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咕嘟咕嘟喝得又急又狠。
“慢点儿喝,不够的话...”耳垂被火热的唇齿掠过,敖丙腰眼一酥差点呛nai,不得不软着手去推哪吒肩膀,反被抓住手按在他的大腿上:“不够的话,哥哥这里还有,管够。”
管...够?哪吒有很多牛nai吗?
敖丙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看到哪吒暧昧的眼神才发现有什么不对,立刻从里到外红了个通透,噌收回手缩进墙角,捂着耳朵小声喊你、你哪来这么多胡话!
欺负人没够的校霸笑得一脸无辜:“我真的买了很多牛nai啊,饼饼想哪儿去了?”
敖丙把nai盒往哪吒手里一塞,捂着红通通的耳朵跑了。
坏人含笑看他跑出教室,毫不犹豫几口喝掉剩下的牛nai,舌头还在管壁重重叠叠的牙印上来回舔了舔。
啧,小家伙牙很尖嘛。
?
秋天是悄悄来的,冷却是突然的。
敖丙缩在薄棉被里呵啾打了个小喷嚏,揉揉惺忪睡眼瞄了眼窗户,果然有一条缝。
“忘关窗户了...”小孩儿嘟嘟囔囔爬起来,触到冰凉的玻璃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敲门声恰好响起,他咕噜一下滚回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应了一句“爹爹”。
“丙儿,好些了么?”
小孩儿点点头,身子往里蹭了蹭,给父亲腾出更多坐的地方。敖广探手摸了下他的额头,被高温激得皱起了眉:“还是有点烫,今天一定要出去?”
敖丙听闻爹爹有不放自己出去的意思立马急了起来,鼓着脸蛋说我没事了,一点都不难受。
敖广叹了口气,儿子从小就懂事,为了不给家里添麻烦基本不出去玩,只把自己闷在屋里看书写作业,唯一的消遣好像就是在晴天里趴在窗边看看天空。再加上分化后他断了几乎所有社交,这叫哪吒的男孩大概是他第一个朋友。
“那就去吧,情况不对立刻给爹爹打电话。”敖广伸手想摸摸他的脸蛋,看到自己手心狰狞的伤疤又放了下来,蜷起指骨点了点儿子的鼻尖。
“嗯!”小孩儿双眼亮晶晶的,目送父亲走出房间关上门。
几乎在门锁咔哒的同时手机便响了起来,敖丙迅速抄起手机,屏幕上“哪吒”二字疯狂跳动。他根本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轻咳两声调了下嗓音,确定鼻音没那么重后才按下接听:
“喂?”
“饼饼,中午咱们吃火锅行么?我买了虾,还是想吃螃蟹?”
哪吒的声音好像带着细小的电流,烫得小孩儿耳蜗酥麻。他忍不住想把脸蛋往被子里埋,小小声答道我吃什么都好的,只要能...
“只要能见到你就好”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他差点咬了舌头,急急咽下后半句:“只要不辣就好。”
那头答应得无比痛快:“小爷知道,我中午就去接你,什么都不用带,我全给你准备好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忘了要过夜,你答应我的。
敖丙糯着嗓子嗯嗯嗯,低烧让他的脑袋迷蒙一片,心里藏的那些旖旎心思止不住地往外冒,满心满眼都是甜丝丝的热气。那头忙音好久他才挂了电话,闷在被窝里嘿嘿笑成小傻子。
抑制剂昨天晚上刚刚到货,敖丙照例把胶囊放进清空了的nai糖盒里,检查好几遍绝对够量才放进背包拉上拉链,起身穿衣洗漱。
胃部抽痛了几下,他止不住地想干呕,最近他食欲越来越差,在学校和哪吒一起吃饭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回家以后几乎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买这种药也是瞒着父亲,好在他一直住校回家很少,这次小长假又忽然发了烧,借这个理由不吃饭也没引起怀疑。
至少...至少坚持到高考,爹爹一直希望他能考上海大,哪吒肯定也会有别的路要走,他家境那么好,出国留学也有可能。到那时候...
他把冰毛巾挪开,用手背试了试温度,暂时回到正常,应该不会被哪吒察觉到他在发烧。
到那时候我就找个有花的地方,睡一觉吧。
?
“冷不冷?张叔把空调再开大点儿,饼饼过来,这边暖和。”敖丙上车时整个人冻得像团儿糯米糍,哪吒心疼地捂住他冰凉的小耳朵,一点点按揉薄薄的耳廓、耳垂,直搓得像兔子似的红通通才放开手,把人往怀里带。
敖丙在清醒状态下是绝不会老老实实窝在哪吒怀里的,他会红着脸推人肩膀、鼓着脸蛋可怜兮兮求饶,可此时他眼前只有模模糊糊的人影,鼻腔里满是alpha好闻的烟草味道,他喉咙有些发干,耐不住地想贴上那具火热的身躯,在他怀里好好蹭一番。
“哪吒...”他迷迷糊糊开口唤那人的名字,小手扯着少年的衣摆左摇右晃,“我、我...”
“嗯?”alpha难得见他这副乖顺模样,得寸进尺低笑着俯身蹭他脸蛋,利齿咬住一块嫩rou轻轻厮磨,小孩儿短促地低叫一声,他想逃,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更紧地往哪吒怀里贴。
他盯着少年带笑的瞳仁支吾半天,终于捋直舌头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