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与他交好,靠着秦海成,胆大妄为,占了其他人的地皮和商铺,坏了商会的规矩。
自古坏了规矩的人,要么出人头地,要么就是被人枪打出头鸟,养蛊的人也终究有被反噬的那一天。
徐仲林与徐露是双生子,都是天生的好模样,五官深邃,鼻梁挺拔,受上天眷顾,生活在赞美声中,性子比起寻常人总要骄傲几分。
徐仲林走到莫禹身后时,忽然发现那人垂首时,脖颈修长,脖子处的rou也是雪白的,几根没有绑到的头发没脾气地掉落在脖颈处,扰人心思。
“你,转过来。”
莫禹闻言,有些疑惑,不过还是依着他的话转过头去。
“好普通的一张脸。”
徐仲林不知不觉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莫禹脸涨得红,这人怎么平白开始说他的长相?他长得不好看,自己也是知道的。
谈的是杀人的事,和长相有什么干系?
徐仲林不是没没试过女人,只是一到最后的阶段,便会硬起来,倒也不是女人的问题,是他自己的问题,过不了自己那关。
他爱面子,未曾和别人说过。
月岭市的官小姐中都说徐仲林是正人君子,对女人极有礼貌,是真正的gentleman,徐仲林一时成了官女婿的热门人选。
徐仲林咧嘴笑,他觉得自己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对着女人硬不起来罢了,非要说的话,他可能是畜生。
这男人,他倒是一次也没试过。
徐仲林喜欢好看的脖子,从后面……脖颈那么修长,微微颤抖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徐仲林伸手去捉莫禹的下巴,莫禹受惊吓,从袖子里掏出把匕首放在了徐仲林脖子上,不准他再随意动作。
徐仲林愈发兴奋起来,弯着一双眼睛对莫禹笑,说:“你给我上一次,或者几次,等秦三元抓了你,我保你一条命。怎样,划算吗?”
徐仲林觉得这划算极了,几次就看他的心意决定。
莫禹手里的匕首掉到了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莫禹连死都不怕的一个人,这时却有些害怕。
徐仲林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彻底纾解了欲望,只是苦了莫禹。
莫禹临走前,他留下了莫禹那件破破烂烂的黑色对襟短衫,说下次还给他。
“下次,还有下次。”
徐仲林对他十分满意。
下次,徐仲林想把他的头发剪了,将脖子上的软rou全露出来,叫他好好地、仔细地亲亲。
晚上,莫禹一瘸一拐地回了陈家。陈家的人只以为他在外又被人打了,任谁也想不到莫禹是上了别人的床。
他在硬板床上躺着,后边儿还很疼,徐仲林没拿他当人,在他身上时,十分霸道蛮横。
莫禹只是低声哼哼,也不张嘴求他。徐仲林从身后吻他时,看见他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故意弄疼他,莫禹被他弄得一枕头都是眼泪。
徐露回家,看到他哥脸上带笑,心情似乎很好,便有些好奇地问:“上头来消息了?”
徐仲林摇摇头,嘴角还是弯着的:“没有,只是捡到了一个好玩的玩意儿。”
“饶海棠托我和你说,她想见见你。沈清似乎也想和你见一面。你说说,我哥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徐仲林嘴角的笑便冻住了,偏过头答:“是要见一见才行。”
第十九章?
草场十分荒凉,一直以来都属于废弃区,周围没有什么人居住,从月岭城开车到草场也需要一个多钟头。
赵戎现在没有车,和大川一起租了辆马车,晃晃悠悠地赶往草场。借徐露的名义将服装厂买下来以后,两人昨夜一夜未眠,两个穷光蛋灰头土脑地躺在马车后的干草垫上,想着未来要怎么办。
大川见赵戎这几日有些心神不宁,伸手在他胸上猛拍了一下,问道:“陈家还不知道你想买吧?”
赵戎被他拍得咳嗽了一阵子,随后摇摇头:“还不知道,咱们和徐小姐签的合同。若是服装厂没被咱们开垮掉,日后每年给徐小姐两成。”
月岭城的人忌惮洋人留下的东西,政府转而将那偏僻地方的服装厂转交给了亚美和陈家,亚美底下有大华服装厂,不想再接受,最后服装厂便到了陈家手里。
那时候服装厂不如食盐布匹赚钱,“贵贱有差、衣服有等”,普通百姓家都是自己做衣裳穿,先生小姐们自家都有裁缝,服装厂不像后来那样普遍。那服装厂之前盈利稍低,陈家也看不上服装厂生意,不愿花格外的时间与Jing力来经营。
徐露托徐仲林和陈家说了一声,陈家便做了个人情,卖给了徐露。
“小后生,到了。”黄四皮在服装厂附近停下马车,看了眼破败的服装厂,说了声,“听阿红说你们花了几万钱,就得了这么个破烂儿?”
大川今日还是第一次来,听见黄四皮的声音,心中有些不爽快,还真当成冤大头了,忍不住小声咒骂道:“真他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