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和愤慨。
这俩最近吵架了。
这是一场看似无声的冷战,实际上却暗流汹涌,矛盾如同硝烟般弥漫了整间屋子,连心智尚稚嫩的枣泥都察觉出了不对。
可怜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要承受住家里沉重的氛围,最近都不太敢撒泼了。它从“嗷嗷”叫变成“呜呜”叫,调头往狗窝里钻,就怕踩了它两位爹爹的雷区。
恩爱三年多,乔舒然和宁涵鲜少吵成这样子,他们一般都是心平气和地把话说清楚,然后——
每次都是宁涵先认的错。
毕竟,没有谁能吵得过乔舒然的那张嘴。这么说吧,宁涵不是不想吵,而是吵不过。
因为他的爱人总能“噼里啪啦”地把他呛个体无完肤,然后宁涵就只好又气又笑地连忙哄妻。
但这次不一样,宁涵一直没有要妥协的意思,两个人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
至于这场世纪大冷战的起因?
害,都是办公室恋情惹起的祸。
一年多以前,得了金羊奖最佳编剧的乔舒然名声大噪,然而,他并没有选择成为宁涵工作室的御用编剧。
因为比起当成功男人背后的男人,他更想当与成功男人并肩的男人。
乔舒然决定自己去闯。
这一年里,他赴身于浩浩荡荡的商业化浪chao中,谁出的价钱高就给谁写,赚得盆满钵满,当然,作品的质量也没落下,名声口碑那是与日俱增。
宁涵原本对乔舒然单飞的事闷闷不乐,因为他私心地想要跟乔舒然共事,但一想到自家老婆这么出息,还是决定咬咬牙,把乔舒然放飞了。
他如同领导般握着乔舒然的手,郑重地说:“去吧,我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乔舒然热泪盈眶,他对爱人的鼓舞很是感动,并决定以身报答。
当晚,他在床上的表现尤为积极。忽上忽下,手口并用,各种花样层出不穷,像只摄人心魄的男狐狸,勾得宁涵差点英年早逝在家里的大床上。
乔舒然在客厅就开始不安分,躁动的手就像他躁动的心,在宁涵身上游移撩拨,目的性很明显——
取悦和索取。
难以把持的宁涵渐渐燥热,他喘着粗重的呼吸,把乔舒然抱进了房里,“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才刚进房间,热火焚身的乔舒然就按捺不住了,猴急地把人扑倒在身后的大床上,脱了上衣跨坐上去。
“宁涵小哥哥,”乔妖Jing挑了挑他的下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邪气,悄声道:“我不要玩火,我要玩你。”
“.…..”
乔舒然此番发言过于危险,如同在撩拨一头体内蓄满邪火的猛兽,在被干*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宁涵一个反扑将他压在柔软的床褥上,扯过旁边的枕头垫在他的腰下,缓缓地伏**去,急切地亲吻着乔舒然的脸和脖子。
两个热切的爱人相互以肢体语言诉说着爱意,他们的吻如骤雨般在对方的身体上落下,那般浪漫,那般温柔。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乔舒然的嘴就没闲着,不仅伏在宁涵面前的时候能派上用场,即便是现在被伺候得舒服了,也一样叨叨个没停。
为了增加情调,他连喘气都喘不顺了,还要坚强地来了段彩虹屁助兴,“啊……老公,宁涵小哥哥……你、你……啊哈……你业务能力一流…..啊……腰力如同反科学的永动机……弄得我……要死啊……唔……唔唔唔——!”
乔舒然的嘴被捂上了。
这话实在太不堪入耳,他吹的不是彩虹屁,而是浑浊污黄的有毒气体,宁涵听得血气上头,差点当场爆血管。
两个热切的爱人相互以肢体语言诉说爱意,他们的吻如骤雨般在对方的身体上落下,那般浪漫,那般温柔。
宁大影帝是实干派,他此番工作落实得可谓是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实践的步伐在乔舒然身上纵深推进,取得令人振奋的成果。
啊——!二人携手迈过鲜花锦簇的康庄大道,颅内一片清明,一起共创社会主义大和谐!
历经一个运动量过大的夜晚,一向敬业的宁影帝头一回,破天荒地主动向剧组请了假,给出的原因是——
身体抱恙。
果然,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总而言之,自打那日起,有了宁涵的支持和鼓励,乔舒然就彻底放开手脚去闯事业了,像一只放飞天际的鹰。
这只鹰是有真材实料的鹰,收到业内许多人的赞赏和追捧,事业与宁涵齐头并进。
可这放飞的后果就是,当一年多后,宁涵再次想请乔舒然给他写剧本的时候,对方却说:“不行。”
宁涵没想到他会拒绝,不敢置信道:“为什么?”
乔舒然给了他一个芳吻作为补偿,“不是我不想帮你写,而是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