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手摸到腰间,她用惯了的手/枪还有弹匣都好好的挂在那里。江蓉蓉早就在休息的时候检查过,确认了完好无损,可以正常使用。她不禁再一次的感到了不可思议,虽然在这种诡异的地方手/枪估计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但调查局的那些家伙们心都这么大的吗,连武器都不收缴就把她丢了进来。
感觉有被冒犯到,她江蓉蓉怎么说也是西格玛能排前几名的人物,单枪匹马不知道完成了多少业绩,居然这么看不起她的吗。
江蓉蓉一边走一边想,试图回忆一下她的丰功伟绩,但是她又一次遭遇了脑袋里一片空荡荡,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情景,只能自嘲的笑了笑。
摸着黑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她能感觉到身上的伤口都开始了自愈,一些受伤不太严重的地方基本已经长好,瘸着的腿走起路来也不那么痛了。本该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自从她在西格玛公司因为业绩斐然而不断高升后,获得了很多奖励,其中就包括了诸多身体改造,让她的力量敏捷以及感官都变得无比强力,和一般人一比,简直就像是个怪物。其中自愈这个功能还是她连续完成了三次S级别的任务后由西格玛的一号人物亲自授予的,从而无数次的让她在必死的任务里侥幸存活。
但为什么此刻心底总是回荡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一切原本都不应该是这样。江蓉蓉一方面还清楚的记得她接受那些身体改造的过程,晕晕乎乎的觉得自己一直都是西格玛的一员,可另一方面她却又觉得她是个半新不旧的游戏玩家,这只是在玩一个用命去搏斗的可怕游戏。西格玛什么的,是她刚进入游戏时被系统随机安排的身份,她对西格玛完全不了解,更不存在有什么关系良好能算得上朋友的同事。
“要说同事的话,我不是只见过席哲跟亚历吗。”
无意识的念叨出了一句话,江蓉蓉不禁一愣,席哲什么时候又变成西格玛的人了,他从一开始就坚定不移的站在调查局那一边,变成了她的死对头。而亚历……亚历又是谁?
她的脑海里依稀出现了一张笑嘻嘻的白种男性脸庞,带着眼镜,嘴角挂着有些狡猾的笑意。她理应认识这个人,和这个人打过交道,偏偏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再怎么用脑袋受过伤来说服自己,江蓉蓉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开始思索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在进入本次模组的时候就受到了系统Cao纵的可能。印象里游戏背后那个从不出头露面的系统堪称无耻,弄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脚下忽然一震,身边的墙壁以及天花板都开始微微抖动,像是大型积木一样开始不断的翻转变形,江蓉蓉知道这应该是空间开始发生变化,不得不停下思考,火速的在那些飞快旋转塌陷改变形状的建筑物里跳跃跑动,免得不小心被夹死。
忙碌紧张之余她还抽空看了一眼通过缝隙露出来的外域空间,居然不是她以为的宇宙般的真空黑暗,而是一片深色的水波,还在轻轻荡漾,江蓉蓉觉得似乎看见了什么巨大的生物无声的在头顶处划过,投下了一片Yin影。
“这个场面好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刚刚升起这个念头,但很快便在手忙脚乱的逃命之路中遗落了。江蓉蓉连滚带爬的躲过一条条脚下忽然出现的巨大裂缝,好几次都差点失足摔进去,最后更是不得不借助几根看起来就很不可靠的吊灯电缆,危险的和彻底崩塌的天花板擦肩而过,越过脚底的巨大裂缝,跳到了对面。
吊灯发出哗啦啦的碎裂声彻底的掉落,江蓉蓉及时的放开,两只手紧紧抓住裂缝边缘凸起的石头,艰难的拖着没有办法使出很大力气的重伤身体,一点一点的爬了上去。幸好她翻身而上后四周空间的变化就没有那么剧烈了,数不清的碎片在她的头顶飞舞盘旋,最后一块一块的形成了新的天花板以及墙壁,看起来跟魔法一样。
手指钻心的痛,江蓉蓉举到面前,看见十根手指上七片指甲都不翼而飞,指尖也满是血rou模糊的伤口,不禁叹了口气:“要是我以前的那只手还在的话……”
话说到一半她就停下了,以前那只手?什么那只手,她不是一直都是这两只手的吗。
“虽然西格玛里的好几个疯子都试图说服我把肢体改造成机械,但我不是都拒绝了吗,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想法?”
她不解的把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但是印象里那种诡异的断裂感却依旧挥之不去。
空间的震荡已经停止,比起之前像是在一座Yin暗地下室的氛围,现在周围变得稍微明亮了一些,江蓉蓉看见墙壁上竟然还有几个电灯,闪烁着幽幽的光,时不时的闪烁一下。
而她现在依旧是在一条走廊里,但是墙面发黄,满是裂缝和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弄出来的污迹,还有几个黑乎乎的手印。地面铺设着陈旧的木板,木板之间有很大的缝隙,可以依稀看见里面透出来的光,好像下面还有其他文章。
而在江蓉蓉的面前,则是一道巨大的铁门,铁门上的栏杆满是斑斑锈迹,还在不知道从哪里吹出来的凉风作用下一晃一晃,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干涩金属摩擦声,听得江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