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如廖家有本事,但她柴月也不是这样让人欺负的。
想到早上廖香桐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来跟她说什么,‘我很抱歉抢走了哥哥,但是我真的很爱他,我知道你也爱他,可他不爱你。’,这种话,柴月就恶心的想吐。
带头的红袖章没想到年年先进的临川公社今年会出两个‘流氓罪’,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到底没忘记自己的指责,“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是虚假举报,可是要受处分的。
这句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廖香桐急急地打断了。“柴姐姐你怎么能举报哥哥呢,我知道我不应该奢求哥哥的爱,可是,可是,哥哥那么好我就是忍不住。如果,如果是因为我,那么我可以退出。”
廖香桐说的大义凛然,装的一副为爱牺牲的小百花形象,原以为会得到大家的支持,一起声讨柴月。谁知道等来的是身边好几声恶心的呕吐声。
白雪实在受不了,拉着杜雪薇远走几步,“拜托,你们能不能考虑下别人的感受,真当大家都跟你们一样不知道羞耻?”
红袖章还有什么不明白,两人的话无疑证实柴月没有说谎,他又象征性的问了问别人,大队的原住民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几个男知青支支吾吾的,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白雪给了他们一个白眼,“我说你们在怕什么,一个个的大男人连一句真话都不敢说了吗?廖家再厉害又怎样?你们人又不在京城,他们还能怎么着你们。瞧你们一个个吓的那怂样。”
红袖章也点头说道:“这位女同志说的没错,任何单位或个人,以任何形势的报复都是违法行为,你们放心大胆的说,我敢跟你们担保,事后不会被任何人报复。”
几个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柏杨先站出来把事情说了一遍。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廖书桐跟柴月交往的时候一直让对方给他妹妹干活,后来分手还经常纠缠对方。还有他跟廖香桐搂搂抱抱,毫不避讳的亲热。
尽管柏杨说的简略,红袖章还是黑了脸。流氓,如果这都不是流氓罪,那这世上也就没有流氓了。想想自己,跟媳妇逛个街都要避讳着,手都不敢拉一下,这两个人怎么敢?
虽然现在法律规定近亲三代以内不能结婚,没说无血缘的养兄妹不能结婚,不过廖家兄妹这样的还真是少见。至少他就只见过这么一次。
你说两人犯法吧,人家没有血缘关系,没犯法吧,两人之前可是亲兄妹相处的。真是判不判都难。
现在好了,廖书桐去招惹了别的女同志,人家举报了,他不判才是个傻子。
廖书桐的流氓罪,桩子的流氓加污蔑罪,红袖章一挥手就准备把人带走。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我哥哥,柴姐姐你快说说啊,说你不举报了。我把他还给你,我,我今后不见他了还不行吗?”廖香桐一边拦着不让红袖章等人离开,一边交集的去求柴月。
柴月冷笑道:“别叫我姐姐,你让我觉得恶心。”曾经有多稀罕这个善良单纯的小妹妹,如今就有多恶心。假如时光能倒流,她真恨不得回到过去给自己一巴掌。
红袖章同样冷冷的看着廖香桐,“这位女同志,请不要妨碍我们执法,要不然我们也只能请您跟着去一趟了。”干他们这一行的,心肠必须要硬,不然你哭诉一声就放人,他喊一声委屈就不抓,那还怎么秉公执法?
谁知他的话并没有吓到廖香桐,廖香桐听了这话眼前一亮,“那你们抓我走吧,我要跟我哥哥在一起。”
红袖章傻了眼,这年头还真有愿意一起遭罪的,他今儿真是大开眼界了。
一挥手,一群人带上廖香桐就准备回去。
这时,桩子大伯娘又拦住他们。“等等,等等,你们既然愿意带上这个女的,那也带上焦阳吧。”见这群人面色严肃的看着她,桩子大伯娘浑身颤抖,不过依旧坚定的说道,“那个,她婚前就跟我们桩子睡了,难道不应该跟我们桩子一样算那个罪?”
嘴巴长了又闭上,桩子大伯娘终究没说出那三个字来。
姚春花惊奇的看着她,不可思议的说道:“我说大嫂子,你这没毛病吧?人家知青已经够倒霉的,如今你倒好还要把人推进火坑。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哈,桩子攀扯我们雪薇,你呢,就拉扯出来一个焦阳。跟你们一家子在一个公社生产队,真是到了血霉了。”
谁说不是呢,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她们一家子是这样的人。亲爹娘都是这种人,养出来的女儿能是什么样,不少人同情的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某个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的脸色很难看,她儿子娶的就是桩子大伯家的闺女,现在看着人到没问题,谁知道以后啊。他们跟桩子一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不也没看出来是这样的人。
一家人都在讨论她闺女,桩子大伯娘就像是没听到一样,一声也不为闺女辩解,只一心要让焦阳进去伺候桩子。
红袖章左右为难,桩子说话了,“你们以为她是个什么好东西?实话跟你们说吧,她没跟我之前就跟川西大队的大队长有一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