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并表示她是多么多么地不得已和可怜。
陆明浩听了以后, 的确觉得艾静雅情有可原。
隐隐冒出来的不妥感, 终究没有冒到最后,很后来他才想到,艾静雅所有的话都非常地自欺欺人,而且,都只不过是麻醉她自己的话而已。
事情的转机在他高二那年,陆仲松不但回到了艾静雅的身边,甚至还不再缺席他身为父亲的角色。
陆仲松当初给了艾静雅不少钱,艾静雅买了房子,房子后来又拆迁了……
得到了钱,盖了新房子,陆仲松找到他们母子后带着那笔拆迁款继续创业,小半年就有起色,大半年后盈利就非常地客观。
保险这行业,干得好,那叫一个财源滚滚来,而陆仲松似乎天生就是商人一般,他干得就非常地好。
但是每个人的运道似乎都有定数,福来了,祸也会来,而且这祸长得要命,长到他认为无边无际。
其实事情的起头并不能怪陆明朗,毕竟那时陆明朗连B市都还没来。
有一天,陆明浩收到了一张房卡,房卡上面有房间号。信封也没有落款。他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就没去管它。
结果某天放学回家的路上,他就被人堵在了巷口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那个噩梦一般的房间里了。
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旁边还有不少的人,他们都在呻.yin,躺在地毯上,触目一看,白花花的一片。
手臂,大腿……全都属于男性。
全身滚烫,太阳xue似乎都在鼓动,陆明浩大口大口地喘气,很快就发现自己也和别人一样在呻.yin。
他觉得脑子很沉,而且还有一种眩晕的感觉——绝对是被下了药,绝对。
躺在那儿不动,身体会好过一点儿。
他听到有人说:“这次的货很干净,而且都是学生。”
“你确定他们都成年了?”有人道,“我怎么看着有几个年龄不太大的样子?”
“成年了成年了!都已经十八岁了,江先生放心!”
而后他能感觉到旁边的人被抱了起来,一个,两个……
陆明浩什么都还不懂,什么都还不知道。他们学校是有名了的“保守”,到了高中他几乎连句荤话都没有听过,虽然对男女之间有点概念,可是对男人和男人之间完全没有概念。
但是他挣扎……仿佛预见有什么地方特别不对劲一样地挣扎。
挣扎着挣扎着,倒是挣扎到一个人的脚边了,比粗糙的裤腿擦过他的胳膊,他抓住了那个人的脚踝。然后,被他抓住的那个人就把他给提了起来,捏起下巴看了看……把他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里去。
他被选中了。
那是个噩梦。
哪怕中着药麻痹了感官,陆明浩也被肆意的玩弄给伤到了。
他在连异性交往都还不太清楚的情况下就知道了同性的,并且是如此的深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小巷子里,而他的口袋里塞了一张支票,支票上有一大笔钱,足够让九成以上的人息事宁人。
陆明浩在巷子里大声地哭泣,哭完以后,就回家了。
他没有去取过钱,也没有告诉父母。他把这件事埋在内心的最深处,刻意的遗忘……
时间久了,他甚至真的遗忘了,午夜梦回时梦见了些许细节,遥远得都像是前世的事一般。
但这时候他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事实上,这本来也许只是单场,可是陆明朗来了以后,这噩梦就有了续集。
陆明浩一直都不太喜欢陆明朗,他母亲总会和他说陆明朗在那儿过好日子,尤其是在他没有父亲的时候。
陆明朗来他家的时候微微有点儿瘸,这让陆明浩的敌意消退了不少——毕竟可怜,谁会对一个残疾人有敌意呢?但是后来知道陆明朗考上了A大以后,艾静雅和陆仲松不过几句话就又让他起了气性了,甚至不想和陆明朗在同一个屋檐下。
学习成绩好又怎么样?他学习成绩就不好!再说了,陆明朗学习成绩再好,他的腿也是坏了的。艾静雅和陆仲松却从来不提他坏了的腿,只要想起来就在他耳边唠叨,道:“你看你哥,考上了A大!你就算考不上A大,考上个大学也好啊?两兄弟差这么多,到底是什么缘故?”
陆明浩每次听见,心里都不服气地想:“那他还是个瘸子呢……”
不过这话他一直都是在心里想想,也不知怎么回事,关于陆明朗腿的事,气急了对着艾静雅会脱口而出,对陆明朗,他从未直接拿话去刺过他。在他的心里,讽刺一个残疾人是残疾,也是一件非常不妥的事情。
后来,陆仲松要争取和一个老板续约,续整个公司员工的保险单子的约,那个老板就是中星股份有限公司的老总赵仓,年纪不算太大,但是产业已经比陆仲松家大了好些了。
招待是在家里招待的,而那老总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往陆明浩身上看。
陆明浩觉得他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记得高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