藏了秘密。然后他就看到了空荡荡的房子!
这是酉乾自己给他们送上的把柄,而且酉乾可能真的已经逃离了部落,根本不会回来。这样一个叛徒,往他身上甩锅,再容易不过。于是罗绎找准机会就把童烁绑走藏了起来,自己再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部落。
巫祝让大家寻找童烁的时候,罗绎就故意带人来酉乾家里也找了一遍。很多人都知道,酉乾家空了!
罗绎正得意,突然听到熊霸傻兮兮的嘟囔:“酉乾逃跑还连铺床的干草都带上,他要去的地方连草都不长吗?”
豹骄鄙夷熊霸的智商:“笨蛋,就算他去的地方没草,他也可以路上拔啊,何必大老远从带过去。”
蟒莽一掌拍在熊霸背上:“你提醒我了,应该不是酉乾和任幸做的,不然没必要连树桩凳子、树桩案板也带走吧?他们两个根本搬不动那么多东西。”
“对,这森林哪里会缺木头。”
“这是进贼了吧?”
“这贼也有问题,为什么连铺窝的干草都偷。”
熊罗、罗绎的得意,被冻结在了心里。
巫祝这时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酉乾,但没弄清楚情况,他不会轻易开口。
“不是贼,应该是有人故意陷害酉乾。”
“就是够蠢,连干草都搬走,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对,酉乾如果要把童烁藏起来,又怕我们怀疑他,肯定不会把家里的东西也搬走。”
“这个栽赃的人虽然很蠢,但也很厉害,竟然能在大家眼皮底下把童烁藏起来,还把酉乾家里搬空。”
“酉乾家里有很多陶器,那些陶器很重,贼应该带不走这么多东西,说不定就藏在部落或者林子里。”
“大家快各自回家看看,家里是不是被搬空了。这贼连草都要偷,鬼知道还有什么不偷的。”
童烁对部落虽然重要,但是没了童烁部落依然存在,大家的生活也不会倒退。但如果家里的东西都被偷了,他们的生存就成了问题。
呼啦啦一下,所有人都跑了,回家去检查自己家里有没有东西被偷。就连巫祝,也急急忙忙跑回家,去检查孕果有没有少。
熊罗:……
罗绎:……
半个小时后,部落里到处都是大家抱怨这贼太可恶,把自家的某样东西偷走了。
比如一块兽皮,比如一根骨针,比如几颗果子……
童烁得找,酉乾家里消失的家当以及陶器也都要找,只要找到其中一样,可能事情就解决了。但部落来了个无所不偷的窃贼,让大家都紧张兮兮起来,不敢离开房子,更不敢单独呆着,怕自己成为下一个消失的人。
巫祝怀疑部落内有内贼,才能在众目睽睽下把童烁藏起来,要求单身兽人暂时两人一组,相互监督,不能分开,单身亚兽人无力自保,暂时集中住在一起。只有找出抓走童烁的那个人,大家才能放心。
罗绎、熊霸、蟒莽五人是巫祝的重点怀疑对象,罗绎和熊霸被分在一组,无论白天黑夜,都要在一起。
罗绎为了追求童烁,家里收拾的非常干净,干草兽皮都经常换。罗霸搬进来住,带来的兽皮熏得他无法呼吸,青筋蹦出!
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这么重的臭味,竟然发现无法适应:“你就没干净点的兽皮?”
“它很干净!”熊霸不满,“这是我特意翻出来的新兽皮。”
“你别跟我住一间,我受不了这味。”
“呵呵,还嫌弃我?当初你不就是因为太臭,被童烁嫌弃。”突然,熊霸眼睛一亮,“是不是你把童烁藏起来,要去见他,才想甩开我!”
罗绎被说中心事,心头一突,面上却装出被冤枉的恼怒:“随你怎么想,不是我就不是我。”
熊霸其实是跟罗绎互怼习惯了,拿话挤兑罗绎,真要怀疑到罗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