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叶同和方道长在,叶止一家都和村长村民们一卓,傅以匪跟着叶止坐下后,叶妈妈笑着问:“这个小伙子也是道观的吗?”
叶止愣了愣,想起爸妈还没有见过傅以匪,介绍道:“他就是住我们楼上的,我同桌,傅以匪。”
“奥~”叶妈妈笑呵呵地上下打量傅以匪,“就是那个借你手机的同桌啊。”
傅以匪点了点头,礼貌地问好:“阿姨好,叔叔好。”
“嗯,大家快吃饭,吃饭。”
叶妈妈虽然一直笑着,但是身上有股莫名的领导力,听到她这句话,刚才一直没敢动筷的几人连忙吃了起来。
叶止还是有些担心傅以匪的身体,一直给他夹清淡的菜:“等会儿吃完饭记得吃药,饮料就别喝了。”
叶妈妈看着儿子这副体贴人的模样,笑得眉眼弯弯,脸上出现一个和叶止相同的酒窝:“好巧啊,傅同学怎么也在这里?是之前来爬山困住了吗?”
傅以匪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我是来探望一位长辈的。”
长辈?叶止歪了歪脑袋,他不知道傅以匪在这里有亲戚。
叶妈妈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有些惊讶:“是吗?那位长辈没事吧?是这个村子的吗?”
傅以匪摇头:“没事。”
村长也有些好奇,他从来没见过傅以匪,如果见过,凭傅以匪的容貌气度,他肯定会有印象。
“你是村里哪个老头老太的孙辈吗?”
傅以匪淡淡地说:“他叫岑建业,村长认识么?”
“啪——”方道长的碗不小心摔了,他连忙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两天累得手有点使不上力。”
说完,他捡起碎碗走到厨房。
这个小插曲完全没有打扰到叶妈妈紧盯着傅以匪,她一边吃着饭,一边笑眯眯地等村长的回答。
村长想了好一会儿,勉强想了起来:“建业啊,他喜欢一个住山顶,老陈去找过他了,说是没事,你也是建业的孙子吗?”
傅以匪沉默了好一会儿:“不是孙子,只是有点关系。”
叶妈妈继续问:“是远方亲戚吗?”
见妈妈和村长一直在和傅以匪说话,害得他连饭都没吃上,叶止拽拽老妈的衣服,小声道:“妈,让他好好吃饭,他都病了。”
叶妈妈:“哎呀,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淋雨着凉了?老公,赶快给他泡杯茶,昨天多亏了这位傅同学救了咱儿子。”
“回家后我一定得请你吃顿大餐。”
叶爸爸愣住了:什么救命恩人?
叶止和叶同也愣住了:老妈怎么会知道?
傅以匪十分淡定地说:“没关系,应该的。”
村长看了眼外面的雨,慢慢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这雨小了不少,明早我让人带你去建业家看看吧。”
吃完饭,叶爸爸把叶妈妈拉到一旁问到底怎么回事。
叶止去给傅以匪泡了感冒冲剂,小狗一直甩着尾巴在他边上绕圈圈,叶止蹲下身撸撸狗头,从桌上拿了点rou喂它。
“汪汪!”
村长这会儿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条小狗,惊道:“这不是老李家的小黑么?”
叶止笑了笑:“今天下午跑进来的,爷爷您把它送回去吧。”
“汪——汪汪!”小黑狗呆在村长手上很不安分,一个劲儿往叶止的方向动。
村长:“以前从没见过小黑这么亲人,奇怪了。”
叶止把感冒药给傅以匪,叮嘱道:“喝完药去休息,我帮爷爷去送小狗就回来。”
傅以匪瞥了小黑狗一眼,小黑狗顿时不再动,也不再叫。
“现在不用送了。”
叶止回头看了看,村长已经带着小黑走了:“那我先陪你回去躺会儿。”
“嗯。”傅以匪侧过脸,轻轻地咳嗽几声。
叶止连忙帮他拍背,接着两人一起回房间。
方道长窝在厨房,等到傅以匪上楼了,才从厨房出来,把叶同拉到角落旮旯:“那是你哥的同学?”
叶同不明所以地点头。
方道长咽了咽口水:“他是不是送你心经的那个人?”
叶同继续点头。
方道长扶住墙,不敢置信。
原来卦象上的机缘,是叶同要多个牛逼到天道都得让路的嫂、嫂子?
叶同问道:“师叔,你怎么了?”
方道长犹豫片刻,摸摸叶同的头:“没什么,你千万不要和那位傅同学作对。”
叶同早就怀疑傅以匪不是什么普通人了,他追问道:“师叔,他是不是哪个隐世门派的传人?”
方道长看了眼天空,没敢直接告诉叶同:“等他自己和你说吧。”
叶同也就昨天才对傅以匪改观,压根儿不觉得对方会直接和他说自己的门派,正想追问,就听见师叔有些羞涩地问:
“你爸妈有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