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的细毛,时而用拇指指腹搓/揉铃口,时而圈住柱身旋转着摩擦,林木森一只手就伺候得程诺又爽又怕。
隔壁rou/体撞击拍打的声音就贴着墙板,程诺几乎能想象到被撩开裙子的女人,正和自己背靠背,被压在墙上Cao干。
或许两人色急,连她的内裤都没有完全褪下,掰开双腿把内裤拨到一边就急忙插了进去,她怕叫得太大声,捂着嘴承受男人的撞击,然而每一次抽/插都顶入摩擦到深处的宫颈口,逼得她一声叠着一声。
纷杂而yIn靡的想象占据了程诺仅剩的意志,他偷听到一角混乱的性/爱,又即将成为另一场的主角,并无可避免地,将被来往路人安放在下流臆想之中。
每当程诺爽极了,他就紧咬着后牙,克制不住微微颤抖,瞪大了眼,无助又渴求,直愣愣地望着林木森,似乎祈求更多施舍,又好似哀求对方再温柔些。
林木森心下越喜欢他这幅任人摆布的模样,手里越没有轻重。
桎梏着程诺的手捏得对方手腕生疼,另一只折腾他性/器的手更是恶意作祟,快速套着柱身撸动,撩拨到程诺下腹缩紧,柱身跳动着要射出来时,狠狠按压着马眼,轻掐了一把膨胀着的Yin/jing。
程诺腿根一软,迅猛的刺痛之后是隐隐随血ye跳动的胀痛,夹杂着Jing/ye被迫倒流的酸涩失重感,生理性的眼泪瞬间破了提防。
林木森亲了亲程诺睫毛根部的泪水,稀碎滚圆的小水珠搭在浓密的眼睫上,格外招人怜爱,就像此时它们的主人。
程诺却是泪流得更凶了,明明他挨过的疼比这多得多,明明也不过是罪魁祸首打个巴掌给颗枣,他还是轻易被林木森呵护般的举动触动。
“还没到该哭的时候呢。”
被林木森用亲昵又动人的语气轻哄着,程诺又飘飘然忘乎所以,任由着命根子被对方反复恶劣折腾。
除了疼得很了,忍不住咬住了林木森肩膀,其他时候都在咬着牙避免出声。
林木森心满意足看够了程诺任他予取予求的可怜模样,才善心大发让饱经折磨的小程诺射了一次。
眼前一白,酸麻的快感从尾椎蔓延到四肢,一时间温和松弛的热度在肌rou间游走,紧绷尖锐的刺激又牵扯着神经,两种相反的感觉在身体里碰撞,激得程诺手指脚尖都绷紧着蜷缩了起来。
林木森伸出舌尖沾了点手心的粘ye,不算难闻,但又苦又腥,趁着程诺双眼失焦,他抬着沾满浊ye的手指撬开了程诺的牙齿,两指夹着舌头上下搅动。
回了神,程诺缩着舌头躲避手指,引得手指探得更深了些,来去之间嘴里都是Jing/ye苦涩的味道。
等程诺被林木森翻了个身,肩膀顶在墙上,侧着脸耳朵贴着墙板,几乎要把隔壁传来的rou/体拍打声听得一清二楚,他的酒意才消减了些,颤颤巍巍,毫无底气地恳求道,“别……别在这里。”
林木森从背后贴了上去,他低头凑在程诺耳边,掩饰不住失落,“你答应过我,不要拒绝我。”
“就今天,别说不要,好吗?”
程诺背对着林木森,仅仅听到他声音里的落寞,一想到他垂着眼委屈的神情,又是什么原则都抛之脑后。
明明程诺才是被折腾的那个,一旦表达出一丝拒绝,却像是他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
仅仅沾着Jing/ye和口水,实在难以达到进出顺畅的程度,林木森才只伸了一根手指就被高热的肠道夹紧。
他松开对程诺双手的桎梏,在程诺没什么rou感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没收着力道,几道响亮的拍打声之后,tun上浮现出大片红肿,疼中带麻,又热又痒。
林木森轻按着揉了揉,捏着后tunrou最多的地方向外拉扯,被迫暴露的rou/xue又被塞进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在紧实的xue/口之间左右活动,但他仍然嫌过于干涩。
马桶水箱上放着不知谁留下的半罐啤酒,林木森两指撑开xue/口,沿着tun缝间倒了些啤酒,潦草地润滑了几下,就拉开了裤链,掏出硬/挺着的Yin/jing强行顶了进去。
gui/头才挤进去一半,没有得到充分扩展和润滑的后/xue就被撑得裂出丝丝血线,刚刚Yin/jing被玩弄的隐隐作痛,比起现在时刻都撕扯神经的钝痛,实在算是林木森宅心仁厚手下留情。
酒Jing浸入细微的伤口,一阵接一阵的刺痛清空了程诺所有防线,然而越是疼得厉害,他越是更能忍耐,这会儿眼泪都再流不出来,身体的重量都倚在墙上,微不可闻地喘着气,痛得动弹不得,却还舍不得出声拒绝。
林木森在程诺的一再默许和退让下,彻底抛开了顾忌,没了半分故作姿态的伪善和怜惜,看着程诺受苦挨疼,他只想给予更多,以至于安抚性的抚摸和亲吻他都欠奉。
这是场单方面的发泄,林木森的抽/插毫无技巧可言,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丝毫不留给程诺喘息和放松的机会。
程诺耳际还萦绕着隔壁女声高/chao迭起时的尖叫,他却始终没再硬起来过,所剩无几的自制力都用在忍耐疼痛上。