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她就发现不太对,周林斌身上时常有脂粉香,一次就被程梦谣给当场抓住了,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
看到那个女子的样子,程梦谣才真是发怒了,就是之前那个丫鬟,程梦谣气得直接回了娘家。
周林斌赶紧去把人给哄了回来,他惯是会做便面功夫,家中长辈都被哄骗住了,还说她太过小题大做了,这个姻缘是当初她自己求来的,没什么可后悔的。
程梦谣这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个什么样的伪君子,她以前最瞧不上的就是和妾室争斗,如今自己也变成了这幅模样,真是让人生厌。
也就慢慢的和周林斌离了心,周林斌一开始还会送东西写诗的哄着她,后来也腻了,两人之间就冷淡了下来。
但在外人面前,她都装出一副和睦的样子,她绝不允许被人耻笑,她一定要过的很好。
这半年来,她时常听到有人说起周文衍,都说他变了样子,和以前全然不同,程梦谣不信。
除夕夜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周文衍,这是程梦谣头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周文衍,才知道周文衍五官深邃长相俊朗。
而且身上全然没有之前的纨绔样,喝酒说话都是风度翩翩,这让程梦谣彻底的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程梦谣看到了,周林斌自然也看到了,他一直在找周子詹的门路,总算是得到了周子詹的信任,如今看到周文衍如此得意的样子,他就恨不得马上行动。
那天也是周林斌第一次动手打程梦谣,“当初是你自己要嫁给我的,如今可是后悔了。”
程梦谣彻底被这一巴掌给打醒了,“你竟然打我,我要回去告诉祖父。”
周林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又开始哄骗程梦谣,而她只是默默的流泪,不管说了什么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之后,周林斌像是要弥补一样,乖得很哪里也不去,但程梦谣的心已经死了,眼前这个男人彻头彻尾就是个骗子。
周林斌烦躁之余,直接就跑去找了周子詹,他们准备了半年多,就是为了在等一个机会,如今他已经要等不下去了。
“大堂兄,我父王的兵马一直都准备着,只要等你的一声令下,再与西北相互呼应,这京城早就是你我的天下了。”
“如今还不是时候,五城兵马司是周子煜的人,城内的守卫是父皇的人,如何能动手。”
“上元节,每年陛下都要出宫赏花灯,那日就是最好的时机。”
“你让我再想想。”
“大堂兄!再想机会错失了就没有了!你是名正言顺的长子,可陛下的眼里只有他们,周子煜他们算什么,凭什么你要忍气吞声!”
周子詹的青筋暴起,双拳紧握,周林斌的这几句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好,吩咐下去,上元节动手。”
周子詹那边消息刚一敲定,周子煜就得到了密报,嘴角露出了笑,他们总算是安奈不住了。
他从南巡的时候就在等,当时只要父皇更绝情一些,他就能直接将周子詹给扳倒,一直等到了现在,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周子煜直接就进了宫,景仁宫殿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把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钟氏。
钟氏的笑也没有停过,其实在他们的眼中,最大的威胁一直都是周子詹,因为周子詹是唯一手握兵权的人。
老二就算再得民心又有何用,宗亲和天下都不会认他,一个宫女所出的皇子为帝只会是全天下的笑话。
“到时,只要我将父皇救下,大哥的罪名一定,就没有任何人能与我争的了。”
钟氏想的就更Yin狠一些,“既然如此,你不如动手的时机再晚片刻,若是你父皇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加上大臣们劝说立太子,这事还能不成吗”
周子煜眼睛一亮,抿唇一笑,“还是母后高明,父皇遇刺,加上主谋是大哥,父皇定然会怒不可遏,这一生气,岂不是病更重了。父皇年事已高,早就该立太子了。”
母子两对视同时露出了笑容,此次就要多谢周子詹给他们这个机会了。
等到周子煜离开后,钟氏就唤了一个宫女进来仔细的交代下去,她之前一直还在烦恼秋禾该如何解决,这正是一个好时机。
她日日在御前伺候,没准还会被她发现什么破绽,干脆趁这个机会把秋禾也给解决掉。
此为一箭双雕。
为了中元节做准备,皇后马上就开始称病,到时中元节就让孙氏那个妖妃陪着成帝一块去,她好在宫中里应外合。
皇后生病那可是大事,先是二皇子妃挺着肚子进宫探望,就连程梦谣也跟着进宫探望她。
说来也是巧,程梦谣出宫的时候碰到了周文衍,周文衍正好从宫外回来,他连看都没看程梦谣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程梦谣想起前两日,夜里她被噩梦惊醒,才发现周林斌不在床上,她觉得奇怪出去找,就听到周林斌和下属说话的声音,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