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里,她在道观中跟着清中道长听课讲经,思绪开阔了许多,但是Jing气神也越来越差。
夏汀一直无法接受她为什么一定要在道观里住着,夏汀为此发过火生过气但是都没什么用,李秀雅坚持他毫无办法。
李秀雅最后是在道观里逝世的,清晨清中道长见她没起床,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等真正打开房门的时候才发现她已停止了呼吸。
在节目现场陪着夏汀参加倒数第二轮竞选的赵和在接到清中的电话后瞬间就心凉了,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夏汀,即将上台表演的夏汀表现得很镇定,没有想象中的崩溃也没有立即走人,而是按照所有流程将节目录制完毕后立即打车去了道观。
李秀雅的葬礼办的很简单,她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只有一张薄薄的银行卡,银行卡里的钱支撑着夏汀在出道无人问津后的那几年时间活下去。
在无数个伤神的深夜里,夏汀不是没有怨恨过,为什么妈妈要放弃治疗,将他一个人留下来,也恨她一句话有没留下就这样走了。
原来她不是没留下,而是交给了清中道长。
“这份遗书是李女士最后那段日子写下的,修修改改过好几次,交到我的手中。她叮嘱过,要在你25岁的时候交到你手中。”清中道长叹了口气,“故人已逝去,还请节哀。”
夏汀没说话,一直盯着手中纯白的信纸,李秀雅在心中写道:“宝宝,不要责怪清中道长,在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里,是他带我聆听了生命的意义。也不要因为爸爸妈妈失败的婚姻从此对爱情失去希望,妈妈希望你能找到一个你爱的人携手一生。”
“她还说什么了吗?”夏汀的眼眶有些红,但是情绪却意外的很稳定。
清中摇了摇头道:“没有,李女士看着柔弱实际上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我想她在道观里住着不是为了怕拖累你,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想清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选择了远离凡尘,你应该理解。”
夏汀长久都没有说话,他将信纸收到了贴身衣物的口袋中,再抬头时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如果不是通红的眼眶彰显着他方才的难过,不会有人猜到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我知道。”夏汀道,“已经过了这么久该放下的我已经放下了,人要超前看,这是她教我的。但是道长,你知道我妈临终前给我的那张银行卡里的钱时怎么来的吗?”
银行卡里有二十万,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清中道:“李女士的丈夫曾经来过一次,他们似乎已经达成了和解。”
夏汀镇定的表情突然裂了一道缝,他不敢置信的反问道:“我爸回来过?”
在夏禹顺失踪之后夏汀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找他,可是茫茫人海如同大海捞针,他有心想要离开,找也找不到。李秀雅顾及着夫妻之间最后的那点情面,且当时家中为了还债把能动用的钱都动用得差不多了,夏禹顺带走得钱其实不多。劝夏汀不要再找下去了,夏汀要照顾妈妈又要想办法赚钱治病,实在是没有Jing力继续找下去,在夏禹顺离家出走的一个星期后放弃了寻找。
现在清中道长告诉他,夏禹顺回来过?
“这二十万是你的爸爸留下来给你的。”清中道长说道,“他不敢面对你。”
“那他就有勇气面对我妈?”夏汀说不清自己心里对夏禹顺到底是什么想法,这个男人名义上是他的父亲,伴随着他长大,但是却在家里需要他的时候一走了之。
没有责任没有担当,这是夏禹顺,夏汀曾发誓一辈子都不会成为像爸爸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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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日夏禹顺也没再出现过,夏汀也不想再寻找就当自己已经父母双亡蹙頞。
夏汀详细问了清中,夏禹顺来的那一天到底和李秀雅说了些什么,但是清中知道的也很少,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他只是个道士而已。不过清中说他听到了两人谈话时李秀雅的哭声。
夏汀心中五味杂陈,夏禹顺回来的消息给了他巨大的打击,他现在无法思考,也无法想象他要如何去面对夏禹顺。
“凡事自在随心,你也不必过于在意,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清中好心道。
夏汀不说话,清中看着他那倔强模样微微叹气道:“李女士不会希望你因此事心绪不宁,今年是你最重要的一年,度过则安之。”
听清中提到25岁大劫一事,夏汀才有了些许反应,他站起身对着清中鞠了一躬,认真诚恳道:“之前对道长有误会言语上有不敬之处还请道长见谅,只是25岁劫难一事,我不信这些。”
清中道长点头,并无任何生气之意,道:“各人自有命数,信不信在于你的心。有些人过于相信命数,连吃饭喝水都恨不得算上一卦,越是想躲越是躲不开。有些人完全不信,人定胜天,倒也能走出自己的一番路来。”
夏汀面色犹豫,斟酌再三后道:“那童童…”
从私心而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