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描,看着西吉询问。
听见这个,西吉倒是来了几分的兴趣,招了招手,让碗莲将那些花样都递给自己,边看边奇怪的问道:“怎么做了那么多的样式?”
碗莲一边将那些花样放在西吉面前的桌子上铺开,一边絮絮叨叨的解释道:“因着绣娘那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被子,怕做得不好公子不满意,因此特地多弄了一些。”
听完她的解释,西吉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时代的绣娘也不容易。那他待会儿就选一个简单的样式,她们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这样想着,便拿着那几个花样仔细的翻看起来。这一看,便有些吃惊,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面看到了并蒂莲。想到那东西代表的意义,西吉的心跳便突然就狂跳了一下。
只是很快他就压制住了自己的心动,接着又看起其他的样式起来,只是不管怎么看,眼神都会时不时的飘向那个并蒂莲的图案。
西吉翻来覆去的将那样式看了好几遍,最终选好了两个图案交给碗莲,“就用这两个好了。”
“是。”等到了指示,碗莲拿着图纸就要出去给那些绣娘答复。
只是还没有等她多走几步,就又被西吉被叫住了。偏偏叫住自己的人,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又不说话的样子。见状,碗莲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轻声唤了一声:“公子?”
西吉憋红了脸,看着盯着自己的碗莲,最后一咬牙一狠心,还是将那带着并蒂莲花样的图纸递给了她,“这里还有一份,你拿去一同交给她们吧。”
“是。”看着西吉的样子,碗莲还有些奇怪,直到去寻绣娘的路上,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公子交给自己的最后一份花样,才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原来如此啊,公子还真是可爱啊!”
西吉见碗莲拿着花样走远了,心里还有些发虚,也不知道她看没有看出来他的小心思。想到那被子到时候会是夜王和他一起使用,西吉的脸便有些发烫。
……
“说完了?”夜王坐在刑室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的女子。
女人原本就破烂的衣服,因为连番的鞭打,变成了碎布样的东西挂在她的身上。身上的污血顺着那身子直直的流到地上,在脚边形成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明明已经细若游丝了,却偏偏不敢不回答他的问题,“大人,我都说了,求大人放过我吧!”
夜王抬头看着满身污秽的女人,那双眼睛没有任何的情绪,看着女人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好,放了你。”
听到他的话,女人的脸上绽放出了异样的神采,就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突然之间看到了绿洲一般。只是她的兴奋还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捅入胸口的利刃给打断了。
女人口中溢出鲜血,低头来看着冷漠的从自己胸口拔出匕首的人,眼中的光彩还未退去,整个人就已经没有了气息。
看着没有了生气的女人,夜王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将目光看向墙角那个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你能带我们找到那人,对吗?”
女人颤抖不已,却还是拼命的点了点头,生怕自己迟疑了一瞬,眼前这个男人就像对待那妇人一般对付自己。
“很好。”夜王满意了,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
想到心里的猜测,他开始思考起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妇人之仁了。若是以前遇到这样的事,他定会斩草除根,必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是很快,他的面前又浮现出一个眼里含笑的人影来,那人就那样带着笑看着自己,让人舍不得让他伤心片刻。
突然,他嗤笑了一声,叹息道:“罢了,这样就好。”
他的笑声混合着房间里的水滴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显得格外的瘆人。旁边的侍卫收好了刀,在一旁站的笔直,那女人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最好缩到任何人都看不见自己最好。
……
府中绣娘的动作很快。
还不待西吉的戒指做好,她们便手脚麻利的做了好几床被子送了过来,有薄有厚,都是适合秋冬的。
在碗莲将那些被子展示给他看的时候,西吉发现里面好好几条都是并蒂莲图样的。见状,西吉下意识的看了碗莲一眼,只见她一脸平静的整理着手里的被子,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样。
西吉收回自己的视线,暗自嘀咕,觉得自己应该是多心了。应该是那些绣娘也觉得这个样式的好看,所以才多做了一些。
很快,西吉的注意力就移开了,准备盘算一下接下来他该做点什么了。
见西吉不再看着自己,碗莲默默的长出了一口气,觉得做一个惯会察言观色的丫鬟也不容易。既要顾及到主子的小心思,还要保证自己不被猜忌。
只是她的主子还算是个通情达理的,只要保护好他的自尊心便可以了。
……
夜王站在一座破落的院子前,负手而立。
朝着身后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