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确实白嫩可口。”
叶棐气得捶他背:“能下锅吃的豆腐!怪不得刚才紧张兮兮问我,你这皮下是怪物怎么看,我怎么看,你都跟人学坏了。”
若这是他带的学生,叶棐非给他好好掰扯掰扯,节制与戒色,这俩词是什么意思。
——
叶棐狂奔而去,被一俊美青年背着回来。
赵婆婆凑前问:“哎呀,这么俊俏的小哥,可是叶坊主你的亲戚啊?可也需要婆婆给做媒?”
叶棐心里道,我家里基因不突变,生不出某人这张开了挂的神颜脸。他扭头看见孟沧霎时冷掉的脸色,赶紧解释。
出声慢了一步,跟孟沧撞一起。
“他是我媳妇。”
“我是他夫君。”
一时三人皆沉默。
赵婆婆抽出一块梅花帕子,捂住嘴巴,小声道:“婆婆懂,你们俩,类似前头酒馆里,牧掌柜和他男人,婆婆都懂的……”
街坊对牧其的印象很好,所以周堰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祖坟冒了青烟,攀上牧掌柜的傻愣三流厨子。
叶棐笑得嘴都合不拢,等孟沧偷偷轻拍了他一下腿肚,才止住。
等进门,钻进他自己的卧室,孟沧开始审问了,便是压床上,老实交待便徐徐而进,坚决不说便暴风骤雨,总之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叶棐从这天下午叫到第二天早上,嗓子都叫哑了,总算把该做的做完,该坦白的坦白完。
每次他挣扎,孟沧都眯起眼道:“听说你缺新娘子?”
叶棐一听这话就心虚,一心虚就腿脚发软,由着对方折腾。
好在他虽不当邪神boss了,这身子骨还是结实。
用臊话说,就,极其耐()。
这体质有好有坏。
好处是,每晚上该爽时都能爽到。
坏处譬如昨夜,任他怎么哭丧叫停缩墙角,都会被重新拽回来,好生造作。
大早上醒来,孟沧搂着怀中人,目光极其温柔:“往后……”
叶棐立刻跳下床,不出所料扭了腰,靠门板抗争道:“你还想有往后???”
孟沧悠悠转了个身,一只手支撑着头,不紧不慢道:“当年金雀山下风月楼,我替你还了房钱,可记得?”
“小气鬼。”叶棐嘴上嘟囔,“说吧,怎么还?”
孟沧嘴角扬起一抹笑:“一百五十两,过去一万七千年,利滚利,你要还我……”
叶棐两股战战,完了,这重生后身边也没个法宝丹药的,压根还不起啊。
欠钱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在利息方面。
叶棐闭眼,咬紧牙关狠狠心:“我申请,rou偿。”
孟沧笑容更盛:“可以啊。”
叶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你直说,我这还完,腰还能用吗?”
孟沧拉着他的手,一用力又把他拉回被窝里抱住,勾起唇角:
“放心,我很怜爱你的。”
叶棐:经过昨夜,再信你话里一个标点符号我就是24k纯傻逼。
——
端午节。
叶棐与孟沧一道,去斜对面梅家酒馆送粽子。
叶棐心灵手巧,在甜粽子、咸粽子之外又开发了豆腐粽子这一新派别。
吃过的,无不说他在豆腐领域,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出神入化。
堪称,“豆腐潘安”。
叶棐美滋滋听着人夸奖,乐得屁颠屁颠到处给人送粽子。
只有孟沧还跟冷阎罗似的,盯着那夸他出神入化的客人,暗暗冷笑:“你这傻的,被人嘴上吃了豆腐都不知道。”
叶棐一时没听懂:“豆腐不用嘴吃还能用什么吃?”
孟沧最近越发喜欢研究新姿势新套路,闻言,勾勾嘴角:“那,可多的是地方。”
叶棐蓦地从脸到脖子都红了:“孟横流!”
都说女人嫁了人容易变死鱼眼子,这男人成了亲,怎么也容易变得跟老流氓似的。
老流氓好歹不逮着一头羊薅羊毛,孟沧天天就调戏他一个。
周堰不是个好家伙,牧其还是值得吃他做的粽子的。
叶棐拉着老流氓孟沧,踏进酒馆的门槛。
牧其下楼,笑容一如既往温和如旭日春风:“马上正午,留下吃顿饭再回去。”
叶棐笑着应下,随即幽怨地看了孟沧一样。
这人和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看人家牧其掌柜的,又温柔又大方,还不爱喝海天酱油醋。
周堰带走了孟沧,不知和他说什么去了。
叶棐与牧其坐一块吃饭。
吃着吃着,叶棐开始问:“话说,你跟你家厨子,平时还和谐吗?”
许是跟叶棐认识久了,牧其竟然秒懂了他话中所指,差点将口中米饭喷出来,勉强答道:“还……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