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去?”
现在可是在办案子,别为了自己的私事乱来。
孙捕头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明白。
红卿瑞有些无奈的扶额,“我们去找肖月之前身边伺候的丫鬟,秋月。”
“去吧去吧。”
孙捕头闻言笑弯了眼,很好的藏起了自己的尴尬。
秋月如今在离安和县两个时辰的冯家沟。
红卿瑞与蓝豆米共骑一马来到冯家沟的外面,然后才下马一路走一路问,找到了那书生冯祥的家。
冯祥将秋月赎出去的第二个月便成亲了。
两人如今有一个还未满一岁的小娃子。
红卿瑞看了看打开的院门,以及里面传来的打闹声,皱了皱眉。
就在他准备敲门进院子的时候,一个婆子从旁边的院子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着,“老三!你怎么又打婆娘!”
蓝豆米闻言一把拉住跟着要进去看热闹的一妇人问道,“这冯祥喜欢打人?”
那妇人一心想进去看热闹,闻言直接道,“那女人是勾栏里出来的,冯祥将她赎回来她居然嫌弃冯家穷,几次想逃跑,这不,再老实的人也得打。”
说完,她才发现红卿瑞与蓝豆米都是生人面,顿时有些怂,“你们找谁?”
红卿瑞直接踏进院子,蓝豆米笑道,“找冯祥。”
冯祥刚被自己的娘扯开便听见蓝豆米的声音,他瞪了瞪缩在角落里的秋月,抬手理了理衣衫,嘴角带笑的走了出去,冯母一听有外人赶紧将秋月拉进了房间。
“两位找冯某?”
冯祥看着红卿瑞与蓝豆米后,有些犹豫道。
他不认识这两人啊。
难不成是婆娘以前的客人?
想到这,冯祥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他完全没想蓝豆米是一个哥儿的事实。
“我们是衙门的人。”
红卿瑞扫了一眼秋月所在的房间,掏出牌子在冯祥面前晃了晃。
衙门的人?
看热闹的村民眼睛更亮了。
蓝豆米回过身,笑看着众人:“各位也对大牢感兴趣?要不要去住两天?”
众人一愣,随后跑得飞快。
蓝豆米见此脸立马拉了下来,不劝架就罢了,还看热闹。
“官、官爷?”
冯祥结结巴巴的唤着,他虽然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可是却没有功名在身,对衙门的人还是很怕的。
红卿瑞指了指堂屋,“我们聊聊?”
“聊!请二位里面走,”回过神的冯祥赶忙道,“娘!倒茶!”
冯母在房里便听见几人的对话了,她将挣扎着想要跑出去的秋月绑了起来,然后用布条塞到了对方的嘴里,“你个疯婆娘,别害了我儿。”
说完,便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出了房门。
秋月双眼含恨,看着紧锁的房门却只能哽咽着。
“两位请用茶。”
冯母将茶端上后便离开了,冯祥笑着对二人道。
红卿瑞扫了一眼冯祥,“前日你在何处?”
冯祥顿时想起了安和县发生的案子,这案子可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有人说是狐狸Jing见肖月长得漂亮,所以才会忍不住剥了她的皮,然后穿在自己身上;也有人说是肖月上辈子欠下了血债,这辈子那些冤魂来报仇了。
“小人一直在家!这不是为了即将来临的童试做准备嘛。”
蓝豆米惊讶的看着他,“你连童生都没过?”
冯祥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扫了一眼蓝豆米的眉心,忍不住看着红卿瑞道,“官爷,这办案子,也不能带夫郎啊。”
夫郎?
蓝豆米的脸一红,红卿瑞也笑了笑。
“我们虽说是未婚夫夫,可也都是衙门的人,所以不是假公济私。”
冯祥不信。
“说正事,何人能证明你在家?”
红卿瑞见冯祥还想多拉西扯,冷声问道。
冯祥有些慌了,其实那日他不在家里,因为同乡的一个汉子比自己早中了秀才,年龄还比他小,冯祥便心情不好,跑到镇上喝了半夜的酒才摇摇晃晃的回到家里,然后对秋月又是一阵暴打。
“还不说实话?”
蓝豆米从包袱里拿出一把说锁链Yin森森的问道。
“如果你说不出,我们只能带你回衙门审问了。”
冯祥咽了咽口水,“我、我说。”
等他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完后,蓝豆米突然冷笑。
红卿瑞问道,“秋月是怡红楼肖月的丫鬟,我们得见见她。”
冯祥立马态度坚决,“不行。”
“那就是说你和秋月与这案子有关了?”蓝豆米故意道。
“随便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们是清白的,”冯祥是死了心不让两人见秋月。
红卿瑞起身,“既然这样,你便与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