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好似还在摇动着尾巴,像个想吃rou骨头的大型犬。
然后拉长语调道:“社长,你就说说你要送什么呗。”
花泽透思索了一阵, 坦然道:“大概是送他宁静吧。”
只要她乖乖的不作妖, 迹部应该可以少处理些关于她的投诉,这样至少可以再多活个几年。
小泽春风悟了, 她来向花泽透寻求参考是行不通的。
“迹部今年不办生日宴会吗?”她现在都没有收到请柬, 按理说如果要办早就该发请柬了。
花泽透脸拉了下去,小泽春风的问题让她想到了难得的放假她却不能休息, 而被迹部薅去当网球社的苦力。
要不是看在迹部帮她挡了一个板子的面子上她才不答应。
花泽透垂头丧气道:“不办了, 今年网球社三校联合合宿, 正好撞到小景的生日。你懂的,和网球比起来,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一沓厚重的投诉单直接拍到了花泽透的桌子上, “怦”的一声, 吓得花泽透心有余悸。
她捻起一张投诉单扫了一眼, 无语道:“怎么全告状告到你那里去了?”
稍微翻了下就翻到山崎富荣的投诉单。
“至于吗?不就是摘了她几朵花泡茶喝,这也要告状?”
迹部按了下突突直跳的太阳xue,强压下怒火质问道:“你缺那几朵花?”
“的确不缺。”花泽透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说出的话,让迹部感觉血ye直往脑袋里冲,“但是,揪她的花泡茶,我就觉得香。”
迹部:“……”
这是什么狗屁原因?他处理这些纠纷处理了一中午,头都弄大了。
他是学生会会长,不是专门给花泽透收拾烂摊子的!
他从里面又抽出一张,手指敲了敲,怒火已经堵在了嗓子眼,“霸占医务室赶走医务老师是怎么回事?”
花泽透不在意道:“医务室午休不错,就是医务老师吵了点,所以我把他赶出医务室,自己一个人午睡了。”
小泽春风默默的往前,迹部的怒火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来的,她不想被殃及无辜。
“小泽!”
迹部突然叫她,吓得她下意识地松手,手里的笔落了地。
“到!”她反应有些过度,用洪亮的声音附和了迹部。
迹部问道:“上个月,你们社长出勤率多少?”
“这个……”小泽支支吾吾的迟迟没开口。
迹部沉脸道:“说。”
小泽低头声音小的像蚊子一般,“零。”
迹部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占着个话剧社社长的名号,可半点话剧社的事都不管。
每周学生会例会永远缺席,甚至连其他成员都不知道冰帝话剧社还有社长,还想来应聘话剧社社长。
花泽透又翻到一个投诉单,上面的字体清瘦、隽爽,字成风骨,落笔的署名刚劲有力,几个字隐隐要穿透纸面,可见写这张投诉单的人,下笔有多么狠。
“啧,藤原是想要篡位当社长吗?不要以为他写的文邹邹的,我就看不懂他在拐弯抹角的骂我废物不干活。”
迹部反问她,“难道不是吗?”
她直接瘫在了椅子上,脑袋向后仰,对上了迹部看“麻烦”的眼神。
“我是啊,人生最幸福的事,难道不是当个废物吗?”
没有目标,不要前进,像条咸鱼一样,每天吃了玩,玩了睡,顺便和帅哥们谈个恋爱。
这样的废物生活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好吗!
迹部叹了口气,对于花泽透没脸没皮的样子早就见惯。
小泽忍不住心里吐槽,社长这样完全都是迹部惯出来的。
花泽透经常做些无伤大雅的事,她本来就人缘好,知道分寸,再加上她的身份,没有人真的对她做的事较真,但是这不妨碍他们写投诉单,实名投诉花泽透那些不靠谱的行为。
一放学,花泽透就像个兔子一样窜出了教室,迹部都来不及捉她就被她跑了。
花泽透没让司机来接她,一出校门就前往主干道打了辆出租车前往帝丹。
冰帝比帝丹早放学,等她到达帝丹后,园子他们正好放学。
她提前给园子发了简讯,避免彼此错过。
校门口的人来来往往,身着不同校服的花泽透站在门外很惹人注意。
已经有好几波低年级学弟借口真心话大冒险的理由向她要联系方式,都被她一一婉拒。
工藤新一都成“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变成“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了,怎么还有人用这么老掉牙的搭讪方式?
“嗨,美女,给个联系方式。”
难得有个不用借口上来直球的,但是却是个自信小伙。
花泽透微笑婉拒道:“不好意思。”
男生甩甩头,从容道:“我懂,美女的矜持。”
他自顾自的报了一连串联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