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中又带了几分粗暴的动作,今天就只剩下柔和了,蜻蜓点水一般的一个吻,亲完了后将他从宿舍里带过来的之前他给木棠准备的衣服拿了出来。
木棠是真的没力气,被季i甚折腾的太厉害,仿佛连骨头缝里都是酥软无力,任由季i甚帮自己换衣服,换好了后还要跟季谯抱怨嘟嘖太饿。
以前高中时,两人的衣服大多是木棠去商场里购买,一次性就买他们两个人的。
现在进了大学,两个人之间反倒是反了过来。
季i甚的空闲时间更多,最近木棠身上穿着的几套衣服,也都是季i甚买好后寄过去的。
如果不是课程排的太满,季i甚甚至想让快递将自己和那些礼物一样送过去。
换好了衣服后,木棠趴在季i甚的后背上,看着酒店千篇一律的摆设,不经意间的跟季谯撒娇。
“对了,哥,我忘了把生日礼物绐你。”
上次比赛,木棠不但拿到了胜利,甚至还一手天秀五杀,按照俱乐部的规定是有奖金的,为了给季i甚过生日,木棠把奖金花的一干二净。
之前的手链季i甚和木棠在高中毕业后就都没再戴过,木棠是因为训练不方便,季i甚是因为觉得自己一个人戴着没意思。
这一回,木棠给季i甚买的是一条皮带,是某个高档品牌的新品,就这一条皮带,将木棠的奖金花掉了一大半。
他父母所留下的遗产,能动用的当然更多。
但木棠就莫名只想用自己的工资,用自己亲手赚来的钱给季i甚买礼物。
“怎么突然想到绐我送这个?”
“本来还想绐你买一条领带的……”
木棠低头坐在沙发上,季i甚坐在他旁边,手放在木棠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揉着,木棠顺从靠在他的肩上。
“那怎么没有买?我领带很多其实。”
“因为,我的奖金花完了,没钱买了……”
“那明年请Sunlight选手记得绐我补上,今年就算了,我的领带很多暂时不缺,从现在开始我就不买了,专心等着Sunlight选手送绐我。”
“哥,你不觉得,你缺了一条领带绑我?”
季i甚愣了,半晌后回过神盯着木棠通红的耳尖,笑问:
“小朋友,玩的挺野啊?”
“饿……”
木棠不好意思听季i甚继续说下去,涨红了一张脸生硬的转移话题。
转移话题的方式能称得上是僵硬,但偏偏季i甚就顺着他的意思换了话题,没继续在木棠刚说的话上深究下去,更没有借这个机会调戏他。
调戏的机会什么时候都有,但不能饿着木棠。
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让他们送餐上来,清淡的早餐木棠吃了不少,他实在是太饿了,昨天晚上的运动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在饭没送上来之前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啃掉一头牛。
在酒店住了两天,木棠毕竟年纪小,第二天就恢复了过来,两个人黏糊了一阵后到了赛前训练的时间,季i甚亲自开车送木棠去的酒店。
JWR战队现在日子过的很奢侈,订的是这个城市最好的一家酒店,环境很不错,甚至临时布置出来了一个训练场所。
季i甚没多打扰他们的训练,嘱咐木棠要好好休息,并且说好他会在木棠他们比赛的当天去现场,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堆才离开,刚走到楼下就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喊他的声音。
扭过头一看,木棠从电梯中走了出来,手上捏着一个塑胶裹着的东西。
“哥,明天去不用拿灯牌,我不想,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男朋友。这个是李经理绐我的,说战队里只要家里有人来看都可以拿这个牌子,去专门的地方看比赛,视野会更好。我,你也算我家里人吧。哥,明天见。”
踮起脚尖,轻轻地' 啾’了季i甚一口,转身回了酒店。
季i甚愣在原地很长时间,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侧脸,刚刚被木棠亲了一口的地方,那个吻严格意义上来说连吻都算不上。
可偏偏……就是这份青涩的生疏,让季谯有些回不过神。
到了停车场,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坐在驾驶位上的时候这才有时间仔细的看木棠刚刚递给他的那个牌子,确实是家属内部的座位,背面还印了选手的名字。
Sunlight的烫金字体,落在季[甚眼底莫名觉得好看。
就算还没领证,他也已经是木棠认定的家属了,木棠去打比赛他能光明正大坐在家属位上光明正大给他加油的那种。
这个认知,让季i甚的心跳不着痕迹加快,认真的把牌子放到自己双肩包的夹层中,启动车子离开酒店。
赛前的训练主要是让他们熟悉手感,并没有训练到太晚,他们训练结束的时候才晚上八点半,如果不是孙教练再三叮嘱要早睡,不早睡的起床练习失误点一百次,估计JWR里绝大部分的网瘾少年还能再嗨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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