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觉得让曹盼跟进宫有一定的好处。
想明白了,曹Cao道:“走。”
倒是报信的妇人与曹Cao道:“夫人有劳司空了。”
没有要跟着去救人的意思,曹Cao也不以为然,只是点了点头,“让你们的人藏好了,此事不需要他们动手。”
丁映的手里能用的,合用的人并不多,虽说外面的事都有曹Cao,如今丁映却离了曹Cao,许多事都不希望曹Cao插手,那么丁映手里的人,还是留着重要关头来用,比起这一回。
“你练出来的暗卫竟然如此无用。”曹Cao领着曹盼往皇宫的方向去,没想到曹Cao迎面便与曹盼指责了一句。
“你的暗卫无用才是,派那么多的人守在府外又有什么,连带走阿娘这样的一个大活人都不知道。”曹盼本就生气,丁映被人掳走了,生死未卜,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一天安宁过,现在曹Cao还指责她的人无用。
曹盼没能忍住地回了曹Cao一句,谁比谁更没用,曹Cao还比她更好不成?
曹盼更是再接再厉地道:“而且盯上阿娘的人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没办法把人压住,他们怎么会想到找阿娘来威胁你,说来说去都是你的不是。”
指出曹Cao没能把人都拍老实了,一切都是曹Cao的错,曹Cao对于反对他的人并没有杀绝一事认了。
“要不是阿娘的人,你到现在都查不出来阿娘到底被谁捉了,亏你还说许都尽握在你的手里,你就是这么握着许都的?”
曹盼还得捅心,素日曹Cao没少在曹盼的面前吹牛说许都尽握于他的手里,事实上,丁映叫人捉了那么久,曹Cao都没查出来。
鄙视的眼神不是第一次看着曹Cao了,曹Cao忍得额头的青筋一直在跳动,曹盼好似没有看见,只是再提道:“此事莫不是又是皇帝搞出来的?”
人都藏到皇宫里去了,要说宫里的人一无所知,谁也不能信吧。
“他还没那个胆子。”曹Cao如此的回答,曹盼闭上嘴,有没有的没到最后谁也不敢说,太过于肯定就不怕打脸吗?曹盼难得没提出这个问题,因为这会儿他们已经到了宫门前。
而丁映依然听着曲,可是那一位郎君却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的将人都打发了,丁映看着眼睛里都是血丝的郎君,诧异地问道:“阁下这是?”
“没想到夫人是深藏不露啊。”突然的冒聘一句话,丁映装傻的问道:“何意?”
“满宠已经带人进宫来搜查了,很快就搜到这里。”郎君倒是坦白的告诉丁映,然而丁映却还是装着好奇地看着郎君,“我在宫里?”
三分真七分装的,但是在宫里这个消息着实让丁映万万没有想到,所以看着眼前的郎君,丁映都在想这位是不是刘协,眼下大汉的天子刘协?
不过好奇只是好奇,丁映是没有把话问出来的。
“对,夫人确实是在宫里,不过,我却不是皇帝,你可以放心。”
还真是知道丁映在想什么,所以将丁映的好奇说出来了。
“让你见笑了,说来早年我当着司空夫人的,却连陛下都没能见过。”丁映对周围的人其实一直都是客气生疏的,无关的紧要的人她也不会去多打探,皇帝刘协是要跟曹Cao打交道,却与丁映没有什么过多的往来,直接丁映都没去见过。
曹Cao倒是清楚着丁映的性子,丁映不感兴趣的东西,直接不会强迫丁映去多看一眼。
“夫人,你想不想出出心中恶气?”郎君带着蛊惑地询问,丁映这回是真的愣了,“出恶气?”
“曹司空负了你,如今功成名就,美人在怀,你却只能居于一院之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说你心中没有恨,也知道这是必然的结局,可是你就不想让曹司空知道,你不是非他不可的。”
郎君诱惑着丁映,丁映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我年轻吗?”郎君突然话题一转,丁映没能忍住地嘴角抽抽,“阁下自然是年轻的。”
眼前的郎君应该也就是二十来岁,长得更是好看。
“我好看吗?”郎君再一问,把丁映刚刚在心里暗暗补了的一句都问出来了。
丁映要是还不知道郎君的意思未免也太傻了,“你是既年轻又漂亮,但是你如果不想死,最好还是离我远一点好!”
认真的忠告,曹Cao那样的人,若是见着眼前的郎君站在她的面前,有任何亲密的举动,曹Cao一定会杀人。
“夫人这一生只有曹司空一个男人不觉得无味了些吗?”郎君却听不到丁映的忠告,只是一边解下衣裳一边走向丁映,“你不想看,旁的男人,他们对你与曹司空有何不同?”
丁映额头都是汗,极是煞风景地道:“容我提醒你一句,我的岁数足以当你的母亲了。”
郎君脱衣裳的动作就那么叫丁映一吼给僵住了,其实丁映保养得确实很好,哪怕已经快五十的人,看起来却宛如三十来岁的人,如果不是有人特意提醒,没有人会想起来丁映年纪有那么大。
“小郎君,你就算为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