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夫特有些焦急的看着彭芭莎夫人说道,彭芭莎夫人却只是一脸古怪笑容,想来是被冻得脸部肌rou还未完全恢复正常,如今连做个嘲笑的表情也都十分怪异。
“哦!现在是娜塔莎了?之前你每次见我可都是喊我彭芭莎夫人的啊!怎么?有求于我就来套近……套近乎了吗?”
迈克罗夫特一听这话,突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躁说到:“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再和我说这些无用的废话了,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阿西娜被人绑架了你知道吗?她现在还不知所踪,接着又是你……无论接下来是谁,留给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我们没有时间再听你说些无关痛痒的废话了。
所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知道多少就说多少,从你今天见了谁开始说!”
迈克罗夫特一脸咄咄逼人的样子,语气强硬的就是在给彭芭莎夫人下命令一般,可这命令中却又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嘲讽。说句Yin阳怪气一点也不为过。
一旁的歇洛克甚少见这样不体面的迈克罗夫特,更不要说是在对待女人上了,一时不禁对彭芭莎夫人生出几分同情的心思出来。
只安慰道:“彭巴萨好夫人请不要担心,你现在已经是百分之百的安全了,我们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件事情发生的经过。最好是能够找到一些线索,比如说……什么古怪的诗句?或是写在墙上的信息?”
歇洛克小心翼翼试问着,得来的只是一段愤恨的咒骂。
“墙上写字?谁敢在我的墙上写字,我一定要把他扔进泰晤士去活活臭死!知不知道这栋房子的设计师是谁?知不知道这墙的涂刷费了多少时间和金钱?”
彭芭莎夫人听了歇洛克的话,只立刻惊讶的站起身巡视着四周的墙面,似乎说起墙壁来她整个人恢复了正常一般,絮絮叨叨的没完没了。
迈克罗夫特听着这与自己问话完全不相干的答案,只扶着额头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彭芭莎夫人我们没兴趣知道你花了多少钱,当然了您这样的贵妇人最缺的就不是钱。这么说您满意吗?”
彭芭莎夫人只撇了撇嘴,根本不上套不接话,只喝尽了杯中的所有茶水,方才长舒着一口热气冷静下来。
她将茶杯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其后便又迅速将胳膊缩进了羊毛毯里,方才说道:“詹姆斯教授,拉尔夫.詹姆斯!今天只有他来找过我,说是希望邀请我参加他的一场古典文学的讲座,我们在会客室……也就喝了一杯茶而已,随后他就离开了。
再往后……我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也就是看到你们三个在温泉边的事情了。”
“真的是他?”雷斯垂德脱口而出的问道,他内心里还没有完全接受那次在音乐会上看到的路人甲詹姆斯教授,居然就是阿西娜之前千方百计让自己寻找的莫里亚蒂教授。
雷斯垂德不明白为什么阿西娜到底是怎么知道莫里亚蒂这个人的,他甚至开始怀疑阿西娜是否知道詹姆斯教授的真正身份,如果她知道,也许那日的音乐会是她有意要去接触詹姆斯教授想套出些什么呢?
雷斯垂德还在这厢迟迟疑惑不解,歇洛克与裹着羊毛毯的迈克罗夫特便已然动身向着会客厅走去,迈克罗夫特微微咳嗽一声又急急忙忙问道:“他都坐在了那些地方?”
彭芭莎夫人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刚想往前走便踩中了自己身上那好几层羊毛毯的边角差点没把自己给绊死。如今看来想要跟着他们往前去看看估计是有些难办了,再加上自己先前在水中呛了不少水,如今气管还难受的厉害,索性彭芭莎夫人就又坐了下来。
她看着远处的迈克罗夫特只道:“詹姆斯教授就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应该没有错的!怎么难不成他是在我家藏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迈克罗夫特?迈克?”
彭芭莎夫人仍在不断呼喊着,迈克罗夫特却并不理睬,他与歇洛克几乎是刚走进房间一打开灯,便就看见了台灯上的一片正方形大小的Yin影。歇洛克将手伸进灯罩处,果不其然里面有一张熟悉的卡片夹在灯罩与灯泡的缝隙间。
如果不开灯没有光线与Yin影的变化,谁也不会想到有人会在灯罩里藏东西的。
这样一想迈克罗夫特的脸色便更加不好,事实上莫里亚蒂从一开始就计算好了他们从贝克街到这里的路程远近,计算好他们赶来这座列维虎克庄园乃至雾月旷野的所有时间,甚至包括下水救彭芭莎夫人。
莫里亚蒂从一开始就以最明目张胆的方式,将信息线索摆在了他们的眼前,以此来嘲笑自己与歇洛克这两个自诩演绎推理法高手的蠢货,面对着触手可及的信息却在白天当个睁眼瞎。
“她嬉游于毛榉之下,灿阳复锁晨曦。”歇洛克立刻便就读了出来,他将手上的卡片递给了迈克罗夫特道:“和阿西娜之前给我的卡片一模一样,这花体字迹也是出于拉尔夫.莫里亚蒂没错!”
雷斯垂德微微皱眉,看着迈克罗夫特手上的诗句问道:“这就是第二句吗?是和第一句同一个解密方法吗?”
“她(射),锁(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