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赤裸着上身站在林木森面前。
裸露的ru头没有任何抚慰就颤巍巍立了起来,颜色浅淡又小巧,不会显得色情,反而让人手痒,忍不住要掐得狠一些,让它红肿让它疼。
林木森也的确这样做了,他换到床边的书桌前,一手支楞在桌上撑着头,一手伸出指甲旋转着碾了左边ru珠几圈。
程诺倒抽着凉气往后躲藏。
“乖,别躲。”
被林木森随口一哄,竟然真的老实忍耐着玩弄。
偏偏林木森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发发脾气闹闹别扭,他还耐得下心哄人开心,越是被顺毛摸,越是让他忍不住企图更多。
手上折腾得ru尖红彤彤,布满了掐痕,肿涨起来。腿下屈起膝盖顶了顶程诺鼓鼓囊囊的裤裆,催促道,“我说的是脱光。”
林木森手上没留半点力道,偶尔刮动ru孔,疼得程诺只能咬牙忍着生理性的眼泪,他解开校裤系绳,弯腰褪下内裤时,ru尖猛地被拉扯,眼眶里的雾气都凝成水珠滚落下来。
有几滴打在林木森手臂上,程诺听见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声。
林木森收回了手,用指腹点起手臂上的泪水,送进嘴里尝到了微咸的味道。
“去床上,自己摸。”
他的嗓子也收紧起来,音调比平日低八度,甚至夹杂些气音。
程诺蒙住眼,赤裸着身体,摸索着坐在床边,没有窗帘遮挡的阳光照在他后背,暖洋洋的,替他肩上细密的小绒毛镀了一道浅金色的光。
他感受到热度,喉头更紧,不仅面前有好整以暇等待他动作的视线,身后也有遮挡不住的对面高楼住户的好奇探视。
他不知道手该往哪摸,试探碰了碰又烫又麻的左边ru尖,倒不再疼,反而是突然扩散开的痒意让他的Yinjing跳动了一下。
对方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程诺一想到林木森正在观看自己玩弄ru头,后颈一阵阵发麻,阳器也越翘越高,不知是过度紧张,还是无可避免地兴奋起来。
“好……好了吗?”
他不得门道,浅尝辄止地搓揉了几下本来就膨大的ru尖,企图蒙混过关。
“你说呢?”
林木森换了个坐姿,掩盖着下腹升起的冲动,程诺看不见他脖颈绷紧的青筋,却能听见他的声音越压越低。
少年人特有的声线,尚且冲动、直白,压低时又像滚圆的小磁石碰撞摩擦,沙沙的共振让程诺感觉对方性感得要命。
他学着林木森的样子,掐了掐另一边的ru尖,狠不下心,只是挨挨蹭蹭,磨了半天也没有让ru头如愿肿起来,反而是一碰就痒,痒得程诺腿弯不住地颤抖。
“程诺。”
还没来得及被抚慰的Yinjing突然就一股一股喷射出粘稠的白色ye体,一部分还溅在胸口。
程诺大脑空白,无地自容。
怎么会,怎么会只是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就射了出来,实在是太难堪了……
林木森也被他的反应惊讶到,紧接着就是逐渐撑满胸口的满足和得意。
他解开丝带,推倒程诺附身上去,凑得极近,用程诺最喜欢、最听不得的低哑气音温柔询问。
“有那么喜欢我叫你的名字吗?嗯?”
程诺仍在高chao的余韵中,轻喘着气,双目无神,他眼眶绯红,连带着一贯苍白的脸上都浮现些血色。
一听到林木森的声音,刚刚射完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阳器像是忘了不应期,又开始极速充血想要挺立起来。
身体比一切言语都坦诚。
“喜欢……”
喜欢到林木森再过分一些,他好像也舍不得拒绝。
林木森奖励他的坦诚,低头含住他单薄到耳垂,沿着耳廓边缘舔舐,程诺耳侧敏感,被他吐露的热气和作乱的舌尖sao扰,抑制不住的低yin从咬紧的牙齿间溢出。
“程诺,叫出来。”
“别……别亲这里……”喘息中带着些哭腔,却克制着自己不要太过闪躲,他越这幅强迫自己承受的模样,林木森越想让他彻底哭出来。
丝带捆住了程诺两只手腕,举过头顶绑在床头,林木森得了闲,才低头去咬那个被冷落许久的ru尖。
没收着力度,程诺一疼,几乎以为ru晕要滴出血来,接着被含进嘴里,吮吸时拿舌苔摩擦着ru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就取代了疼痛。
等到ru珠充血膨胀,又换上毫不怜惜的大手,拇指按住ru尖,打着圈揉搓。
林木森另一只手握住程诺再次硬起来的Yinjing,潦草撸动了几下,对程诺吩咐道,“自己动。”
程诺双手被绑,平躺在床上不好着力,抬着腰在林木森圈起的手掌抽插了几下就没了力气。
他消极怠工,胸口胀大了一倍的ru珠就被狠狠一掐,生理性的眼泪又顺着眼尾流了下来。
“别这样……”
他的请求没有得到任何怜悯。
“你越说不要,我越想继续。现在,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