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给太子纳几房妾,人选都已经备好了。
景帝本也有意给太子纳妾,但谁也想不到,这事不知是何人透漏给了李思知,小郡主在景帝面前哇哇大哭,口中振振有词,十分委屈。
“皇爷爷,知知不要小娘……知知只要木妃……呜呜…皇爷爷是不是不喜欢知知了……知知哪里错了,知知改……呜呜呜……”
李思知这一哭,顿时把景帝心里的念头给哭没了,连连说道:“好好好,朕应你,不给知知找小娘。”
这下子可把瑜贵妃气的险些升天,缴着一方手帕,恨不能将李思知这个小丫头撕碎。
而常之茸倒是挺高兴的,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一件如此让她不快的事情,在行宫避暑的这些日子可谓欢心不已,难得连连夸赞自己的女儿。
“知知如此聪慧,日后定是个小才女。”
见她这个当娘的这般不知羞耻的夸,李溯便会心一笑,有丝高兴的问道:“若是我同意纳妾呢?”
常之茸闻言大惊,瞪着眼睛道:“不许,我、我不许殿下纳妾!”
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李溯心跳都加快了许多,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在她耳侧轻声道:“醋了?”
常之茸脸色刷的红了起来,知道李溯是故意诓骗她,欲要将人推开。
李溯抱紧了怀里的人,拒不放手,他连声道:“是我错了,不该说这样的话,我只要之茸一人。”
常之茸抿着唇,片刻后,在他怀里闷声宣誓道:“殿下是我的。”
李溯微愣:“什么?”
“殿下是我的,幼时是,现下亦是。”
常之茸不管不顾,紧紧抓着他的衣摆。
李溯顿时笑了,甚至笑出了声,他从未有过如此开怀的时候。
“嗯,我是之茸的,这里……和这里都是。”
他拉着常之茸的手,放在胸口,又缓缓下移,到了令人难以启齿的位置,惹得常之茸整个人都吓了一跳,脸色亦如一只煮熟的虾子,羞耻的不行。
李溯打横将她抱起,常之茸惊呼一声:“殿、殿下,不可!”
“有何不可?”
“这这、这是白日宣yIn。”
“孤今日便要宣了。”
“唔!……”
※
九月中旬,景帝和太子从行宫回京,常之茸也忙起了京中月心堂的事,近日不知为何,许多百姓出现了腹泻的症状,一时月心堂内忙的人手都快不够用了。
忙碌了一整日的常之茸回到东宫后,发现吴太医不知在宫外等了多久,见到常之茸后,一脸的激动,嘴角的胡须都翘的老高。
二人进到正殿内,吴太医连茶水都未喝一口,便将手中的一张药方递到常之茸面前,十分激动道:“茸丫头,快看这个,老夫我连夜整理出来的!”
常之茸快速扫了一眼,很快便看出这张药方非寻常之物,她惊讶道:“这是应对殪瘟之症的?吴老竟研出解药了?”
吴太医面上洋洋得意,摆摆手道:“解药谈不上,只能算得上是预防之用。”
常之茸立即正色,抿唇一笑:“那也很是厉害,吴老不愧是宫中医术高明的御医,短短几年时间,便能找出预防之法。”
面对常之茸毫不吝啬的夸奖,吴太医老脸也有点挂不住了,他笑道:“没有如此夸张,此药方并非是十成十的抵御殪瘟,但亦能预防个七-八成。”
常之茸收下了药方,莞尔一笑:“那我便收下吴老的药方了,吴老想要何奖赏,但说无妨。”
吴太医嘿嘿一笑,端起茶盏道:“老夫无欲无求,便往后月心堂的珍稀药材,老夫能随意使用即可。”
这还叫无欲无求?月心堂的稀有药材,哪一个拿出来不是价值连城。
但常之茸自然笑着应下,吴太医便是将整个月心堂的药材搬空,她冲着这一纸药方,也无怨言。
“吴老若是研制殪瘟的解药,需要多长时间?”
常之茸这一问,难倒了吴太医,原本翘着的胡须都塌了下来。
“少说一年半载,多则三至五年,配置药方还不是最难的,难的是如何试药。”
常之茸闻言,点下头,却仍是不敢松懈的对吴太医说道:“不管多久,亦不管需要多少稀有药材,只要能够寻得解药,吴老开口,我定都帮衬到底。”
不用常之茸言说,吴太医亦是要寻得殪瘟的解药。
九月底,常之茸将药方复刻了几份,送到京城别院和钟府,让他们熬制喝下,此药除了能够预防殪瘟,还有滋补之用,即便李清婉怀着胎亦能喝下。
常之茸给东宫的每个人都喝了预防之药,甚至直接让李清婉在月重楼里熬制此药,免费分发给前来用膳的客人,便以强身健体的功效让百姓们喝下,许多百姓听闻有此好事,都前来领取这免费的汤药。
十月初,宫中开始忙碌起来,因着快到李思知两岁的生辰,景帝要为她大办生辰宴,连同为她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